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來了, 我就叫他写休书, 我死也不会跟他回去, 我要跟你走, 生是你的人, 死是你的鬼, ”婉玲的声音比刚才更加肯定了,
我心想, 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 在某些层面下, 女人往往比我们这些自诩为大老爷们的人更加有勇气, 更加有气势,
“婉玲, 万一周鹤山要是不愿意放弃你呢, ”我连忙问道, 毕竟, 在这个时代, 想要离婚, 只有男人才有权利写休书,
“不管他愿不愿意, 我的心已经定了, 我现在看见他就觉得恶心, 一个男人整天不知道怎样保护自己的老婆, 只会恶语羞辱, 拳打脚踢, 这样的男人, 我冯婉玲就是死, 也不会跟他在一起, ”婉玲说着说着有些生气, 突然间像是变了一个人,
既然我的女人都如此坚定, 她能如此的信任我, 将自己托付给我, 我又怎么能令她失望, 让她受伤呢, 不行, 我必须保护她, 这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
“你放心, 婉玲, 我在你身边, 这辈子, 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抢走你, ”我的语气也变的十分肯定, 之所以不再恐慌, 还是因为婉玲刚刚的一席话, 给了我勇气,
婉玲放下手中的碗筷, 解下围裙, 一下子扑到我怀里, 哗啦一声哭了出來, 难过的说道, “文哥, 婉玲已经是你的人了, 我这辈子无论如何也不要和你分开, 之前我也很犹豫, 但是昨天晚上我才明白, 还是你说得对, 人生如果不能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幸福, 即便是遵守三从四德, 如同行尸走肉那样过一辈子, 那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
婉玲的这段话令我很震撼, 有时候对男人來说, 生死只是一念之间, 也许有时候很多难以参透的死结和难以逾越的屏障, 都是在那一刹那想通的, 原本婉玲还是一个整日考虑妇道和妇德的女人, 然而昨天, 她似乎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我轻轻抚了抚婉玲的头发, 吻了吻她的额头, 轻声说道, “此生能娶你为妻, 我李文国死而无憾, 不求人间富贵, 只求生死两相随, ”
“文哥, 和你在一起, 我才知道什么是爱情, 什么是幸福, 这一生, 我都要依偎在你怀里, 不离不弃, ”婉玲一边说, 一边哭, 心里压抑的那些想法突然间全都倾泻了出來,
就在这时, 突然间我听到前厅似乎有许多人说话的声音, 就在这时, 冯玉堂跟着一群衙役走了过來,
“放开我媳妇, 李文国, 你个王八蛋, 不要脸的东西, 光天化日搂着我媳妇, ”周鹤山一边说, 一边怒气冲冲的走了过來,
婉玲离开我怀里, 径直挡在我的身前, 并沒有后退, 我原先还以为婉玲会躲在我身后, 看样子, 我又想错了,
只见周鹤山怒目而视, 牙齿咬的嘎嘣作响, 额头上的青筋也随之暴起, 尤其是那张脸, 已经扭曲的不像样子,
冯玉堂连忙问着旁边的捕头说道, “王三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咋云里雾里的, 到底怎么了, ”
王捕头笑着说道, “玉堂老哥, 这周鹤山是您女婿吧, ”
“是啊, 他当然是我女婿啊, 怎么了, ”
王捕头接着问道, “你女婿刚刚到衙门里使了银子, 他说有个男的拐跑了他媳妇, 也就是您闺女, 刚刚县令大人发话了, 给了传票, 叫我过來拿人, 我也沒办法, 办差啊, ”
“不是, 你拿哪门子人啊, 这小子是谁啊, 他凭什么叫你们过來拿人, ”
王捕头噗嗤一声笑了, 看了看前边的婉玲, 笑着说道, “我说大侄女, 你爹他这会儿有些糊涂, 你就跟他明说了吧, 到底谁才是你丈夫, ”
婉玲微微沉默了一下, 随进抬起头指着周鹤山说, “他才是真正的周鹤山, 也就是我的丈夫, ”
哈哈哈哈, 王捕头和衙役们全都捂着嘴大笑, 此时只有冯玉堂惊讶的面无表情, 而我和婉玲则是一脸的不自然, 然而周鹤山, 这时脸上仍是余怒难平,
冯玉堂气急败坏的走下台阶, 來到婉玲跟前, 信手就是一巴掌, 直接打在了婉玲的脸上, “你, , , 你这都是做的什么孽啊, ”冯玉堂羞的是老泪纵横, 气的直哆嗦,
婉玲捂着脸, 低着头, 噗通一声跪在父亲面前, “爹, 女儿不孝, 令您蒙羞了, ”
我一看情况不对, 连忙跑过去, 也跪在冯玉堂跟前说道, “岳父大人, 我骗了您, 我不是周鹤山, 我叫李文国, ”我停顿了一下, 因为这种场合, 当着众人的面, 我多少还是有些难堪, “但我和婉玲是真心相爱的, 我会对婉玲好, 这点请您放心, ”
周鹤山随即冲过來, 一脚踹在我心口, 破口大骂道, “去你妈的, 好你个李文国啊, 你......你这杂碎...还知不知道羞耻, ”说完, 周鹤山怒气冲冲的指着婉玲说道, “还有你, 冯婉玲, 你是我媳妇, 居然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私通, 不要脸的破烂货, 不要脸, ”
这时, 一边的王捕头突然笑着说道, “搞了半天, 原來这是私奔啊, 哎呦, 行了行了, 丑死了, 一个女人家么, 怎么能这样, ”
冯玉堂气的左顾右盼, 他瞄准了一旁的一根粗木棍, 捡起木棍就要朝婉玲打过去, 我一看婉玲并沒有闪避, 赶紧一把挡在的婉玲的身前, 冯玉堂挥舞着木棍, 狠狠的在我背上砸了三下, 随后, 冯玉堂抹了抹眼泪, 一把将木棍扔了出去, 转身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不久后, 传來一阵重重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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