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倒不妨听听他对自己这诗的理解……
乔幽一双眸子飘过去,银牙紧咬。
子城莆更是用目光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虽说轩辕若赢不赢乔幽她懒得管,可她这流禾人居然夸这么个蠢女人作诗作的好?!
她倒没看出来有多好!
子城月轻声咳了咳,“这是首题画诗,意在赞赏竹石坚韧不拔的品质。寥寥数笔,出神入化,又寄托着作诗人独有的深意,堪称绝妙。”
“哦?是何深意?”子城霍听他的解说,倒是颇为满意的点头。
子城月目光投向轩辕若,“若是在下没有说错的话,是刻苦坚韧之心吧?”
轩辕若微微一笑,“正是。”
席间渐渐传来些许人的咋舌声,而这反应,显然是乔幽不曾有的。
面色紧绷,乔幽一手揉皱了手中的素白宣纸,咬着下嘴唇坐了下来。
现在还没有到决断的时候,她还没有输!
瞥了一眼满脸得意的轩辕若,梵云绝同样冷哼一声,“还真是把自己当鸡毛凤凰了!”
“你说什么?!”轩辕若一拍桌案,“本公主鸡毛做凤凰?!那你倒是把你的诗拿出来瞧瞧!”
“有何不敢!”
那一袭红衣缓缓自椅子上站立起来,葱白的手指紧紧捏着手中的纸卷。
他的眸子斜斜的瞥了南墨衣一眼,缓缓启唇,“无家对寒食,有泪如金波。斫却月中桂,清光应更多。仳离放红蕊,想像嚬青蛾。牛女漫愁思,秋期犹渡河。”
“真是庸俗!”轩辕若毫不客气的批判。
“一个男儿,哪来那么多多愁善感。”子城莆冷不丁的接了一句。
这梵云绝当日在街上轻而易举的就放过了连珂,可叫她郁结。
况她本就不喜欢秦正这群身为男人还满脸庸脂俗粉,这梵云绝娘里娘气的模样,真是有伤风化。
“你们!”
梵云绝死死的咬着牙,重重的哼了一声,一屁股坐了下去。
子城莆瞧了瞧周围,尤其是南墨衣,正要唤她起来,却被南墨衣先夺了口,“还是公主先吧,既然大家都觉得珂儿胸无墨点,那珂儿就最后好了。”
南墨衣耸耸肩,说的无所谓。
子城莆扬起下巴,摇晃着纤细的手指,缓缓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她侧过头,朝子城霍甜甜一笑,“父皇,母后,这是我为祖母寿辰写的诗,你们听听如何。”
“哦?”子城霍轻轻一笑,眉眼间尽是宠溺,“莆儿读来听听。”
子城莆颔首,清了清嗓子,余光与轩辕若目光相视,二人同时一哼。
“南山信步好逍遥,杖国而今又杖朝。诗苑丰收夸老将,政坛竞秀领风骚。阳春白雪抒怀抱明月清泉尚节操。汝向期颐跨劲足,我来祝福奉蟠桃。”
南墨衣手中的桃包忽的一松,滴溜溜的摔倒在地面上。
南墨衣望着那沾满泥沙的桃包,只得叹了一口气。
楼枥手中仍旧提着一只毛笔,却迟迟不见下手。
他余光若有若无的瞟着南墨衣,嘴角溢出笑容来。
这么多人的针锋指着她……她还能如此从容不迫的吃东西……
方才那几首诗,无论是谁作的,都绝对是诗词中的上等作品,而她却如此坦然的模样……
难道,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本事?
南墨衣拿起一旁的斯帕擦拭擦拭自己的手指,心中也多少明了这席间有多少人在盯着她看。
城南夜……
南墨衣的眸光骤然冰冷。
他……发现自己的身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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