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爹,只有养父,已经去世了。”
这小子倒是很老实……
“没有爹?怎么可能!”火舞有些一惊一乍的说道。
北泯这才又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不是没有爹,是不知道爹是谁。我的母亲没有告诉过我。”
“你母亲是何人?”
意料之中的问题让北泯再次沉默。
他望着窗外,眸光摇摇没有焦距,“你给我下毒就为了问这些?”
南墨衣皱眉,望着北泯平滑的侧脸,竟有种自己是否说错了话的感觉。
“不过是想问你,那日如何在马车上救了我罢了。”
“马车上?什么马车上?”火舞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好奇之光大绽。
南墨衣忍不住咳了咳,北泯却如同抓住了小辫子一般,瞬间从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忧伤环境中走出来,一脸激动与兴奋。
“你竟然不知道?!就是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怎么?”
南墨衣眸子深深眯了起来,威胁之气盎然。
北泯嘴边的话瞬间被强行咽了下去。
他的命,可还在她身上……
见北泯和南墨衣隐匿着竟然不肯说,火舞瞬间怒了,一双水灵灵的眸子蓄满了委屈与不乐意。
“卖萌无效!”
南墨衣毫不留情的驳回。
靠!
没有人性的墨小衣啊!
我火舞该何去何从!
见南墨衣是铁了心不说了,火舞一挪屁股,满脸郁闷,扭着脑袋望着酒楼内的行人。
南墨衣无奈的瞟她一眼,“一会再说可好?”
“好!”
火舞瞬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见这俩女人瞬间就关系和睦了,北泯顿时有些失望,察觉到身体里隐隐又有怪异的感觉,北泯连忙道,“我那日不过是路过右相府,见你从里头出来,才知道你就是从魑魅手里逃出来的连珂,因为兴趣,就跟了上去,没想到遇到那种事情……”
“那种事情?哪种事情?”火舞立马又凑了过来。
北泯瞥了一眼皱眉的南墨衣,不怕死的道,“那日她是与子城殇一起走的!你说呢?!”
火舞微微一愣。
砰!
哐当!
酒坛摔落地面,七零八碎的碎了一地,酒水四溅,如同鲜花般绽放着形状。
所有人都因为这一声重重的巨响投来惊诧的目光,路过的店小二打着抖,瞧了一眼摔落在地上的酒坛,又瞧了一眼那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满脸怒火的娇美女子,不由得踌躇。
过去,还是不过去?!
火舞银牙紧咬,一张脸颊上浓郁的杀气几乎凝为实质,令人看了忍不住恶寒发抖。
北泯诧异的叫了一声,这女子的武功功底十分深厚!
这连珂……消失了这么多年究竟去做什么了?
南墨衣即刻站了起来,伸手压住火舞紧紧握住的拳头。
相处不久,南墨衣却已十分懂得火舞的脾气。
她对“南墨衣”,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的,都护短的令人发指。
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若说火舞这份情谊只给从前的南墨衣,那么在南墨衣性情大变甚至变得陌生之后还能始终如初,便不是普通对她好这么简单了。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她还是对你好。
多么来之不易。
亲近的,就像从前的火儿。
她一辈子的好姐妹……
“那臭男人碰了你?!我去杀了他!”
火舞懂得拿捏,声音不大。
南墨衣轻笑,面上感动不掩,“我知你心有怒气……他现在还是流禾的太子,我们碰不得他,否则将会天下大乱的……”
不管南墨衣如何狂妄,她也不希望自己的举动将这一个国家摧毁……
苍冥大陆,四国之间,哪个不想彼此吞并?
就连此次秦正女皇与流禾的通婚,或许都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而只有一个太子的流禾,显然要危险得多。
若不是南墨衣顾及这点,他子城殇……还能这么自由快乐的活到今天?!
“可是……”火舞面色不甘,手指已紧紧扣住腰间的火鞭。
她现在恨不得剁掉子城殇的双手然后吊起来用毒用打……!
她要告诉老大!杀了他!
“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城酋堰……”
“为什么?”火舞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衣衣变了?衣衣变了!
她是不会隐瞒老大任何事的!
望着火舞面上逐渐显露的惊恐的神情,南墨衣摇了摇头,“就算我不了解他……你还不了解么……?”
城酋堰行为处事确实温和,可对于南墨衣……总有些不同的地方……
或许他不会如同火舞一般,一怒的要直接冲去杀了他,但……暗杀难阻……
“把子城殇从太子之位撤下来再说。”
火舞顿时愣住,撤下来?
南墨衣意味深长的瞧她一眼,“你忘记了……城南阳么?”
那个被南墨衣废掉,从太子之位摔下的高楠太子……城南阳……
火舞瞬间明了,却还是眉头紧皱着。
南墨衣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火舞略张嘴唇,面色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确实……若是老大知道了这件事情……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南墨衣和火舞沉默了,气氛顿时沉闷下来。
北泯一会看看沉默的南墨衣,一会看看沉默的火舞,顿时急了。
这俩女人耍他呢?!不是说问完给解药的吗?!
南墨衣的手指有规矩的敲打着桌面,骤然一停。
“不是说高楠只有一个皇子么?!那子城月是什么人?!”
南墨衣顿时气的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那女人骗她?!
见南墨衣面色忽然惊诧起来,并且一脸凝重的样子,北泯用力的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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