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大哥, 答应我, 永远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婉玲不能失去你, ”
我一把将婉玲搂在怀中, 解开了她背后的系带,
绣床外的纱帐不停地晃动, 此时此刻屋里的气氛温暖了许多, 绣帐之内, 传來一阵俏皮的嬉闹声, 似乎这一刻, 所有的烦恼与忧虑全部都消散殆尽, 人世间的三纲五常, 也都停滞在闺房之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累得大汗淋漓, 累的是精疲力尽, 躺在被窝里紧紧地享受着这一丝温暖, 婉玲累了, 她依偎在我胸前, 枕着我的胳膊睡了过去, 我轻轻地吻了吻婉玲的额头, 闻了闻她带有香气的头发, 甜蜜的一笑,
这一刻我有些释然, 突然间觉得自己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终于和我心爱的女人结合了, 这一刻我明白了, 我已经成为一个男人, 已经不再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文国了, 我有媳妇了, 我有属于自己的另一半了,
晚上, 婉玲半夜突然起來, 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铜镜前梳妆, 我刚刚睡醒, 朦朦胧胧的看着只穿了件白色睡衣的婉玲, 轻声问道, “怎么不睡了, ”
婉玲一边梳头一边说, “我刚刚烧了点热水洗了个澡, 这会儿睡不着, 就在这里梳梳头, ”
我抿了抿嘴, 继续转过身去睡觉, 突然间我觉得手不小心摸到了褥子上的一处地方, 好像湿湿的, 我连忙起身揭开被褥一看, 发现在褥子中间地方, 有一块巴掌大的血迹, 我又看了看婉玲的手指, 还是刚刚我包扎的那样, 沒有任何变化,
再说了, 她的手指上的伤口很小, 再加上刚刚我帮她处理伤口的时候, 明明已经不流血了, 这被褥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婉玲, 这是什么东西, ”我指了指褥子上的血迹,
婉玲害羞的低下了头, 突然间小脸绯红, 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來,
“不会吧, 你之前不是已经结过婚了吗, 难道周鹤山他....., ”我有些不可思议,
婉玲一边梳头, 一边支支吾吾的说道, “李大哥, 婉玲之前就说了, 我要将自己的全部都给你, 这里的全部....当然....当然也包括第一次, ”说完, 婉玲红着脸低下了头,
那一瞬间, 我仿佛明白了一切,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周鹤山会在结婚后变得如此自私猜忌, 总是疑神疑鬼, 看來他变得这么突然, 绝对不是无迹可寻, 我当时就有些纳闷, 之前这周鹤山还老实巴交的, 可是为什么婉玲一和我说话, 他就变得怒不可遏, 原來是这样啊,
周鹤山啊周鹤山, 怪不得啊, 原來婉玲成婚这么久了, 依旧是个黄花闺女, 搞了半天, 这周鹤山下边有问題啊,
婉玲羞涩的看着我, “文哥, 想什么呢, ”
“哦, 沒什么, 惊讶而已, 沒什么, ”我回答,
突然间我一回神, 连忙问道, “你叫我什么, ”
婉玲羞答答的低下了头, “事已至此, 我就叫你一声文哥, ”
我不由得心花怒放, 一把跳下床, 将婉玲抱了起來, 在屋里來回的转着圈, 我们共享着春宵一刻的幸福, 最令我感动的是, 这个女人, 冯婉玲, 她, 是我的人了,
而且, 这时她人生真正意义的上第一次, 她和自己真正所爱的人, 从那一刻开始, 冯婉玲就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我要一直守护着她, 陪伴她一路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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