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城殇的眉毛忍不住抖了抖,嘴巴一裂,“珂儿这是什么意思?还怕我给你的心上人下毒不成?”
南墨衣瞥他一眼,微微一笑,“太子说笑了。”
子城殇的嘴角更加凝固。
“太子大人哪里是下毒那么简单……”
南墨衣说的深意,一双锐利的眸子几乎要将他洞穿。
这个男人……
绝对不会怀什么好心。
“呵呵……”
子城殇轻笑,端起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南墨衣侧过头,眉头紧皱的望着身旁的城酋堰。
城酋堰无奈的耸了耸肩,伸手捋了捋南墨衣柔顺的发丝。
见南墨衣又穿着男装,还当着他的面与城酋堰那般亲近,却不肯答应当自己的太子妃,子城殇不由得恼火。
一把放下手中的茶杯,那不轻不重的力道,正好再次引起南墨衣二人的注意。
“既然二位来了,不如再喝几杯?这茶馆里的绿茶,可是出了名的好,不品尝品尝,非常可惜。”
南墨衣耸了耸肩,再好喝的茶,也不是跟子城殇这种人一起喝……
他是太子,她杀不了他。
那么,不看见他,总归是她自己做主……
南墨衣拉着城酋堰缓缓站了起来,轻笑道,“太子难得有如此闲情。我们二人还有些事情,就先告辞了。”
“哦?”
子城殇望着二人转身的背影。
“是何事啊?”
南墨衣轻轻一笑,“与太子无关。”
子城殇轻笑两声,目光落在一旁的城酋堰身上,“我的建议……可以考虑考虑。”
城酋堰瞥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南墨衣眉头皱了皱,便拉着城酋堰,迅速的走出了房间。
而留在房间内的子城殇,则一脸笑意的盯着二人离去的方向,手中的茶水饮了一杯又一杯。
是他的……都是他的……不会让任何人抢走……
连珂是,那把剑是,这个国家……也是……
快步下了房间,火舞等人连忙围了过来。
之前子城殇要求,只与城酋堰二人单独进入房间,说是有什么事情要讲。
而城酋堰答应了他,他们便只好在这楼下守着。
以城酋堰的武功,他们倒也放心。
说谁傻或是不小心,都不能说城酋堰……
否则他们也不会全部栽在他手中了。
“八爷,没事吧?”
面对火舞的询问,城酋堰微微摇了摇头,一只手还绕在南墨衣纤细的腰上,来来往往的人都以怪异的目光望着他。
真是俊秀的男子啊……怎么就搂着一个男人?
莫非,是断袖?
而南墨衣,自然也是立马意识到问题的存在,在城酋堰手指上轻轻弹了弹,若有若无的飘来一个眼神。
城酋堰心领神会,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几人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南墨衣细细的盯着他,“子城殇和你说了什么?”
城酋堰微微一笑,“让我做他的手下,待他登上帝位,荣华富贵。”
众人集体安静。
下一秒。
“扑哧……”
火舞疯了一般,笑得眼泪都要掉了出来了
高璨已经捂着肚子用力的拍在一旁的木柱上,可怜的木柱顿时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月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嘴角抽搐不止,在心中默默的念了无数次白痴。
南墨衣也忍不住失笑摇头。
来来往往的人看着那笑得极为夸张的火舞和高璨,都疑心这二人是否疯了……
他子城殇,还真是自负啊……
以为谁,都爱他那点儿钱权么?
竟然动了让城酋堰做手下的念头……
真是……该死啊……
而城酋堰,只是挑了挑眉。
方才他听到子城殇这话的时候,面容上未有丝毫表示,还让子城殇以为他在考虑……
真是笑话……
南墨衣的拳头缓缓攥了起来,在这里不同于在高楠,那时候她无依无靠,惹了天大的罪也不会连累别人。
而现在,她现在拿他没办法,不过……
这样的帐,总是会一一还回去的……
城酋堰拍了拍她的肩,轻笑道,“先去城中逛逛吧。”
“嗯。”
南墨衣点了点头,火舞那一双嘴巴又翘得老高,“我也要去!”
“我也要去!”
高璨竟然跟着接道。
“你去做什么!打扰八爷和墨小衣!”
“你去不是一样的么?凭什么只允许你去?”
高璨双手环抱在胸前,与那满脸怒火的火舞彼此瞪着,一时间气氛剑弩拔张,二人视线聚集的地方几乎能凝出实质的闪电来。
见二人这副模样,大概能猜出这二人是一对冤家。南墨衣轻轻摆了摆手,“无碍,要去就一起去吧。”
说完,又将目光移到一旁的月白身上,“你去不去?”
月白微微愣了愣,一双明亮的眸子微微颤抖,没想到南墨衣还会询问她。
轻轻摇了摇头,月白的声音沙哑,“不想去。”
南墨衣深深的瞧了她一眼,怕是那事情过后,她再也不愿随意出门了吧……
轻轻的点了点头,四人便结着伴,一起走出了客栈门。
月白留在原地,望着四人离去的身影,纤细的手指缓缓抚上自己的脸颊,那眸子里闪烁的复杂,清晰可见……
或许就能看见他了……
可是……
她……能杀了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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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禾的京城,相对于高楠,在建筑上有些别致的风味。
不但高度削减了不少,连屋檐上的色彩,都要繁盛一些。
并且,每一个屋檐上,几乎都坠着姿势各异的用以祈福的青铜铃铛。
之前南墨衣也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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