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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路上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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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夏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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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萨,一个旅游城市,如今的拉萨繁华、现代、时尚。拉萨,和丽江一样,一个适合修身养性的城市。在这个城市待久了,就会忘掉烦恼,忘掉忧伤,忘掉旅途的艰辛,忘掉所走的平凡之路。

    回到拉萨,子芷首先向何翰墨报平安,然后又给小泥人和自然卷发微信。没想到小泥人和自然卷竟然也在拉萨,欣喜若狂,他们三人聚到了一起。小泥人说打那天分开后,他俩一路骑一路搭,一直到了日土才坐班车回到了拉萨。他们完成了骑行新藏线所要做的三件大事。当子芷把她的经历说给两人听的时候,这两人都觉得何翰墨这个人可以联系下去。

    这几天小泥人和自然卷要去一所偏远的小学,把一些书本纸笔给运过去。子芷要求一同前往,她决定要在那所小学支教一年。

    “何大哥,我已经决定在西藏支教一年。”好些天后,子芷拨通了何翰墨的电话。

    “好呀,我也打算一直留在西藏,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在拉萨开一家青年旅舍。”

    “现在的青年旅舍很多的,没有特色很难生存下去。”

    “没事的,如果亏本的话我就当作是为驴友们行个方便。”

    也是从这一天起,子芷和翰墨每天都互相发许多微信,也时常通电话,聊聊开心事,聊聊梦想与未来。时间久了,这便成了生活中一个不可缺少的习惯。

    三个月后,何翰墨打电话给子芷,说他的青年旅舍开业了,名子就叫“翰墨青年旅舍”,并邀子芷过来参观,承诺对她终身包吃包住。

    子芷所在的小学很偏远。为了能够赴何翰墨的约,她专程挑了国庆假期,日夜兼程,反复倒车,赶了三天的路才到了拉萨。

    在“翰墨青年旅社”,子芷看着那浓墨饱满的六字招牌,看着店里挂着的一幅幅墨宝文字,她心生仰慕之情。对于何翰墨的印像,真是人如其名。

    和很多青年旅社一样,多人间永远是最热闹的地方;小酒吧里是大家谈天说地、交流心得的地方;还有那大大的留言墙,写着一句句的豪言壮语。除此之外,翰墨青旅还可以定制个性明信片,明信片可以印上自己的照片;也可以给自己的未来,或是某一年某一天后的谁谁谁寄存信件;大厅里的一排电脑可以存入每个人的游记,为后来者展示当年的风采。

    子芷微笑着走到留言墙边,拿出记号笔,也留下了自己的心灵之语:西藏,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2011。10。3。

    这一晚小泥人和自然卷也在,他们也在翰墨青旅的留言墙上也下了豪言壮语。这一晚,他们四人吃着火锅,喝着小酒,唱着山歌。这一晚,何翰墨拿出了一枚戒指向子芷表白了。在小泥人和自然卷的起哄下,子芷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相见的时间总是很少,子芷才在拉萨待了两天,又要赶回那所小学去。

    后来何翰墨希望子芷不要去支教了,回到拉萨,做翰墨青旅的老板娘。但子芷没有答应,她说她有自己想要做的事。何翰墨说他尊重她的选择。

    再后来,何翰墨又提出过希望子芷回拉萨,帮他开旅舍,说他忙于其他的生意,也经常要出去远行、旅行,没时间打理翰墨青旅。子芷说等她支教一年期满了再说。

    子芷所支教的小学算不上是一所完整的小学,只能算是一个教学点。教学点只有一到三年级,一共三十来年学生,加上子芷才三名老师。学生在教学点毕业之后才能到完全小学就读四到六年级。尽管地区政府大力推行“普六”政策,但因为这里是牧区,学生居住的很分散,有的学生去一次学校都要走两天的路程,所以这种教学点在西藏广为存在。而且因为是牧区小学,大多数学生都是寄宿的,这就要求老师还得扮演家长的角色。对于子芷而言,这也是一个挑战,完全不同于她去年支教的情况。

    当电视、广播、报纸、网络等在牧区还不十分普及的情况下,孩子们相信老师是了解外边世界的一扇窗户。面对学生渴望了解外边世界的眼神,子芷尽可能地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为此她经常让何翰墨打印一些外边的照片寄过来,也经常用电脑播放一些外边世界的影像。只有眼睛所看到的,才是最真实的,胜过一切言语的描述。

    但作为一名合格的老师,他所带给学生的不仅仅是这些,还应该有课本知识。可惜学生们基础太差,汉语也说不好几句。很多时候课都不能按教材来上,只得从最浅的讲起,三年级的学生也得重新教他们汉语拼音。

    这就样,子芷每天的生活都围绕着这些孩子们,心无旁贷;就这样,子芷正如她在留言墙上所写的,“西藏,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

    子芷在偏远小学支教,而何翰墨忙于生意,忙于探索,忙于旅行。他们之间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尽管这样,子芷也从没提过要何翰墨去看她,何翰墨也从没提过主动去看她,或是给她过生日。

    再后来,只要是子芷联系何翰墨,那一定是希望他捐点生活用品和纸笔给学校。

    藏区牧场海拔高,气候环境变化多端,有时一天经历四季,有时动不动就是冰雹大雪。那天早上,大雪落满了整个世界。子芷身体虚弱,拖着沉重的步伐上完课之后就回宿舍睡觉了,连午饭时间都没起来。学生们把子芷的情况告诉校长,校长觉得情况不妙就去敲门,可许久都没有回应。

    子芷一个人躺在床上,发着高烧,不停地颤抖。她似乎听到了有人在敲门,但这种意识更多地是发生在梦里。她梦到了家乡,梦到了亲人,梦到了姐姐,梦到了好多同学;她梦到了妈妈做的饭菜,梦到了绿绿的麦田,梦到了银杏叶落,梦到了法桐挺拔;她梦到了妈妈喊她起床吃饭,梦到了同学喊她去效游,梦到了姐姐喊她去上学……

    校长和几个牧民合力把门给撞开了,只见子芷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校长和牧民大哥二话没说,连人带被子把子芷背到一台拖拉机上。又有其他学生加入,纷纷拿出自己的被子给子芷垫着、盖上,争先恐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向几十公里外的县城驶去,同学们也浩浩荡荡地追着拖拉机的雪辙,一路奔跑。有好多学生被老师叫了回来,但仍有十来个学生跑的比老师还快,一直跟着拖拉机,一直跟到了几十公里外的县城医院。其中最小的学生才八岁,或许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他最喜欢的老师在拖拉机上,他必须跟过去。

    输液一夜,子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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