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铁大哥怎么了?”怀玉的声音变得更欢快了,就如饿狼嗅到食物的味道,这个铁大牛真的是个山里的汉子么。刚刚他觉得他淳朴,那如今,这么多疑点,他就该警觉了不是吗?没想到,今天还有意外收获。
扶摇却没有丝毫警觉。三百五十一年?怎么可能呢!
“你确定不是三百四十二年么!公元三百四十二年六月!”扶摇的声音有点颤抖,她伸出手捏着怀玉的肩膀,摇晃着他,只是她却忘记思考这样的姿势有多么别扭,而她同样忘记了世人都说,怀玉最恨的就是男人的触碰,只是这背后的原因却没有人说是为什么。
嘭!扶摇粗壮的身子瞬间飞出,而客栈的其他人都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怀玉,怀玉一袭月牙白袍,明明瘦弱的紧,却没人想到,他会将有他体型两倍的男子不费丝毫力气就甩出。
“呵呵,三百五十一年,十年···十年。”坠地的扶摇并没有因为怀玉的一击而反击,反而到底之后就喃喃自语,继而发出诡异的笑声,嘴角有一丝诡异的红在流淌,她却毫无知觉,而她胸口的伤口也瞬间裂开,她依然不觉任何疼痛。
扶摇的话很小声,像是在对自己的说话。别人也许没听到,但怀玉却听到了,话语惊奇的不是她口中的话,而是她的声音。原来她是个女子!没想到,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高的伪装术,将他也给骗了。
“啊,那不是怀玉公子么,他一直在这里么。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啊!”
“哇,你不知道吗?怀玉公子洁癖可是很严重的,这个男的死定了!”
“原来如此,怀玉公子是什么人,这个男的死定了···”
···
客栈内开始七嘴八舌,而大多数人是看到怀玉而兴奋不已。怀玉公子有着倾城之颜,比东大陆第一美人月缺还要美上几分,但他的容颜用美形容却不会将他女性化,他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当事人却毫不在意,也许是这样的目光怀玉已经习惯了。而被人认出,怀玉反而给了众人一个温润的笑容,惹了一片唏嘘,随即轻摇折扇慢步离开,甚至没给角落里那个‘男子’一个眼神。
而在怀玉离开后,众人又爆发出一阵狂潮。而后很多人都狐疑的看着角落里那个状似疯癫的壮汉。
但怀玉前脚刚走,一个黑衣人并出现在扶摇的身边,黑衣人看着喃喃自语的扶摇,一掌将扶摇劈晕,随即甩在身上,瞬间离开来君客栈。来回不过三十秒的时间。
当黑衣人离开后,客栈中一人爆发出一声。
“我就说嘛,那小子死定了!”
澜洲西边一个幽静别院内
“主子,人,人跟丢了。”一男子全身颤抖着,说话间,舌头似打结。可见,这个男子对这个被他称为主子的人是多么惧怕。而这个男子正是刚刚从来君客栈内匆匆忙忙离开的男人。
“哦?是吗。”肃清一身绯色,妖治邪魅。斜躺在檀木椅子上,衣裳半开,露出白皙的胸脯,令人遐想。声音,透着一股死气,像是从地狱传出一般。
男子吞了一口唾沫,脑袋上的汗落下,男子却不敢妄动一分。
“属下办事不利,属下···”
后面的话,男子没有机会再说,因为男子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令男子失去性命的确实男子眉心的一根绣花针。
房间中静的连呼吸也可闻。男子一身慵懒,却为人再敢上前一步。
很快有黑衣人拖走了尸体,而在处理尸体的过程中,愣是没发出一点声响。
肃清没有想到夙凝会有如此本事。能够利用鬼刹来骗过他,而且拥有如此易容术,而这些都不算什么,她的勇气和自信才是令他大吃一惊的。因为她突然的聪慧,他自觉可以来一场猫吃老鼠的游戏,只是没想到,最后,他却是被耍的那个。
啪!上好的檀木椅生生被肃清掰下一块碎木。暗处的人神经又提了一截,主子的脾气阴晴不定,而他们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当年遇见夙凝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十一二岁小女孩。只是因为她是夙明最宠爱的九公主,他便多给她一个眼神。夙凝是一个占有欲强的人,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她就一定会得到,哪怕无所不用其极。她嚣张跋扈,蛮横霸道,在南齐帝都永城横着走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而肃清只是略施小计夙凝就对他死心塌地,甚至还跟夙明求圣旨嫁与他做妃。也许肃清对夙凝不算太了解,却也不至于陌生。三年前,南齐政变,夙羽当权。作为唯一落网的前朝公主夙凝,她却占着他的宠爱,依然嚣张跋扈,而她却忘记了她是一个亡国公主。
要不是因为凤玄图,她早已不在人世。因为,他会是第一个杀她的人。
只是他没想到,一切如他所计划般进行着的时候,会突生变故,她的丫鬟会和她互换身份,这是她的主意还是她丫鬟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确实脱离了他的掌控,也许他该重新认识她,这三年她掩藏的太深了,而现在事情也变得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吗。
“主子?”鬼宿单膝跪地,低垂着头,却不悲不亢。因上次的事,鬼刹被罚到落崖思过,如今,鬼宿代替了鬼刹的位置。
“说。”
“探子来报,怀玉公子在来君客栈出现过,他与一青年汉子把酒言欢,可是到一半,他和青年起冲突之后,甩袖离开,而后青年又被暗卫带走。”
“原因。”
“额,青年拽了怀玉公子的肩。”怀玉公子是东大陆的传奇人物,虽然他曾经的经历不堪,但如今他所处的高度却不是一般人能够得罪的。传说他曾经给人做过禁脔,也曾是红伶馆的头牌,导致他现在不准男人近身三尺。而他将青年汉子甩出去是必然结果,这有什么问题么。只是主子说过怀玉公子的事,事无巨细都要禀报,他只得禀报。
“那人是谁?”鬼宿知道肃清所问的是那个青年汉子。
“他只是一个山野村夫。”可不是一个山野村夫么,根据他跟怀玉的谈论,那股傻劲和兴奋,竟然连怀玉公子都不知道是谁,最后竟然兴奋到不知死活的去拉扯怀玉公子。鬼宿面上平静,内心早已云涌翻腾。
可惜,精明的肃清知道鬼宿的尽心,却不明白鬼宿的脑中是一团豆沙。而也因此,他差点气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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