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一般很是平常。
他知刘权有“癫狂军师”之称,刘权能答应的事情一般都是在刘权权衡之下有利的答案。只是这些于家国有利的他不在乎,齐军来势汹汹岂能放任楚军偷袭,齐军定是做好了埋伏的准备的……
“爷,赵贤会去,但是爷要保证爷要重视自己的性命,不然赵贤定是抱住爷的腿也不会让爷去的。”
“你……”刘权一声惊呼,他诧异赵贤竟然威胁起爷,还敢要爷向他保证……他心里体赵贤捏了把汗。
战倾尘的凤眸落在赵贤的身上,原先的凤眸因为这人的敦厚与坚定慢慢的消逝无踪,他微微颔首。
赵贤亦是诧异的望着面前绯衣银发的男子。
“还看着作甚,二更之前抵达安水!”男人没好气的说道,心里却是在暗笑他的属下从什么时候起这么迟钝,这么婆妈,也这么……可爱了……
还只是他自从有了骨血,将做父亲之后,这刻坚硬无比,凉薄无比的心渐渐地柔软起来。
是的,帝皇蛊消失,随之而去的还有伴随着他出生就萦绕周身的煞气。
是十一拯救了他,的确如此,师父的预言没有错。
她既揭下了他的面具,让他一身的血腥之气消散,更让他得到救赎,她就不应该离开,她是他的,一辈子东路该如此,不是么……
他转身上马,银色的面具覆之于面,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不习惯以本来的面目去进行一场屠戮。别人可以说他是自欺欺人,也可以说他在战场上因为自己的绝美容颜而怕丧**为战神的威慑之力,种种种种,他都不在乎,他只是不习惯亲眼瞧见一场杀戮罢了。
他不习惯仅此而已,无人知晓,他上阵杀敌的时候那面具下是怎样的表情……没有人是声来残暴,他也曾有一颗赤子之心,只是当经历的太多,见得太多后便变得麻木了。
漆黑的夜一队人马向东而去。
这时的密林之中,同样一个女子骑着马,直往东去。
同一片月光之下,只是每个人的心境不同。
齐军主营
“报——”
“四殿下,有人袭营!”
“什么!”
紫黑色衣袍的男子从座榻上坐起,一旁本认真研究着地图的将军们也站了起来。
“都随孤过去!”
花祭月咬牙道,战倾尘,你若想来送死孤岂有不收之理!最好是你亲自来,让孤好好会会你!
花祭月拿起剑架上的赤金色剑鞘的宝剑往营外走去。
只见粮草营那方,连天烽火。
“扑火!保护粮草!汇报损失情况!”一个将军赶紧道。
花祭月吹了一声口哨,一匹黑马就朝他奔来。
他提剑上马,所有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殿下!”
“想跟上的久跟上,别说些废话来拦着孤!”
“……”将军们垭口无言,其他的话都淹没在了肚子里。都相视一望跟了上去。
粮草营确实是被烧了一座,损失不小,不过已齐国的国力,倒也不会太在乎,只是再运粮食来就麻烦了。
粮草的运送时间与速度是大问题,所以这次作战齐军难免会占了下风。
不过幸而花祭月让粮食营分散开来,只是一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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