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便接到玲珑传回的消息,林正中已经回到京中,子珊担心当初她回京时被人跟踪,但直接让童渊将林正中安置在他的主子那里。
与此同时,子珊也着手布置另一件事……
夜里,大约是要下雨,空气闷热得紧,子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要起身准备去窗口吹吹风,谁知才刚一起身,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捞起,一股熟悉的味道自身后传来。
“你作死呢。”子珊番了个白眼,这人现在越发地无赖了,害她方才身体一失重,差点就喊出声了,把在外门榻上值夜的永泰吵醒了,指不定拿他当贼呢。
子珊想,这人其实就是一个贼,深更半夜地不睡觉,总爱跑来偷香窃玉。
“外面那丫头睡着死着呢,就是我们现在做点什么,她也不会醒。”男子环在她腰间的手却不松开,反而将下巴撑在子珊肩头,嗅了嗅她秀青的淡淡香气,“这么久没见,可想过我?”
“没有。”子珊随口答了一句,她有那么闲么?整日介地没事想男人?
“没有?”男子意味深长地反问了一声,还没等子珊反应,他突然就一把子珊打横抱起,子珊一惊之下,差点惊叫出声,她立即捂住嘴巴,正要问“你想干嘛!”,男子就一把将她丢回床上,同时身子也欺上过来,重重地压在子珊身下,二话不说就吻了过去,那力道之大,子珊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被咬破了,身上的人却仍不知收敛,这吻霸道残酷,一点不给子珊喘息的机会。
子珊原本是极力反抗的,但却终究还是在他强烈的攻势下,气势渐渐弱了下来。
男子眸中才微含了笑意,动作也才慢慢温柔起来,他两手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吸吮着她的香甜,直到两人目光渐渐迷离,男子的手竟不知何时探进了子珊的衣衫,子珊直接想反抗,但身子早已经酥软,手中推拒的力气却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感觉到身下人的反应,男子的动作越发大胆,顺着子珊的下巴脖劲一路往下吻……
子珊终于反应过来,这厮竟然要对她……她恼恨地用腿一蹬,想把男子蹬开,谁知那一脚似乎蹬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脚趾尖传来的灼烫地感觉让子珊猛地将腿一缩,只听男子一声闷哼,以一个极其奇怪的姿势站在床前。
“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子珊瞬间羞得满脸通红,好在是夜里,看不到她的表情,真真是窘迫得要死。
“你下脚也忒狠了,若是毁了你我下半生的性福可怎么好?”子珊没有脚上没有穿鞋,虽然刚才情急之下力度虽然,但好在没有伤及根本,但还是痛得男子额间冒汗。
“谁叫你轻薄我的?是你冒犯我在先,我不过是自卫。”子珊一听他的责怪,心中突然觉得委屈,虽然她并不似这些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将男女之防看得那么重,觉得恋人之间亲吻也是很正常的,但却绝没想越雷池半步,何况她现在才十四岁多,十五岁不到,那啥都还没发育好,也不可能做那种事……
而且,子珊心里却早就下定决心,便是以后嫁给他了,若他不自己摘了脸上的面具,她也不会给他碰。
男子心中也暗自责怪自己,他早知道她在辽安时见靖王,两人还坐一起喝茶的事,不得不说当他接到童渊的飞鸽传书时,心里的确不舒服得要死,结果方才她竟说去了这么多日子都没有想他,他才想狠狠地惩罚她一下。
谁知,她的味道实在太美好,他才会情不自禁……
见男子半晌不说话,子珊又有些担心,“肃仲,你……没事吧?”
男子轻哼了一声,虽然没有方才那么强烈的痛,但还是不能动,这样子怕是要好些日子才能好了。他有些无奈地睨着床上的人,黑暗中将她的担心看得清楚,强忍着身下的痛意,在床边上坐下来,带着一丝戏谑地说道:“反正这个以后也是属于你的,若是今晚踢坏了,这辈子你就只能守活寡了,可后悔?”
“很严重吗?”子珊此时满是担心,哪里听出他语气中的戏谑,只以为是真的,哪有不后悔的。
“嗯,很严重,只怕会有很大的后遗症。”男子点头应道,这丫头在某些方面很聪明,在某些方面反应却又极迟缓,偶尔逗弄逗弄她,似乎是一件极开心的事。
但便是反应再迟缓,这第一句听不出,若第二句还听不出,就太笨了。子珊瞪着男子白了一眼,却道:“哎呀,这么严重该怎么办呢?真要守一辈子活寡么?太可怕了,我还是去参选睿王爷的选妃宴吧,正妃做不成,做个侧妃也好。”
“哦,你是这么想的么?”男子嘴角微翘,却并不生气。
子珊自然没看到男子的表情,她自以为能气到男子,应道:“自然,怎么说睿王爷也是大周第一美男,又是藩王,嫁给他怎么也不会吃亏。”
“那为何,上次他来提亲,你不应下来?也省得再去选妃了,多麻烦?”男子嘴角越发翘得高了。
“那是因为……”子珊正要解释,却突然皱了眉,“你不生气?”
“你希望我生气?”男子反问。
子珊的确有想故意气气他,但又并不真希望他生气,可他不生气子珊又觉得很奇怪,她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但就是觉得这人的反应不正常。
既便明知是玩笑话,可恋人之间,听到她要嫁给别人,他居然一点醋意都没有?
“肃仲,你……真的不生气?”子珊这一次问得极认真,即便是黑夜里,看不清楚什么,她的目光依然紧紧地盯着他。
男子因有内力,目力自不同于普通人,却将子珊目光中的认真看得分明,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宠溺地抚了抚她的额头,“傻丫头。”
子珊却从他怀里挣了出去,带着一丝别扭,“我是笨,却不傻。”
“你怎么了?”男子知道这丫头别扭劲又上来了,他再次将她揽进怀里,却不容她再挣脱出去,他下巴支在她头顶,“你不傻,只是不肯相信我,你说以后我要相信你,我信你,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信你,但你却不肯信我。”
“丫头,我以前没爱过人,也许有的地方做得并不好,但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你幸福,你明白吗?”
“你因为方才我没有生气而不信我,恼我,你可知那是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才不生气?”
男子这一番表白说得动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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