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解开了裙子的系带, 轻轻的将半夏的波斯米亚长裙给褪至了肩头,
半夏半褪着衣裳, 露出一对雪肩, 和一对圆润光滑的锁骨, 看上去, 实在让人血脉膨胀,
“这美女, 也幸亏是落在了我手上, 要换一个, 早给用强了, ”秦阳摇了摇头, 他心里还真是沒想趁人之危,
“上可以, 但要明明白白的上, 不然我成什么了, 采花贼吗, ”秦阳劝告着自己, 坚定的将半夏的衣裳给褪到了腰间,
她露出一对雪白的炼乳, 极度有弹性的晃动着, 让秦阳觉得脸红舌燥,
“救人为上, ”
秦阳将半夏给放倒在台面上, 两只手又轻轻的解开了半夏的胸罩背扣,
啪嗒,
背扣解开, 半夏的胸嘭了起來, 将背带瞬间拉开了四五厘米的样子,
“我去, 还真是有弹性啊, ”
秦阳下意识的伸手, 探过去摸了一把:“挺有弹性的, 手感一流啊, 让我摸一把, 算是抵了你的医药费了, ”
此时的半夏, 浑身再无遮挡, 秦阳果断的上了一针,
啪啪, 银针下去, 半夏的四大穴位都被疏通, 红晕立刻散去,
她的背上开始大量的出着汗, 汗里带着丝丝芬芳,
秦阳鼻翼颤动, 闻了闻, 奇怪道:“咦, 汗水带出酒液, 但酒液太少, 汗水应该是沒有闻到的, 怎么会这么香呢, ”
就算有酒液的香味, 也就算了, 可是汗水中, 明明是一股紫罗兰的幽芳气息啊,
不应该啊,
秦阳琢磨琢磨, 脑海里面猛的蹦出了一个词汇, , 香汗,
“应该是了, 医书里面有记载, 有些女人, 体味奇香, 尤其是汗液, 更是芬芳, ”秦阳不禁啧啧称奇:“这半夏, 太香了, ”
“咦, 我这是在哪里, 我这是在哪里, ”趴在石台上的半夏醒转了过來, 急匆匆的询问道,
在一瞧自己衣不蔽体的模样, 她慌忙坐了起來,
她的胸罩, 本來就被解开了, 结果她猛的一坐, 胸罩从胸前滑落,
一对有爱的小白兔, 在风中迷茫的摇曳着,
“靠, 还挺大的, ”
“秦阳, 我沒有想到, 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半夏又慌忙将胸罩拉起來:“你个禽兽, ”
“喂, 你不要以为胸部很厉害的样子, 就可以乱讲话啊, 我刚才是给你治病, 你忘了, 你是酒精和海鲜过敏了, ”秦阳有些无语, 你说哥容易吗, 帮你治病, 帮你疏通血脉, 就捏了你胸一下, 你就敢骂我是禽兽, 万一哥们真有些过火的行为, 你岂不是要骂我鸟人,
半夏被秦阳一提醒, 这才想起來, 自己因为过敏而晕倒了,
其实她自己的体质, 她自己清楚, 多种过敏源, 除了对海鲜、酒精过敏, 还对未干的油漆过敏,
但是这么多年, 虽然经常有过敏, 但都是单一过敏, 问題不大, 所以也将多种过敏体质给忘得差不多了,
直到晕倒的前一刻, 她才想起來, 下午吃了海鲜, 有一些过敏倾向了, 晚上又喝了一大杯啤酒, 看來这条小命是保不住,
现在, 半夏依然安然无恙, 她肯定不会觉得是病自己好了, 她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啊, 秦小阳同学, 想不到你还会医术, ”
“你这样聊天, 我就好接受多了, ”秦阳打了个响指:“医术不敢说好, 只能说懂点皮毛, ”
华夏医术博大精深, 秦阳当然不会以为自己学了一些医学百科里面的东西, 就当真是顶级高手了,
也或者说, 他们这种级别的高手, 拥有一个特质, , 谦虚, 谦虚使人进步,
“谦虚了, ”半夏将衣服捂得紧紧的, 很认真的说道:“谢谢, ”
“不用谢了, 我先出去, 你整理好衣服, ”秦阳拉开门, 走了出去,
大厅里, 一个人喝着闷酒的潘书见秦阳出來了, 转头问道:“阳哥, 半夏的病治好了吗, ”
“治好了, 在里面穿衣服呢, ”
潘书的眼珠子差点瞪出來了:“花擦, 你小子太不地道了, 能不能给我这些人留下一口肉吃了, 给不给活路走, 不给我晚上就去跳楼, 妈的, ”
“误会了, 我是真的治病, ”
“嗯, 你脱了她的衣服, 就为了扎针, 你觉得我信吗, 阳哥, 不是吹牛, 我的智商早就过了九十的及格线, 你骗不到我的, ”
秦阳捂住了头, 他觉得潘书的智商, 只能打七十分, 不能再多了,
“潘书,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半夏这时候出來, 冲潘书发了一句火,
潘书立马讪笑:“嘿嘿, 半夏大人, 我开玩笑, 开玩笑, 贱在弦上, 不得不发, ”
“噗嗤, ”半夏一时竟然笑了出來:“好了好了, 我不跟你们扯了, 潘总, 你过两天來公司签合同, 以秦小阳经纪人的身份过來, ”
“必须的, 我是我阳哥一辈子的代言人, ”潘书打了个响指:“广告词我都想好了, 声音好, 气质好, 沒错, 他就是秦阳, 声音差, 长得帅, 沒错, 他就是潘书, 我叫潘书, 我为秦阳代言, ”
秦阳翻了翻白眼, 他早就觉得, 潘书这个人除了一张碎嘴子, 沒什么坏毛病,
“得了吧, 你这小学生水平, ”半夏走到秦阳的面前:“秦小阳, 记得我们的约定, 我要你, , 震到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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