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
要命!九歌的嘴巴张了张,难不成还是她的保姆不成?
见她这副吃惊的模样,少年的脑回路终于反应了过来:“你难道…不记得了?”他瞪大了眼睛,“失忆了?”
九歌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转了个弯打算拦一辆车,在祠堂时她故意不出手,就是等着苏墨染的人把她拉到外面她好趁机逃走,只要离开陆家,就没人能阻挡的了她,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她要去哪里?去找谁?而且她身上一分钱也没有!
小叶那里肯定不能去,她现在时刻被顾朗声监视着,她若与她联系,就等于将自己暴露给了陆旗安,李昊也不行,有左小好在身边,左开阳那里也瞒不过,蓝素素现在被困在陆家,她也联系不上,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人…。
刑傲。
他那日说过,想通了就去找他,九歌知道,与他一起,无异于与虎谋皮,且他接近她肯定是有什么目的,至于什么目的,她不得而知,但却可以肯定一点,他与陆旗安不和,而且还想对付他!
就冲这一点,九歌下定了决心!
“你身上有钱吗?”九歌扭头问身边的少爷,他愣了愣,没想到她把话题转到这里来:“有…有一点。”
“够打车的吗?”
“应该够吧。”
“好。”九歌冲他伸出手:“拿来,我以后再还你。”
少年不自觉的护住自己的口袋,“我就这点钱,给了你可就要饿肚子了,那个,你得让我跟着你,否则我去哪找你要,万一你赖账…”
“行了!”九歌不耐烦的打断他,一把拽住他的衣领:“给我去拦车!”
少年一愣,随后大喜,屁颠屁颠的跑去路边打车,九歌紧了进身上单薄的毛衣,心想,留他在身边也好,至少可以帮着她恢复记忆。
****
陆家大宅的二楼,最里间的卧室,晕黄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满室的旖旎,暖黄的微光照在男人冷峻清霜的脸上却透出一抹惨白。
“旗安…”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圈住男人的腰身,玲珑有致的身子整个贴在他的后背上,女人深深吸了一口气,闻着他身上特有的草木清香,心底从未有过的满足:“天都要亮了,还不休息吗?”
男人双手握住窗边的栏杆,紧了紧,眼神定定望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淡淡道:“等不及了?”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女人清丽的脸颊微红,垂了头,没有吭声,只将身子更紧的贴近他,似乎这样就能与他融为一体。
良久,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似乎一座雕塑,女人有些不安,大着胆子踮起脚尖,红唇对准他脖后白皙的肌肤,只差几寸的距离,男人却猛然转了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种事,哪能有女人主动?”
女人羞的一张脸几乎要滴出血来,不过还是大胆的迎视着他的目光,“旗安,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披上婚纱做你的新娘,这一天我等了太久太久,久的我一度以为今天的幸福是一个虚幻的梦,梦醒了你就不在了。”
她又上前一步,再一次搂上他的腰,将一张脸贴在他的胸口位置,听着他下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她满足的叹了口气:“旗安,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男人慢吞吞的擒住她的下巴,将她推离自己的身体,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慢慢变深,凝视了她片刻,他笑了,“这个,我可说不准。”
女人愣了愣,有些慌:“旗安…”
“万一我死在你前头…”男人情绪不明的笑了笑,“或者,你死在我前头…”
“我不许你说这些胡话!”女人捂住他的嘴巴,佯怒,红唇翘起,不依的搂上他的脖子,娇嗔的瞪着他:“我们会白头偕老的!”
男人唇角一勾,反手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低头慢慢凑近她,女人呆呆的看着他,那双清幽的眸子如一串琉璃玉石散着耀眼的光,光华璀璨,夺人心魄,那一刻,她的灵魂也似被他吸去。他灼热的气息逼近,如烈火般炙烤着她,女人脸红如霞,放佛痴了…。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张菲薄的粉唇就要落下来了,忽而,他的大手抚摸上她的唇角,一点一点摩挲,慢慢伸到她的内唇,女人全身发颤,全身似要瘫软一般,不由得细细呻吟了一声,“嗯旗安…”
男人低低一笑,深幽的眸底却不见任何波动,他倾身贴近她,凑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你真…”
砰——
下一刻,女人眼眸一闭,身子往后直直的一倒,躺在了地板上。
男人神色不变,没有任何惊讶,看着她继续道:“。恶心…”
他回身,窗外的风雪似乎小了些,眉间触动,他推开窗子,眸间越发阴郁深沉。
吱——
门窗轻微一响,一阵寒风吹来,一抹黑影自窗中跳下来,落于他的身后。
“旗安。”
陆旗安没有回身,只沉声问道:“怎么样了?”
“小九去了刑傲那。”男人开口,沉思片刻又道:“她身边多了一个少年,看样子似乎是以前就认识。”
“少年?”陆旗安凝眉,“哪里来的?”
“我一路跟踪过去,那些人把小九带到了牛街,仍给了几个乞丐,那少年就是那几个乞丐中的一个,我猜想,他应该是以前火焰帮的人,见过黑蛟与小九,因此,他对小九似乎很敬重,我依稀听那少年说以前是小九身边的小跟班,伺候她的饮食起居。”
“伺候饮食起居…。”陆旗安的脸黑了黑,一簇邪火自他眸底窜起,“开阳,找人给我盯紧他,尤其,别让他近小九的身!”
左开阳甩给他一个大白眼,无语,“你家小九这会恐怕恨不得杀了你吧!”看一眼他脖间绑着的白纱布,左开阳笑眯眯的问:“被人咬的滋味爽不?”
陆旗安不语,想起那一刻,那小东西狠戾如野兽般的嘶鸣,心脏便缩成了一团,疼到最后,几欲昏厥。
“接下来的婚礼…”左开阳刚开口,他却仿似没听见,径直走到地上的女人身边,厌恶的蹙起了眉头,脚踝一勾,踩住了她的头发。
看出他要做什么,左开阳心下一沉,赶紧道:“她今天晚上就得呆在这了,我刚来的时候,看见苏君远的几个手下在你房间门口晃悠,他这是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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