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话当个台阶,顺势就下来了,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害你?你自己说,为了你我已经吃了多大的亏了,还不信我?”
百刃自然不会信任祁骁,就像祁骁即使宠着他护着他也在防备着他一样,但这会儿的气氛太好,百刃不自觉地有点留恋,百刃避开这问题,低头看着祁骁攥着他的手慢慢道:“方才二皇子就是扯的我这里,怕是已经淤青了,太子宽宏,容我先上个药再攥着吧。”
祁骁失笑,转身去拿化瘀散,转过身来坐在榻前拉过百刃的手,挽起他的袖子,果然,细瘦的手臂上几道紫青指痕清晰可见,祁骁打开药膏盒子,取了一点涂在手心里,两手搓热了后才敷在百刃手臂上,祁骁下手不轻,百刃让药刺的手抖,祁骁头也不抬:“忍着些,将皮里面淤血揉开了才能好得快。”
百刃老大不自在,呐呐道:“谢……谢太子关爱。”
“呵呵,这话说的有趣,孤不关爱你,还爱谁呢?”祁骁气已经消了,合心意的人就在跟前,忍不住低声调笑,“这就算关爱了?等你好了……孤让你看看什么是真的……”
“殿下。”江德清在屏风外躬身道,“乾清宫那边杖刑已经完事儿了,看着的人说,确实没弄虚作假,二皇子最后疼晕过去了,是让人抬回去的,也宣御医了。还有就是乾清宫的人来问,世子可好些了,一会儿的晚宴……”
“去不了。”祁骁起身在铜盆里洗了洗手,拿过帕子一面慢慢的擦手一面慢慢道,“去回话,说御医说了,伤处在露得着的地方,忌风,一会儿的晚宴就不去了。”
江德清答应着,犹豫了下又问:“那殿下您……”
祁骁其实也懒怠去,但这次宴饮是给敦肃长公主洗尘的,自己不去太不合适,祁骁将帕子随手扔在小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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