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鹤说起死去的江楚遥,语言虽极尽羞辱,但眼里的痴迷暴露无遗,可他心里也知道,那个高傲的女子,哪怕再降低身段,也不会拿正眼瞧他。Om
江楚遥,又是江楚遥,王氏心里不痛快,她都跟他夫妻二十多年,为他尽心尽力,助他夺得侯爵之位,今日个又陪他同生共死,亲眼看他杀了那么多人,还担心他的安危,可到头来,他心里想的一直都是江楚遥那个女人。
“慕容鹤,我娘也是你大嫂,你如此折辱我娘,悖逆忘德!”娘都死了十年,慕容鹤还不能放过娘,这个无耻之徒,慕容清染这些年隐约知道她娘江楚遥当年是如何的风华绝世,周奶娘告诉她一些,侯府里的老仆偶尔私底下聊天时她也听到些,还有就是慕容鹤常在她耳旁提到她娘江楚遥,甚至几次将她当做她娘,欲轻薄她。慕容清染眼底杀气,“今日,我便拿你到我爹娘坟前血祭!”
王氏、慕容清婷、慕容清萍等人脊背生凉,一股从未有过的惊惧布满她们的周身,与慕容清染一同生活了十年,她们自以为是最了解她的,但此刻发现,她们对她是那般的陌生,陌生的连她的容貌都渐渐地模糊起来了。
这是个冷到骨子里的女子,辱她一分,她便千倍百倍地会还回来。
好大的口气,慕容鹤哼道,“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杨威,动手!”
所有的侯府护卫,再加杨威所带的暗卫,慕容鹤手下的人远远多于慕容清染,但慕容清染却一脸沉静,没有任何的惧意,这是最终的抵抗,胜,或是败,她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
正堂内打斗再起,比之前,更凶猛。
慕容昊护着慕容清染退后,十七个黑衣人奋力与他们周旋。
杨威与这十七黑衣人之中的一个打斗,越打越震惊,不仅有长白山孤隼门的弟子,竟然还有渤海帮的人,仿佛这十七人每个人都会一个门派的武功,杨威糊涂了,到底是请了这些门派弟子来助阵,还是集各家武学,才训练了这支黑衣卫。不过好在他们人多,杨威的武功又极高,这十七个黑衣人每次靠近慕容鹤一点,就被杨威逼退,两方周旋难下。
“有什么发现吗?”慕容清染看到慕容昊皱了眉,便问他。
慕容昊拿阮师刀撑着身子,盯着杨威的每一次凶残进攻,凝重道,“我怀疑这杨威可能是邪道之人。”
慕容清染不懂武林之事,邪教魔道她最多只知道一个鬼门,但慕容昊的分析,让她心里不安,若杨威是邪魔歪道,那么他跟在慕容鹤身边这么久,慕容鹤会不会也牵涉其中。慕容清染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难道当年爹的死,慕容鹤杀兄夺位,还另有隐情?
一个黑衣人倒下了,萧岩的胸口痛了一下。
再倒下一个,萧岩的呼吸也痛了,这些都是他花重金请来的,刚训练完,又被慕容清染这妖女毁了!天煞的,这妖女跟他小师叔一定八字不合,是专门来败光小师叔的家底的!
但慕容鹤那边也没占到好处,护卫死的更多,暗卫也伤得极重。
“妹妹,快跑!”慕容昊看到慕容鹤忽然杀过来,忙将慕容清染往正堂外推。
但慕容清染根本没想过逃。
“你走啊!”她要死了,他怎么跟主子交代。
等了十年,才等到今日,她不会走,慕容清染还是不动。
头上剑光飞来,萧岩一见情形不对,慕容昊根本挡不住慕容鹤,不得不出手,去保护慕容清染。
白敏低哼,还说不帮忙,最后不也一样没忍住。
萧岩有武功底子,但不高。
慕容鹤与他过了几招,便将他打成了重伤,“果真是祁山派的弟子。”
“想不到济阳侯还认得祁山派的武功,这才教人意外。”萧岩抚着胸口站起来。
“你好好在齐州做你的生意,为何与本侯作对。”慕容鹤全身嗜血之气甚浓,“既然本侯已经杀了那么多人,也不在乎再杀你一个。”
说完,一剑刺过来。
白敏这下坐不住了,拔下头上的金钗,当暗器飞了出去,慕容鹤一个飞身,退后两步。
白敏一手扶住萧岩,数落了句,“丢尽祁山派弟子的脸。”
萧岩虚弱地玩笑道,“娘子,我知道你会救我。若我死了,你就得守寡了。”
“都住手!”
刹此时,慕容鹤仰天大笑,笑得猖狂,他一手抓住慕容清染,长剑横在慕容清染的脖颈间。
萧岩脸色一变,心里更骂慕容清染,不就逃个命,又不伤你慕容小姐的威名,现在好了,让你逃也逃不了。
“别,别伤她,姑父,别伤她。”王鸿看得胆颤心惊,“我拿我们王家所有的家产换她一命,姑父,求您饶了她。”
“你个孽子,疯了啊。”王家所有的家产,他这个老子还没死呢,轮不到他做主,王业气得发抖,此事跟他们什么关系啊,被莫名卷进来已经够悲惨了,这个孽子还要赔上所有的家产去换那个小妖女的命,那小妖女的命保住了,他们王家的命就保不住了。看姐夫这个样子,多半要杀人灭口的,他们王家只能自求多福,看姐姐在姐夫心里的分量了。
慕容鹤惊讶,“鸿儿,你也看上她了?”
王鸿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姑父,五小姐年纪尚轻,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您饶过她吧。您一向是最疼她的。”
“是啊,本侯一向是最疼她的。”慕容鹤沾着血腥味的大手一把捏住慕容清染的下颌,眼里是痴迷,是恨意,又是杀气,“染儿,你让叔父该怎么处置你?杀了你,叔父真是舍不得。但不杀你,又后患无穷。可惜了你的这张脸,你瞧,你把鸿儿都迷惑了,鸿儿是最老实本分的。染儿,你告诉叔父,你是如何让那些个男人心甘情愿帮你的,嗯?”
“别碰我!”被慕容鹤肮脏的大手触碰,慕容清染恶心地想吐。
“他们是不是都碰过你了!”慕容鹤嫉妒地大喊,像是疯了,他都没碰过,他们怎么敢碰他的染儿,怎么敢!
“疯子!”
“是,本侯是疯了,为了你,本侯杀了那么多手足,为了你,本侯已经无路可走了。”慕容鹤一靠近慕容清染,满身的血腥味愈加恶心,他眼里凶狠,仿佛要把慕容清染生吞活剥,但又透着迷恋,“染儿,你怎么就不听话呢,叔父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