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的皮被剥掉了之后, 一直都还有一口气在, 因为在第二天早上我跑进院子查看的时候, 宋傻子虽然沒了皮肉, 但仍旧在地上打了个激灵, 当时差点沒把我吓厥过去,
接下來的一幕, 最为匪夷所思, 只见那彩菊捡起地上的一张张人皮, 就像卷饼子一样将那几张人皮卷了起來, 她精心挑选了几张好的人皮, 用剪刀一块一块的将这些人皮剪成碎屑, 可见其心中的恨意之深,
我在院子的石碾子上坐了一夜, 心中久久不能平复, 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与怨气, 能叫彩菊如此憎恨这些人, 还有, 她口中所说的那个弟弟说的是谁, 还有那个仵作, 看样子那个仵作还沒死, 想到这里, 我心中大骇, 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因为那天在饭桌上, 冯玉堂跟我说那个仵作回來了, 而恰恰就在当夜, 彩菊就回去了, 说是回湖南老家, 但我隐约觉得不对, 这彩菊绝不会就此罢手, 不成, 我得赶紧回去,
不由分说, 我揭开宋家院子里的井盖, 闭着眼睛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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