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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市丸银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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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突入尸魂界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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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杀她,神枪。”

    我只感到一股鲜血飞溅到我脸上,等到神识回复,我才发现自己已被神枪贯穿了身体,他的攻势快到我甚至都不及感觉神枪是何时穿透我的身体的。我连带着露琪亚都被神枪的攻势震推出很远。

    “桔梗!”我听到一护惊惧地疾呼我的名字,可那声音在我耳中听来似乎很遥远,一瞬的晃神间我彷如置身梦中。然下一秒,无可名状的剧痛从体内爆炸开来将我的神思拽回现实。

    “桔……梗……”耳边,露琪亚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难以置信地问着我,“为什么?”

    我无力地垂下头,吃力地抬手握住神枪的刀刃,一股剧烈的钝痛从身体被利刃贯穿处传来,随之立刻变为尖锐的刺痛,蚕食着我的意志,仿佛只要他一把神枪从我体内拔出,我的生命力就将即刻消亡殆尽。意识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模糊,我狠狠咬住嘴唇,现在我还不能倒下!

    “哦呀,银,你还真能对她下手呢。”恍惚间,听到蓝染的声音不疾不徐地传来,素来的温润安定之中带着傲慢和调侃。

    “不是的,”我颤抖着声反驳,“市丸队长他不会伤害我的。”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身体疼得像被刀绞过一般。

    “可怜的弱者,”蓝染平静地像阐述真理一般地说着,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俾睨之势,“蝼蚁般的生命已将被无情的刀刃吞噬,却依旧选择将自己禁锢在自欺欺人的幻象之中。”他一隙停顿之后若无其事地说:“银,收回你的刀,别让蝼蚁的丑陋污了刀魄的光辉。”

    我握着刀刃的手不觉紧了紧,神枪深嵌入我的手掌,鲜血顺着神枪急促地滴落在地。我竭力地抬头,并不在意蓝染,只是抱着最后的希望看着市丸银说道:“我们回家吧,市丸队长。”却只见他神情隐匿在阴影之中,回应我的,是从身体里毫不留情抽离的神枪,连带着夺走我生的希望,我仿佛听到体内有什么裂开了,眼前瞬间一片晦暗不明。暗沉之中我看到忽而出现的乱菊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的举动,而他也心甘情愿地束手就擒。

    我看着他越来越模糊的身影,眼泪与血水混在了一起,整个世界陷入一片血红。家,我本就无家可归。

    开始之初

    不知不觉,来到日本已经快一个月了,尽管这儿与中国有很大的不同,总算是渐渐适应了周边的环境。从小相依为命的叔父突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撒手西去,我不知道当时我的反应是不是可以称之为冷酷无情,只是瞬间脑袋轰的一下然后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我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为他流。好在叔父已经看不到了,即便是他看到了我这副样子,以他素来冷清寡情的性子和一贯对我的冷淡,想来也不会在意的。

    抬手揉了揉额,我微甩了甩头轻吐了口气,想起那天的情形。

    叔父去世后不久,突然有一个举止大条到令人叹为观止的中年大叔找上门来,用蹩脚的中文说他叫黑崎一心,叔父临终前曾致电给他希望代为照顾我,他是叔父早年的莫逆之交之类的话。我不知道为什么叔父会跟一个日本人有这么亲密的关系,但想想反正自己已是独自一人孑然一身也无处可去,索性就跟他走吧,权当免费移民。

    来到黑崎家后,发现原来他还有三个儿女,一男两女。老大叫一护,不是个善于言谈的人,眉头总是不自觉地紧皱着,似乎被许多事困扰着,只那一头橘红色的发让我感觉似乎蕴藏着无穷的生机与活力。两个女儿一个叫夏梨一个叫游子,大一点的夏梨酷酷的不爱理人,游子倒是温柔体贴的。那天一直没见到女主人,后来才知道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具体如何每个人都闭口不谈,我也不是个揭人伤疤的人,他们不说我也就不问,每个人心底都有不愿对人吐露的伤痛的。

    “唉……”我低声叹了口气,收起无聊的思绪准备回家。

    家?我不禁一愣,不知不觉竟已经把黑崎家当成“家”了呢,我苦笑,我的适应力还真强呢。

    扫了一圈空荡荡的教室,只剩我与一护两人。他还坐在座位上,依然习惯性的皱着眉,似乎在思考什么。

    “一护,放学了,一起回家吧。”我走到他面前。

    “嗯。”一护似乎才回过神来,皱着眉看了我一眼便撇开了视线,挎上背包起身率先跨步离开。

    走在路上,两人都习惯性地沉默以对。一护本就不是多话的人,而我又向来与内敛沉默的人相处不来。

    感觉气氛太过压抑沉闷,我没话找话地说:“一护,冒昧问一句,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想着以后要与这一家子长久地相处下去,还是要尽可能使大家的关系融洽起来。

    “不是的!”一护急切得几近是吼着回答,随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懊恼地皱眉偏过头,”对不起!”

    “没……没关系。”他这么激烈的反应倒是我没预料到的。

    “其实……”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一护说着又停下来。

    我静默地看向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看到你,总让我想起一个人,不,确切说她也不是人……”

    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看向他,越听越糊涂。“一护,你说谁不是人?”

    “没有,你听错了!”一护急忙否认道,“我是说你像她,没有说她不是人!”

    “……”

    见我一副默然无语的样子,一护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他胡乱挠了挠后脑勺纠结道:“总之就是觉得你身上有与她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又说不上来,毕竟你和她是这样不同的存在。”

    “一护,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得脑子越来越晕。

    听我唤他,一护看向我,见我一副被绕晕的模样,他歉意地皱紧了眉头。片刻之后,他像是下了某个决定,对着我道:“不用理会什么同与不同,既然你是臭老爸带回来的,那就是我的家人,跟夏梨和游子一样是我的妹妹。”

    忽然间,鼻子有点酸酸的,家人吗?这个词,对一护来说应该是最珍贵最沉重的承诺吧。像他这样的孩子,一定是把什么都藏在心里默默承受独自承担着他的那一份痛苦。

    一护,谢谢你。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总是出现一护那坚强中带着隐约忧伤的眼眸,再想到已逝的叔父,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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