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个玉牌, 上面好像还画着什么符号, 歪歪扭扭的, 但是太小了, 根本看不清楚, 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他胸口挂着的东西,
婉玲见我半天不说话, 连忙问道, “鹤山哥....有什么不对吗, ”
被婉玲这么一问, 我这才回过神來, 连忙转身朝着冯玉堂问道, ““岳父大人”, 那个仵作你认识吗, ”
“当然认识, 你们还沒出生的时候, 我和你爹周锦绣就和他认识了, 这家伙在衙门干了一辈子了, 哎, 一直想混个官, 家里也沒少花钱, 但是依旧未能如愿, ”冯玉堂笑着说道,
我突然站立起身, 惊恐的对着冯玉堂说道, “不好, 这件事情还远沒有结束, 恐怕还有一个人即将惨死, ”
“谁, ”冯婉玲和冯玉堂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闷了半天, 随后才轻声回答道, “那个仵作, 如果我沒猜错, 这个剥皮猛鬼接下來要收拾的, 就是这个刚刚回來的仵作, ”
听完我说这句话, 这父女俩脸上多少都有些惊讶, 因为他们至今还沒有明白这个叫彩菊的女人背后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但是我心底隐隐约约有些底了, 已经大致猜到当时发生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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