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嘿嘿一笑,撞了撞馒头的小胳膊,“我只是想告诉你,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还这么小理应多找几棵树吊死。”
他幽怨的怒瞪着李悠悠,“你怎么不在皇姐夫面前多找几棵树吊死!”
李悠悠本想再说什么,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因为她压根找不到树吊死。”
“嘿,造反了啊!”
二人同时拿余眼扫了一眼李悠悠,又继续坐在石阶上望穿秋水。
等莲香打开门板时,看到的便是三人坐在石阶上望着她这边,她脸上的表情极不自在的抽了一抽,哼了一声便将门板继续关上。馒头举起的手还停顿在空中,见如此便气愤的站起身怒瞪着二人,“都是你们俩吓走了美人,抠鼻孔的抠鼻孔,抠脚的抠脚。”
李悠悠小拇指抠了抠鼻子,把指尖上鼻屎弹走,毫不在意道,“这只能说我们爱干净。”如意甚是夸张,将足衣拿到鼻尖闻了闻,“足衣不臭,今晚可以不洗脚了。”
“拜托,这是早上,哪有这么快发臭。”
馒头实在忍受不了这二人,脚一跺,气愤甩袖暴走。
李悠悠哼了一声,“想让我老李家绝后,没门!从今起,凡是有莲香和馒头在场,我们必定要搞破坏,如意你脚不要在抠了,装装样子就行了,这都要抠烂了。”
“夫人,我脚是真痒啊~”
这是第二次来青峰院,格局依旧没变,唯一变的就是房间里放了一张塌几。李悠悠躺在塌几上闭眼和被而眠,妈蛋,死乞白赖的让老子搬过来还不让睡床,靠之。
原本李悠悠是睡在床上,竟被白泫静一把拎起扔到塌几上,只见他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丢出一句,“与你履行约定的是白慕,而并非我白泫静。”
当时李悠悠气得咬牙切齿,奋起暴走到床前,妈蛋,竟然上了白慕那小子的当,而当时白慕确确实实没有说过白泫静也同意这回事,她烦躁的抓了抓青丝,十指尖尖的恨不得立刻马上掐死白泫静。
然而,心未动手已动还未靠经几分,目光对上一双幽暗深邃的凤目,在黑夜中望不到底,恍如下一刻便会吸入其中,他清冷如玉击的声音中带着三分邪魅,“你想做什么?”
她吓得打了一个激灵,眼一瞟到锦被,双手改了方向抱向锦被,声音临危不乱,“不让睡床拿被子也不行啊!”
阴鸷的眸光扫了一眼李悠悠,继续闭目休眠。
见他已睡去,李悠悠悬着心的心才微微放下,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精疲力尽的坐在塌几上。
她突然翻身而起,抱着被子猫着腰偷偷摸摸向房门那处走过去,手还未碰到门,身后传来一道寒冷入骨的声音,“你去哪?”
一转身,床上郝然坐在一个人影,正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注视李悠悠,她嘿嘿一笑,露出两颗门牙,“上个茅房而已,不成想打扰了您!”
他神色不动,微微道,“恭桶在内间!”
此计不成李悠悠抱着被子坐在塌几上不言不语,偷偷瞄了一眼白泫静,见他似乎毫无睡意,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一弯,讪讪道,“你与白慕谁大?”
闻言,他幽暗的凤目发出诡谲的光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侧了一个身背对着李悠悠不语。
这一夜,李悠悠睡得委实不好,清晨一早便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凉亭之中发着闷气,丫的,睡榻的滋味真tmd的不好受,这种苦逼日子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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