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杨若婷再无关注之后张洛宝反倒轻松了起来,玩游戏嘛就是要玩个痛快,既来之则安之,上一次张洛宝玩碰碰车还得追溯到五年前,那是陪第三任女友来公园内游玩,不过陪女人游戏玩总是有些别扭,因为张洛宝一向都是以女友的情绪为主,无法将自己的情绪完全放松开来,而现在则完全不同,无所顾忌的他开着碰碰车开始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起来,一边邪笑着一边假装不经意地撞向那些单身美女,直撞得美女们险象环生惊叫连天。
玩完了碰碰车,意犹未尽的张洛宝又带着杨若婷坐上了旋转木马,这次他不再以杨若婷的情绪为主,坐在这旋转木马上就是为了追忆童年的快乐,回想起小时候父母带自己来公园时玩游戏的情景,张洛宝心中感叹不已。
一直玩到了下午接近四点,感觉到有些饥肠辘辘的张洛宝才带着杨若婷向公园外走去,玩过了碰碰车与旋转木马之后,剩下的游戏项目杨若婷都是呆坐在一旁看张洛宝一人独自快乐。
穿过公园草地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张洛宝踩到了一块隐蔽于草地内比较尖锐的石头上,抬腿一看,皮鞋底裂了口。
“你妹了还,晦气。”郁闷中的张洛宝抬脚直接将石头踢出了草地,然后坐到了草地上查看起皮鞋底的裂口来,裂口近三厘米长,再穿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鞋底便会整个穿邦,不过这鞋毕竟是花了一百左右的软妹币,而且也没穿多长的时间,鞋面都还有八成新左右,就这样丢弃不是张洛宝的风格,换个鞋底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以前这事也偶尔有过。
走出了中山公园大门,张洛宝带着杨若婷向右侧走去,根据以前的记忆张洛宝依稀记得这里以前好像有个修鞋匠,果不其然走了十来分钟后张洛宝便看到了那个修鞋匠。
“四十。”修鞋的中年大叔检查了下张洛宝那破裂的皮鞋然后报价道。
“不是吧师傅,我这双鞋也不过百十来块,只是换个鞋底而已四十太贵了点吧,去年我还换过一双类似这样皮鞋的鞋底,那次的师傅开价才二十。”听过了报价后,吃惊之余的张洛宝争辩道,而且还不是胡编乱造,说的都是实话。
“小伙子,这年头物价涨得飞快,去年一百的鞋今年都买到二百了,我也得吃饭撒。”中年大叔无奈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算了,麻烦你了师傅。”张洛宝再次穿起破裂的皮鞋道,换个鞋底四十块真心不值,与其换倒不如将这双鞋穿到穿邦后直接去买双新的,比起换鞋底也不过多几十元而已。
本来玩乐过后张洛宝的心情还算不错,结果被一块石头搅坏了情绪,一脸不爽的张洛宝用电动车载着杨若婷朝便民店返回时,来去的路一样,只是途经一个较为偏僻的巷子时张洛宝却意外地发现前方路口坐着一个修鞋匠。
“嗯?”张洛宝看到前方路口的修鞋匠之后放缓了车速,虽说这条路他并不常走,但他记得以前这巷子中可是没什么修鞋匠的,而且先前载着杨若婷来的时候他也未曾遇见这修鞋匠,虽有点疑惑,不过这样也好,顺路问一下,要是价格合理正好修了。
“师傅,你看我这鞋换个鞋底得多少钱?”停好电动车后,张洛宝坐到了这个修鞋匠旁边的椅子上,将皮鞋脱下后将那破裂的鞋面对修鞋匠问道。
修鞋匠大概五十来岁,戴一副老花眼睛,头戴一顶遮阳戴,由于帽檐压得比较低张洛宝没看清他的全貌,接过了张洛宝递来的鞋看了一眼,然后抬头望向张洛宝,用不太正宗的午汉话回道,“二十五。”
“那就麻烦你了师傅。”张洛宝笑道,这时候他也看到了修鞋匠的全貌,非常普通的大众脸,除了两块老花镜片后的眼睛看起来比较怪异外整个面貌完全没什么特点,这种面貌如果不是多次观看,基本上属于看过就忘的那种,整个人看起来比较憨厚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看到了修鞋匠手中正在修补的皮鞋与他身旁摆放着的几双待修的皮鞋,张洛宝追问了一句,“问一下我这鞋几时能修好了?”
“临时裂掉的吧。”修鞋匠打量了一下张洛宝后放下了手中正在修补的皮鞋,“那先修你的好了,不会超过半小时。”
听到了修鞋匠的回答张洛宝放宽了心,无事可做他掏出手机,顺便回头瞄了杨若婷一眼,发现杨若婷在自娱自乐玩着一颗玻璃珠,而且她还玩得不亦乐乎。
“不愧是自闭症,尼玛一个破珠子也玩得如此的happy。”吐槽过后,张洛宝玩起了自己的手机。
二十多分钟过后,张洛宝接过了修鞋匠递过来的换过鞋底的皮鞋,穿在脚上后发现很合脚,并没有多大的异常感觉,和以前那几个换个鞋底的皮鞋比起来感觉要好很多。
“厉害呀师傅,手艺真心这个。”张洛宝冲修鞋匠伸出了大拇指称赞道,然后掏出二十五元朝修鞋匠递去。
“哪里哪里,寻常手艺混口饭吃罢了。”修鞋匠抬头冲张洛宝谦虚道,发现张洛宝正盯着自己的脸观看,又连忙不自觉地将脸低了下去,顺手接过了张洛宝递来的钱,“以后鞋有什么毛病就直接送来好了,我给你打九折。”
“那谢了师傅,您慢忙。”说过之后,张洛宝起身坐上了电动车,而一旁的杨若婷见到后也收起了玻璃珠默默地坐到了电动车的后座上。
早已饿到前胸贴后背的张洛宝带杨若婷找了个面馆,两人吃过午餐后张洛宝才带着杨若婷回到了便民店,这时差不多下午五点,程将行看到两人回来也没吱声。
没过之久出门做完业务的钱江也回来了,衣服与头发都沾着不少的煤渣,一副黑不溜秋的模样,活脱脱一个现实版的挖煤人。
“嗯,挖煤了地?”张洛宝看着钱江调侃道。
“挖你妹的煤。”钱江一边拿条毛巾拂掉头发上的煤渣一边朝张洛宝怒道。
“没挖煤哪来的这种东西冽?”张洛宝指着地上的煤渣继续调侃道。
“笑你妹笑。”钱江冲张洛宝一脸不爽道,然后便开始自我吐槽,“妈了个巴子,被那个混蛋坑了一把,说是尼玛搬的东西很普通结果去了才知道是搬一车煤,我勒他个大爷,整整一板车的蜂窝煤。”吐槽过后,钱江看着窃笑不止的张洛宝怒道,“快活就闷倒心里,莫尼玛拿出来到处得瑟。”
“觉得我很快活?”张洛宝冲钱江喷道,“那要不换换冽?”
“喷你妹喷,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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