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她选择的是经商,通过真金白银让自己强大起来,而太子妃则是直接选择了离她最近的至高无尚的权力。
“如今我的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我虽明面儿上我比之你强,但实际上你我都是一样的。”回到太子妃自己的寝殿内,她才亲热地拉起子珊的手,“以后你可要常来我这里走动,能与你说说心事也好。”
子珊不能拒绝,只是心里仍旧有些不安,今日进宫太子妃的意途很明显,就是要让她知道太子妃已经将太子控制住。
而这对子珊来说,却是一个把柄被太子妃抓在手里。
如果哪一日,太子妃要让她做什么事,她若不应,太子妃便将此事告诉给太子听,太子必然不会再留她性命。
而且,太子如今地位稳固,要取自己的性命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子珊虽然有意要把生意做大,如今也渐渐参手皇商的事,但终究还是没有能力与太子对抗。
从东宫出来,子珊心里便郁郁的,这种被人攥在手里任人拿捏的感觉真不好受。
永泰见子珊从太子妃宫里出来脸色便不太好,只能小意地扶住她,到了宫外,上了马车,永泰才担忧地问道:“小姐,你还好吧?”
子珊回神看了看永泰,半晌才点了点头。
临走之前,太子妃说原本是因为她生病的原因,才同意由其妹代替去参加选妃宴,如今既然身体痊愈,那只好再让礼部重新将她名字加上去。
子珊分明看得出,太子妃今日让她进宫看这么一出,就是想拿捏她,让自己以后好为她办事。
可这一头,又热心地为她谋亲事,却让子珊看不懂。
子珊决定,这件事还是与肃仲商量一番,毕竟已经答应了要嫁给他,如今这选妃宴看着已然是推却不掉,总想再想想办法。
林子韵原就道子珊是个命大的,她去辽安时,便派了几拨人去追杀,奈何她身边一直有高手在保护,终究是没有成功,还让她完好无损地回了府里。让林子芸送了那些东西过去,没想到不但没让林子珊染上那病,却反而让林子芸折损了一个婢女。
虽说只是一个下人,没什么打紧,但终究还是让林子韵发恨。
看着秋选的日子慢慢临近,如果她还不能成功成为林府的嫡女,那么便是她的颜色再好,进了宫也只能从最末端的娘子做起。
林二爷也是十分着急,更让他上火的是,武都统着人来传话,辽安折损了几名鞑子,且也是出自于林子珊之手,这让他不得不心惊,林子珊是否知道了些什么。
子珊回到林府,就见林二爷正站在二门处,看见她时,目光中隐隐有一簇火苗在烧。
子珊似有感觉,微沉了目,快到二门时,才换上笑脸,进了二门就向林二爷行礼。
林二爷压下满目不豫,看向子珊,并不知道是太子妃诏她进宫,便带了丝责难的意味,“身子才将大好,怎的就出门去了?再呛了风可怎么是?成心地让老太爷老太太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替你操心。”
子珊笑了笑,对林二爷这种口头里无关痛痒的责难并不放在心上,“今日是太子妃娘娘听闻我病愈,使了人来诏我入宫叙话呢,爷爷也知道的。”
“今日是你舒妹妹回门的日子,你父母都不在了,婆家又是二叔外家,便在盈轩阁里摆了一桌,你一会子也过来用饭吧。”林二爷一听是被太子妃请进了宫,便不在揪着不放,便摆了一幅慈叔父的笑容说道。
“是。”子珊微微蹙了蹙眉,答道。
林子舒怎么今日回门子?
之前她不在府里,但回来后也听孙妈妈说起过,林子舒自她走后第五日就出嫁了,早也该回了门子才对,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回门?
心中虽疑惑,但面上也不显,笑着跟林二爷告了辞,便回了落玥阁。
子珊回到落玥阁后,终是顶不住这一身行头的负重,重新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又折了头发,让永泰换了个简单的吊马髻,才觉得轻松了些。
“妈妈,你知道为何林子舒今日才回门子?”子珊见孙妈妈得了空,便拉住她问道。
孙妈妈原没觉得有什么,且林子舒原本与林子珊虽是亲姐妹,但关系也不是太近,便就没放在心上,此时子珊问起,才道:“出嫁那日也不知遭了什么难,钱家只道是嫁过去受了暑,生了病,让多养了几日。”
子珊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只是没想到,二叔今次竟是这样热情,要摆席在他那里。”
孙妈妈一听,立刻警铃大作,“小姐晚饭要去二房用?”
“嗯,她怎么说也是我的亲妹妹,如今父亲母亲都不在,都说长姐如母,我这个嫡姐怎能不出席?”子珊看着紧张的孙妈妈,自然也知道他们一次次的算计残害不成,极有可能趁着今晚再作谋算,却还是不能不去。
“妈妈就放心吧,你且看好院子,别再让小人进来就是。索性我去了那么小心些就是了。”见孙妈妈这样为自己担心,子珊握住她的手让她安心。
因老太太原就不喜林子舒,又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的嫁,林子舒回门去给她请安时,她也只是淡淡地应了,林子舒带的回门礼老太太连看也没看一眼,就让宝锦给收起来了。
林子舒也不在意,反正老太太的心她一直都知道的,也没在老太太那里呆太久,便又去向三夫人请了安,得知子珊已经病愈,才与三夫人一起来了落玥阁。
三夫人因有了身子,越发丰腴了些,营养又补充得充足,气色也很不错,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
林子舒脸上则是盖了厚厚的一层粉,穿了一身簇新的衣裳,略后一些跟着,与三夫人一道进了门。
因为子珊知道二人都是有孕在身,于是便让永泰准备了些鲜果汁端上来。
三夫人感激子珊心细,便笑着接了,喝了一口,却是笑眯了眼,“这果汗是如何做的,味道却这样浓?”
“这个是永泰做的,她原就是在罗国公府里伺候茶水的,对这个倒是有些想法。回头让她教一下婶母身边的丫头方式就是。”子珊笑道。
这边林子舒也接了果汁,捧在手里却没有喝。
子珊看向林子舒,只觉得林子舒有些不正常,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林子舒脸色小心翼翼,生怕被子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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