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一巴掌拍掉某人的爪子,冷冷道:“你是谁?”
凤王爷吃痛嘤咛声,醉眼微醺的望着面前人,愕然发现自己竟然抱着个女人!
“嗖”的一下战寒湮后退数步,摇了摇发昏的脑袋,定睛再看女人,这分明是小十一的脸啊,自己能认错也是情有可原吧。
“哟,凤九爷,这是谁?是你嫂子?”一位纨绔公子挠着脑袋不解地问道。
战寒湮眉目里闪过一丝寒光,八哥这里怎么会有和十一长得如此像十一的女人?看其装扮不像舞女亦不会是什么婢女,真是八哥新来的姬妾?
“战倾尘是我哥。”战寒湮轻声道,敛去一身的玩世不恭,竟有些正儿八经的说道。
十一想战倾尘他弟也定不会是什么好货色,想着不再看他一眼,拢衣离去。
几位公子,十分诧异的望着走远的十一,又偷瞄了一眼战寒湮的脸。
战寒湮脸色十分难看,还真是和臭十一一个德性,脾气臭的让他想一通好扁。
十一绯色的绣鞋踏着前堂的玉阶,脑海里回忆着将将那一幕,那男子妖娆的眉眼,还有他突然开口唤着她的名讳,那一刻,内心无疑是悸动的,明明是熟悉至骨子里,却又没有丝毫的记忆。
想到这里,她绣鞋一顿,身影一僵,蓦然回首望向长廊那头,白衣的男子已不在,长廊已是空空。
前堂,公卿世家都向那位满头银发的男子承辞祝贺,战倾尘微颔首表示感谢。
殿前一曲舞罢,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的赵贤一挥手令那些女人们做退,舞女轻拢着纱衣朝那些大人们走去。
一水红色薄衫的舞女在杨璀的指示下端着酒朝战倾尘走去。
绯衣银发的男子瞥了一眼那女人送上前来的酒杯,微笑着接过,又不着边际的放下,他一手搂上女人的蛮腰,目光落在女人高耸的胸前,他见过无数的美人,早已司空见惯,是没有丝毫感觉。
他低头埋首于女人的胸前,女子嘤咛一声。
战倾尘愕然抬首瞪着女人,女人脸上潮红依旧在,此刻对上他的凤目,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爷……奴家有哪里做得不好吗?”舞女说道,媚眼如丝。
战倾尘甩开女人攀上来的手,冷声道:“去杨仆射那里去吧。”
女人有些不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杨璀要她来送酒,这还没有伺候战王就被遣回去,她会被笑话的……
舞女扭着水蛇腰倾身上前,轻唤道:“王爷……”
那媚态就停留在眉梢,那一声能掐出水的声音,让附近的人听得骨头的酥了。
而她却不知这男人,怒火已忍到了极限。
他正抬手欲将这女人推下台去的时候,殿前一抹绯色入目。
一身绯色华服盛装的女子在二位婢子的搀扶下缓缓走入殿堂,他似乎忘记了他命令婢子们将她打扮好了送到这前堂来。
他望着十一,心中似有些紧张,他从未见过她着女子盛装的样子,端庄华贵,风华绝代。她能给他太多的欣喜与惊奇,就好像她有无数面,而这无数面都能牵动着他,他爱看,而且百看不厌,甚至因为这些,排斥着其他女人。
果然,这世间能打败他的也只有她,只有她能让他抓狂,让他不知所措;他恨透了这样的自己。
十一方一进殿,就瞧见高坐上银发绯衣的男子搂着怀中的女人,还给那女人灌酒。
十一觉得厌恶的同时,竟有些莫名的……心痛。
十一无法理解这种心痛,她心下苦笑,也许是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吧,如是而已吧。
“哦,来了?”战倾尘装着才看见十一的样子,笑着对身后的赵贤说道,“赐座。”
十一被赵贤领着走至紧挨着战倾尘的桌榻前,她不知怎么了微笑着朝赵贤福身。
连十一也觉得诧异,只是这一切的动举并没有违和感。
这一切,也没有逃过某王爷鹰励的眸,他放下手中的酒杯对怀中的女子说道:“你叫什么?”似乎是只有二人才能听清的声音,惹得十一竟不自觉的竖起耳朵,也不知怎么了,她突然在意起这个人。
贱啊,真是下贱,被人囚禁着,却在意起囚禁她的人,十一自嘲着,她现在关心的该是如何逃出去才是。
那舞女贴在战王耳畔说出自己的名字:“绮罗。”
“哦,绮罗,快给孤的那位奴隶把酒送上去。”战倾尘饶有兴致地温柔开口道。
绮罗因战王这片刻的温柔受宠若惊,欣欣然端起酒杯朝十一走去。
那酒被摆放在十一面前,十一这才低下头望了一眼摆放在面前的菜。
大鱼大肉她早已习以为常,可是那白瓷盘里一块一块诱人的糕点终是吸引了她的目光,她本能的伸出手指夹起一块,望了半响,放入口中,入口即化的口感颇有些熟悉。
她小吃一块后,又拿起筷子夹起那红烧的猪耳朵。总之有吃的白不吃,就如那恶魔说的他想她死有千百种方法,不差这一种,猪耳咬得脆脆的,十一越吃越有劲,就像嚼着战倾尘的骨头似的……
某王爷余光打量着身旁的女人,心下又莫名的窝火起来,她,竟然可以在这种场合吃得这么香,压根不在乎他怀中是否抱着别的女人……
“啊,王爷——”
柔若无骨的女人被狠狠的推下金座,泪水如玉珠般落下止也止不住,完全不明所以,怎么好好的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她推开,方才他还对她温柔的笑着的……
战倾尘未看那女人一眼,赵贤给身旁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便来人将女人带走。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众人也没多在意,依旧吃喝玩乐着。
十一卖力的吃着,不一会儿就杯盘狼藉。
她满足的打了一个嗝,正要抚摸一下自己的小肚子,就听闻那方传来冷冷的男声:
“哟,阿宿姑娘可是吃饱了?”
十一莫名被自己的口水噎个半死,转过头望向男人回了一句:“承蒙战王招待,阿宿吃得很饱。”
“哦,那好,那孤就请阿宿姑娘看一场好戏吧。”
“戏?”十一挑眉。
“何远!”那人唤了一声。只见一个一身铠甲的男子提着一个铁笼,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