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丸队长,您能出去吃吗?”我竭力克制自己咬牙切齿的冲动,努力保持脸部礼貌的弧度尽量心平气和地开口。
“桔梗加油哦!”
某人百忙之中抽空瞥了我一眼,继续无视跪坐在地满脸怨念的我,自顾自在那儿啃得欢实,啃完了柿饼啃柿子撒完了柿饼渣扔柿子皮,这地板是我擦哪儿他扔哪儿!说实话我不止一次想将手中的抹布直接甩他脸上好让他有点起码的自觉!
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忽然“噗——”的一声一块柿子皮就精准地降落在我跪坐着的膝盖旁。看着那块几乎完整无缺的柿子皮,我的火气“噌的”就上来了,有这闲工夫完整地剥柿子皮你就不能多走几步到屋外吃?
“市丸银!给你两条路,要么把你的柿子扔出去,要么把你自己扔出去!”
我一个蹦跶从地上跳起来,火气冲天地吼向某人。而某人由于吃得太过专心得意,似乎是被这一声怒吼震慑到了,一个不留神就噎着了。我见状急忙跑到他跟前,选了个最佳角度欣赏这难得的一幕解恨。看他一副食哽在喉难以下咽拼命顺气的样我一阵幸灾乐祸:啧啧,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我正自得意满心畅快地观赏着市丸银使劲抚着胸口顺气的样子,却冷不防见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向我,看得我一阵发虚,好似我对他做了多过分的事似的。
有这么夸张吗,难不成堂堂三番队队长还会被柿子噎死不成?我心下嘀咕,手却还是伸到市丸银身后轻拍他背部帮他顺气,不能太过火,万一人真发飙了我可也就玩儿完了。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过了一会儿我轻声询问,手上的动作并没停下,他这回好像真的噎得够呛的,心里有些担心也有些过意不去。
等了半天也没回应,我抬头看向市丸银,却不觉对上他若有所思的视线以及略显陌生的表情。我心下微楞,感觉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就在我有些茫然地思索时,市丸银脸上猛然绽开那随意慵懒的弧度。“桔梗真是坏心眼呢。”
对了,就是这个!虽然只是一瞬,但我抬头时市丸银脸上确实没有笑容!现在回想起来,那一瞬的他居然有着一股萧索孤凉的意味。
突然很想对他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心里不想再在那张脸上看到那样令人心酸的神情。
“对不起,市丸队长。”
其实有些冲动想问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最终也只能为这次的小意外不痛不痒地道个歉而已。因为就算问了他也一定不会说的,且不说我与他交情尚浅,也许他本身宁愿独自承受孤独也不屑与人倾吐分毫呢。
“哦呀,一下子又变乖了,桔梗真是让人意外呢。”
听着市丸银调侃式的的话语,我有些黯然又有些莫名的感动。我从没想到市丸银的声音竟如此令人柔肠百结,满不在乎的语调竟似蕴含着点点暖意压抑着丝丝落寞蕴藉着缕缕情怀。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在这看似捉摸不定虚实难辨的表象下究竟有着怎样深沉不羁的灵魂呢?
自从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心里真的踏实多了,感觉安全又幸福,晚上也不失眠了,每天基本就是一觉睡到天亮。说起这个,我又要感叹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这个房子的前主人居然习惯睡床而不是打地铺呢,虽然因为年代较久床已磨损破旧,但是收拾后用着还挺舒服的,而且两间卧室各有一张呢,看来老天对我也不是冷酷到底呢。
我步履轻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沉浸在有房一族的喜悦中,专心致志地重温着睡在温软大床上的幸福感觉,却突然间一声闷响头部传来一阵疼痛。唉,这质感如此柔软,我肯定又是把谁给撞了。
“对不起。”我很自觉地退开几步,歉意地抬头看向被撞者。
这一看,我险些被夺去了呼吸。只见眼前人笑意盈盈慵懒明媚却又自有一股随性豪爽的气息,眼波流转顾盼生辉媚态天成却又自有一股自珍自重令人不敢亵渎。这世上,竟真有如此风情万种的女子!
“哟!看傻了?”眼前的女子抬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脸上是灿若春花的明朗笑意。
“啊,失礼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第一次见面就猛盯着人家看真是有点不像话。
“别这么认真嘛,开玩笑的!”她无所谓地摆摆手,“松本乱菊,多多指教。”
“我是桔梗,请多指教!”乱菊吗?很美的名字,跟她很相配呢。
“那桔梗陪我去喝酒吧,前面有家不错的酒馆呢。”
“嗯?”不是吧,初次见面就相邀喝酒,这乱菊美女也太自来熟了吧?要不是看她的徽章知道她是十番的副队长我还真要怀疑她居心叵测了。
“走吧!”不等我表达意见,乱菊的胳膊已经搭上我的肩推着我往前走了。这架势,估计不去是不行了,可是我根本不会喝酒的啊。
酒馆里,我惊叹于乱菊的海量,十分钟不到,她已经三瓶清酒下肚了,看着她拼命灌酒的样子,我有点受不了,酒量再好也不能这样没命地喝啊。
“乱菊,别喝了。”我作势要去拿她手中的酒却被她用手挡开了。
“不行哦,桔梗,今天是我生日呢。”她眼神迷蒙地看向我,竟似含着淡淡的忧郁。如此迷离淡郁的眼波连我看了都止不住心动起来。
“生日的话更不能一个人在这里喝酒了。”
“不是还有你陪着我吗?来,喝!”不容分说,她把手中的酒递到我面前。
我想要拒绝,但看着她迷离落寞的眼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喝啊,我生日呐。”乱菊显得小孩子气地晃了晃手中的酒瓶,看起来已有了几分醉意。
“只喝一口。”我无奈地接过酒微抿了抿,好在酒精的纯度不算太高,要不然非呛出眼泪不可。
看着眼前已经打着酒嗝却依旧猛灌清酒的女子,想来一个人的生日怕是相当难熬吧。
“乱菊,生日快乐!”
“谢啦,桔梗。”乱菊抬头有些无所谓地回应,脸上已有了些微酒醉的红晕,别有一种风情。
正当我感叹世上竟有如此尤物时,一道熟悉的戏谑声线响起:“哦呀,原来在这儿呢。”
我微微惊讶地抬头看向来人:“市丸队长。”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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