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 ”燕留声半坐起來. 端过了翠绿的药碗. 一口全部给喝了下去:“啊. 好苦. ”
他强行咽了一口. 瞅着秦阳:“秦小子. 你这个药. 真心苦啊. ”
“哈哈. 良药苦口利于病. 你老多担待. 喝吧. 反正死不了. ”秦阳在一边幸灾乐祸的.
燕留声叫苦连天之中. 将药给喝得一干二净的.
药汁喝完. 燕高飞赶忙帮父亲擦去嘴角溢出的药汁.
咕噜咕噜.
燕留声的肚子突然作响.
“哎哟. 阿飞. 扶我去厕所. ”
“唉. ”
燕高飞赶忙搀着燕留声去厕所. 走了一半. 燕留声猛的喊道:“不行了. 不行了. ”
燕高飞慌忙背起了父亲. 一溜烟的奔向了厕所.
刘堂明捏着秦阳的肩膀. 说道:“秦阳. 这次真谢谢你了. ”
“谢什么. 我又不是不找燕家的人要诊金. 绝对不是义务的啊. ”秦阳虎视眈眈着刘堂明. 生怕这个老头. 阻碍自己要诊金.
刘堂明苦笑着连连摆手:“千万别这么想. 你帮燕老哥瞧病. 已经是够给面子了. 如果你连诊金都不要. 那别说燕老哥了. 就是我. 也很内疚啊. ”
“这还差不多. ”
秦阳吓得好打一跳.
“唉. 估计还要好久. 我先坐着玩玩手机. ”秦阳靠在了客厅的沙发上面. 喃喃道:“怪不得赵宝茹那个娘们嫌我们家的沙发硬. 这个沙发. 确实是软啊. ”
秦阳窝在沙发上. 打开了手机游戏《天天富翁》玩得火热.
他买了最贵的燕京市. 加上全运会. 通行费翻了十倍. 结果一个对手不幸的踩了上去.
“哈哈. 我现在成土豪了. 买. 买. 买. 见到房子我就买. ”
秦阳玩的真开心呢. 燕高飞跑了过來. 惊慌失措的喊道:“秦老师. 我爸在厕所里面上吐下泻的. 你要不要去看看. ”
“唉. 那么恶心. 我去看什么. ”他抬起头. 劝燕高飞道:“你爸是毒素累积. 这是在帮忙排毒呢. 等他什么时候不上吐下泻的时候. 给他洗个澡. 再让他过來找我. ”
“嗯. ”
燕高飞点头道.
他和秦阳接触两三次了. 知道这位小神医是个怪脾气. 不能惹. 反正小神医怎么说. 他就怎么坐呗.
等到燕留声彻底出了厕所. 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秦阳收起了手机. 笑道:“燕老爷子. 我还打算你再不出來. 我就走了呢. 晚上我还有演出. ”
“你还演出. 什么演出. ”燕留声说道. 他经过刚才的上吐下泻之后. 体力不但沒虚. 气色都好了不少.
秦阳笑着摆了摆手:“沒啥. 來. 燕老爷子. 你把上衣脱了. 躺在沙发上. 我个你扎针. 这次估计能够保证你几年之内不会犯病了. ”
“谢谢秦小子了. 你这手艺. 那是真绝啊. ”燕留声边说边躺下. 裸露着背部. 背上还有洗完澡. 沒有擦干净的水珠.
“嘿. ”秦阳笑了笑. 沒有接话. 他拔出了一根银针:“这次给你扎的地火神针. ”
“地火神针你也会. 这都失传多久了. ”燕留声看上去不像是一名病人. 更像是和秦阳讨论医术的同事.
秦阳笑了笑:“我这地火神针啊. 只会两三针. 我现在给你扎的这一针. 叫龙吟式. ”
说着秦阳一根银针扎在了燕留声背后的龙骨穴上.
银针扎入. 尾部轻轻颤抖着.
并且发出极小极小类似于龙吟的声音.
刘堂明彻底痴傻了. 站在一旁. 长大了嘴巴. 说不出话來.
燕高飞也看直了. 他轻轻问道:“秦老师. 我能当你的学生嘛. ”
“哎呀. 你当我学生干什么. 年纪太大了. ”
刘堂明苦笑道:“我也相当你小秦老师的学生. 只是我这个年纪似乎也大了. ”
秦阳边扎针边笑:“刘教授. 咱们谁跟谁. 都是朋友. 主要还是互相切磋. ”
刘教授会心的笑了.
“我还以为秦老师是个飞扬跋扈的人呢. 原來不是. ”燕高飞在心底里说道.
其实昨天刚刚那个见到秦阳的时候.
燕高飞心里总觉得秦阳有些张扬. 狂妄.
今天才知道. 他只是对不喜欢的人张扬狂妄. 对聊得來的人. 一点都不张扬. 一点都不狂妄.
秦阳在燕留声的身上. 扎下了十根银针之后. 他擦了一把汗:“总算是搞定了. ”
“秦老师. 这是什么. ”燕高飞指着银针说道.
在银针的下面. 冒出了一丝丝黑色的印记. 腥臭无比.
“你有沒有听说过洗骨伐髓. ”
“这是洗骨伐髓. ”燕高飞当然听说过. 可是他还以为这些东西是传说呢.
刘堂明也摇了摇头. 确保自己不是在做梦.
秦阳用棉布擦了擦手后. 说道:“嘿嘿. 我告诉你们哈. 我这个啊. 不死炫技. 实在是不用洗骨伐髓不行. ”
“你看. 你父亲的病是毒素堆积. 刚才用了药剂. 可以冲刷下他肌肉、内脏、皮肤下层的毒素. 但骨膜下. 骨缝里的毒素是冲刷不出來的. 我就只能用处地火神针的这一式了. ”
“唉. 小秦老师. 我们可沒有说你是炫技啊. ”刘堂明想都沒有往这房间想.
燕高飞憋出一句:“要谁说这是炫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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