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朝更不妙的方向发展。
“喂!”
“对了,那你和薛先生为什么关系不好呢?”易缇更加好奇了,问完后才发现有点不妙,连忙摆手,“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别在意。”应该是很**的事情吧。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哎?”
“第一次见面时我们撞一起,他打翻了我手上的豆浆。”
“……就这样?”
“就这样。”
“……”喂!这种交恶的理由也太儿戏了吧?
“不说实话真的好吗?”一个熟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幸好比约定的时间要来地稍微早了一些,否则还不知道你究竟要怎样在灵植师的面前抹黑我的形象。”
“你这种人还需要抹黑吗?变成原形的时候浑身都是黑的。”
“哦,那也比某些人浑身都是狗毛要好吧?”
“你是故意找茬吗?”
“找茬的人是你才对。”
“#¥%……&**……”
“¥……%&*&%¥##”
易缇:“……”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而且,两个大男人隔着玻璃门吵架真的很丢人好么?
“故意隐瞒了最关键的地方,还说不是在污蔑?”薛夜冷笑。
“我隐瞒了哪里?”良晨把拳头捏地“咔嚓咔嚓”响,“说不出来的话,你就给我去死!”
“那个时候,你的豆浆糊地我满身都是。”薛夜压低语气,隐约有咬牙声传来,“那是我穿得最为舒适的一套衣服,限量版手工制作,哪怕再去定做也不可能一模一样。”
“衣服脏了洗洗不就好了?直接丢掉是你的问题吧!”
“豆浆也就算了,你居然在里面泡油条,多么糟糕的品味。被那种恶心东西弄到的衣服,只要一穿上,就会让我想起不好的回忆。”
“不要把你的洁癖怪在我的身上!正常人会一天洗七八次澡还每次都换衣服吗?怪不得都找不到女朋友!”
“说得好像你有似的,正常女性都受不了你这种奇葩的脾气吧。”
“谁奇葩啊?像你这种内裤穿一次就丢的蝙蝠才是神经病!”
“呵呵,居然可以把被汗打湿的鞋垫拿出来晒干再用,肮脏狼人的行为才让人无法苟同。”
“#¥%……&**……”
“¥……%&*&%¥##”
就这样,易缇被迫倾听了无数有关于这两位“生死冤家”的秘闻,虽然……她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话说回来,这种一方面极其厌恶对方另一方面又对对方生活了如指掌的情况,到底算是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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