张瑞阳历來忌惮乌龙珠的力量, 这一点之前我也略有耳闻, 但是如今却被我召唤出这两个门神大将, 恐怕张瑞阳也是始料未及的,
我和黄姑姑也是大吃一惊, 毕竟像秦琼敬德这样的人物, 我们压根也沒有想过, 之前只知道祖师爷黄岐镇曾经召唤过他们, 对我们这些学艺不精的后辈们來说, 召唤他们出來, 有一定的巧合因素在里面,
漆黑的夜色下, 这两位门神披着金灿灿的铠甲, 威风凛凛的站在那里, 宛如两尊金佛, 有他们站在这里, 方圆百里以内的所有妖魔鬼怪恐怕都要退避三舍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张瑞阳一边说一边惊恐的朝后退, 直到现在她也显得难以置信, 面对眼前的这两位神将, 张瑞阳之前的那股盛气凌人蔑视一切的气势一瞬间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张瑞阳, 你也沒料到吧, 秦琼敬德两位将军可不是等闲之辈, 今日我就要秉承祖师爷遗志, 将你这个截教恶徒铲除掉, 从此绝迹人间, ”我对着张瑞阳这么说, 并不是虚张声势, 幸运之神仿佛已经站在了我这边, 之前的颓势一扫而尽, 现如今, 只待我一声令下, 她张瑞阳就必死无疑,
“哼, 就凭你, 也想杀我, 现在就是黄老匹夫一同來了, 也奈我不何, ”张瑞阳斩钉截铁的说,
我微微一笑, 因为我明白, 现在的张瑞阳也只剩下虚张声势了, 面对两位神将, 别说是动手了, 即便是看两眼也会觉得无比恐惧, 接下來, 我就要叫她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撒豆成兵了,
“两位神君, 听我号令, 诛杀截教道魁张瑞阳, ”我大手一挥, 用莲花剑指着前方的张瑞阳, 对着两位门神喊出了第一声号令,
张瑞阳听我话音一落, 吓得连忙朝后退了几步, 毕竟在三百年前的少陵塬大战中, 她是领教过这两位门神的厉害的, 今日门神重现, 不由得令她心生恐惧,
但是接下來发生的一切, 却超出了我的意料, 只见秦琼敬德两位神君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似乎并沒有听到我的呼唤和命令, 于是我尴尬的看了看周围, 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秦琼敬德两位神君听令, 我命你们诛杀截教道魁张瑞阳, 兵贵神速, 请两位神君速速执行, ”这一次我吼的声音较之前要大得多, 我保证十米以外的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黄姑姑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显得很惊讶, 因为这次我喊完了之后, 这两位神将依旧沒有任何反应, 这不仅令黄姑姑觉得惊讶无比, 更令我陷入了无尽的尴尬之中,
我不知道到底是这两位神君不想理我呢, 还是我的声音太小, 他们沒有听见, 思來想去, 我把心一横, 走上前去, 竖起剑锋指着张瑞阳说道, “两位神君, 听我号令, 诛杀张瑞阳, ”
一连三声, 我似乎是在对牛弹琴.........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张瑞阳扑哧一声捂着嘴笑了出來, 这会儿, 连他都觉得我很可笑, 因此一扫之前的惊恐,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 突然间天空中刮起了一阵狂风, 我隐隐觉得眼睛隐隐作痛, 但是我也清楚这种疼痛意味着什么, 那就是, 祖师爷要出现了,
果不其然, 一股金黄色半透明状的烟雾渐渐凝聚成一个人形, 细看之下, 正是祖师爷黄岐镇,
由于黄姑姑一直都沒有见过祖师爷, 所以对于眼前突然间出现的这个人影显得有些诧异和紧张,
渐渐地, 那股金黄色的烟雾如同煮沸了的开水一般咕噜噜的沸腾着, 祖师爷的元神残影终于成型了,
“咳咳....老夫來迟了一步, 张瑞阳, 别來无恙啊, ”祖师爷捋了捋胡须说道,
张瑞阳突然间脸色乍变, 惊恐中露出了一丝喜悦, 看上去情绪显得极为复杂,
“你这个老匹夫, 终于是露面了, 上次石板洞一别, 想不到还能再见到你, ”张瑞阳的语气这会儿才变得稍微缓和,
祖师爷微微一笑道, “你怎么变成了个女人啊, 张瑞阳啊张瑞阳, 老夫生前曾经与你交手多年, 虽然已经料到你会使用潜法读心延续性命, 但是万万沒想到你会选择变成一个女人, 哎...日后老夫只能改口叫你张姑娘了, ”
“呸, 你个老匹夫, 少说风凉话, 上次若不是失策被你们暗算, 再加上仓促间未能找到匹配八字的男丁, 情急之下才选择女人身躯的, 你....你个老匹夫, 竟然也因此而嘲讽我, ”张瑞阳显得十分生气, 毕竟一直以來她都是以男儿身示人的, 若不是上次九叔在咒箭飞失上动过手脚, 她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祖师爷并未答话, 而是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两位门神, 随即转身对着我说, “徒孙啊, 秦琼敬德是何许人也, 你竟然也敢对他们发号施令, 他们二位不但是得道的正神, 更是当年太宗李世民的爱将, 你竟然也敢对着他们二位呼三喝四, 真是沒有规矩, ”
黄姑姑扑通一声跪了下來, 心中的悲痛难以抑制, 也许是亲眼看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先祖, 有些情不自禁, “后人黄金牛, 拜见先祖, ”
祖师爷回头看了一眼黄姑姑, 随即说道, “孩子........传承黄家的衣钵, 苦了你们了, ”
“先祖, 我弟弟他......”黄姑姑指了指一旁的黄金魁的尸体, 然后捂着嘴悲伤的说道, “我弟弟他....死在了这个姓张的手中, 先祖, 他是我们黄家唯一的男丁啊, ”黄姑姑越说心里越难受, 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祖师爷长叹一声, “哎.....难道这一切....都是命数, 人道渺渺, 天道茫茫, 这一切都已然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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