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枪击在左手的短枪之上,
白纵横忽然觉得对方的短枪如泰山压顶一般, 自己的双刀再也格挡不住, 枪头长驱直入, 刺中了白纵横的右胸, 白纵横胸口受伤, 但却沒有丝毫迟疑, 左手的刀脱手而出, 劈向对方的咽喉,
刀被司徒战天右手的短枪格挡住, 白纵横左手紧紧抓住刺中胸口的短枪, 右手的刀劈向对方手腕, 白纵横这一刀依旧徒劳无功, 刀刃被司徒战天抓在了手里, 在护绝之下, 他的手依旧丝毫无损,
司徒战天微微冷笑, “你的确是江湖上少有的高手, 只怕不亚于‘黄、粱、一、梦’任何一人, 可惜, 你连斩掉我一只手也做不到, ”司徒战天抬起一脚, 踢在枪柄之上, 短枪从白纵横的后背刺出,
白仇看到父亲惨死, 发了疯似得冲了过來, 双刀斩向司徒战天的全身要害, 梦瑶脚步移动, 來到他的身后, 将他的穴道抓住, 按在了地上, 司徒战天看在眼里, “与人对战, 竟然如此鲁莽, 你比你老爹差的太远, 还是多练两年吧, ”
司徒战天所言不虚, 白仇虽然不及梦瑶, 但也绝不会一招被制, 见到父亲惨死, 白仇已经失去了冷静, 才会被对方轻易抓住穴道,
白仇心中有万般不甘, 但却无力站起, 气得咬牙切齿, “司徒战天,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白纵横倒在地上, 不住地咳血, 心中悔恨之极, 早知如此, 应该留下白仇的性命,
梦瑶哼了一声, “死到临头还敢出言不逊, 那你就去做鬼吧, ”梦瑶五指成抓, 刺向白仇的后脑, 梦瑶还沒有得手, 身后一柄飞刀袭來, 不得不放开白仇,
梦瑶转过身來, 蒋傲云已经來到了院子里, 站在白纵横身边, “师兄, 我还是來晚了一步, ”白纵横摇摇头, “我知道你一定会來, 所以我才会那么讨厌你, ”
蒋傲云蹲下身子, 來到白纵横身边, “为何我赶來为师父报仇, 你反而会讨厌我, ”白纵横咳出一口鲜血, “你应该很清楚, 我们根本就不是司徒战天的对手, 你却还要來, 若是你也死了, 师父的绝学岂不是就要失传, ”
蒋傲云叹了口气, “师兄, 不要再说了, 事已至此, 你我都可以去陪师父了, 希望到了阴曹地府, 你不会再记恨我, ”白纵横哈哈大笑, “我从來沒有记恨过你, 我恨的是我自己, ”
两师兄弟自说自话, 司徒战天静静站在一边, 他沒有发话, 谁也不敢冲上前去, 白纵横接着说:“当年师父与司徒战天一战, 我也在场, 只是当时我太害怕, 所以沒有站出來, ”
听到这番话, 蒋傲云吃了一惊, 白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己一向崇拜的父亲竟会贪生怕死, 不敢出面保护师父, 蒋傲云叹了口气, “师兄, 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 ”
白纵横摇摇头, “我要说, 三十多年來我一直恨自己, 几乎沒睡一个安稳觉, 我的头发很快就白了,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和你誓死保护师父的样子, 所以我才嫉妒你, 才会不断地找你比武, ”
“我有时想, 不如死在你手里更好一些, 但你却一直不肯下杀手, 听到司徒战天出山的消息, 我只是想死在他手里, 三十年前我就应该死在他手里, 在黄泉路上陪伴师父, ”
说完这番话, 白纵横沒了气息, 蒋傲云站起身來, 看向司徒战天, “司徒战天, 已经三十多年了, 我们又见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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