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留留劝他道:“这类人一般都无甚本事, 只会溜须拍马, 让人厌恶, 不可多交, 记他们作甚, ”
魏四微笑道:“那就更应该记下, 时刻提醒我不要与这些人多打交道, ”
这晚, 魏四便留在大宅过夜, 当然不会是和某一位夫人同房, 他与小文、小武住一起,
“三妹, 你可让我担心死了, ”清晨见到尤三妹, 魏四有点责怪地道,
三妹瞪他一眼, “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说完, 不再睬他, 出府上了马车,
“雨婵, 你怎么也跟着三妹瞎胡闹啊, ”魏四对后面的谈雨婵道,
雨婵瞪的那一眼更厉害, “我又不是你夫人, 你管我啊, ”说完, 也上了马车,
“那是我的车, ”魏四在后喊道,
可马车已飞奔而去, 显然是尤三妹的授意,
这不是公车私用嘛, 魏四心中笑想,
春节将到, 來魏府的人剧增, 送來的礼物也都很贵重, 留留的那家布铺已在一个月前全权托付给李善载, 所以有足够的时间來记录这些客人和礼物,
宫里的魏四也很忙, 时不时地便有人來献礼, 王体乾是不会这样做的, 所以他空手而來,
“王公公又去西山养病了, ”王体乾带來的这个消息, 魏四也才刚刚得知, 据说王安病得很严重, 走路也需要搀扶,
魏四露出担忧之色, “王公公乃内宫栋梁, 统领内宫, 祝愿他早些康复, ”
王体乾的笑另有深意, “呵呵, 王公公在内宫, 对外廷放之任之, 毫无节制作用,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
“这个嘛, 非我等所能判断的, ”魏四笑道,
“此言差矣, ”王体乾不赞同这句话, “如今的魏老弟也是一大内衙之掌印, 而杂家在司礼监也参与朝廷政事, 皇恩浩荡, 给咱们这些权力, 若不尽力, 岂不愧对, ”
魏四尴尬一笑, “公公, 说实话, 我现在只想着把御马监管理好, 至于内廷外廷那些国家大事, 还真沒去想过, 我看王安公公为人仁厚, 很会把握分寸, 想來也不会错, ”
“正是他这个性格坏事, ”王体乾彻底扯下“笑面虎”的面具, “外廷的东林人正是抓住他这点, 玩弄整个内宫于股掌, 魏老弟, 皇上尚幼, 我内宫本应有所作为维护皇宫威严, 但现在形同摆设, 实在让人痛心, ”以他现在地位, 无需再继续维护之前形象,
“公公喝茶, ”魏四有意扯开话題,
“面对当下局势, 魏老弟真的就沒什么想法吗, ”王体乾探他口风,
魏四笑着摆摆手, “我能有什么想法, 能把本职工作做好就谢天谢地了, ”
王体乾不再说下去, 端起茶杯,
回去后, 王体乾仍在不断体会魏四的反应, 他先前的用意是将魏四拉到自己阵营, 在孤立王安的同时也强大自己, 但现在他开始怀疑,
首先魏四的态度很是含糊, 模棱两可, 让人难以捉摸,
其次才是关键, 那就是即使魏四加入自己阵营, 又是否会诚心诚意地帮助自己, 而自己又是否有能力驭驾这位后起之秀呢,
他彻夜难眠, 困惑的浓雾让他喘不过气來,
谈雨婵是在怀疑的氛围中开始为魏四治疗的, “把裤子脱了, ”她抿嘴羞红了脸, 她是医生, 也是女孩子,
魏四笑了笑, 给她勇气, “雨婵, 你可以这样想, 反正我也沒那玩意, 治好了长出來那咱就赚了, 长不出來咱也不亏本, 对不, ”他是在情愿和不情愿中來到雨婵堂的, 两位“夫人”尤三妹和杨留留都在堂内守着,
“那, 那如果长不出來, 你可不能怨我沒履行诺言, ”雨婵想想魏四说的有理, 带着撒娇地道,
魏四假装糊涂, “诺言, 你有过诺言吗, 我怎么记不起了, ”
“那好, 把裤子脱了, ”谈雨婵见他如此, 莞尔一笑, 风情万千,
轮到魏四犹豫了, 毕竟是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脱裤子, 虽然有过在这女孩子面前脱去裤子的经历, 可此时的他却有些紧张,
难道是沒有男人那引以为傲的东西让他羞愧,
“快点, ”雨婵催促,
魏四自我解嘲地一笑, “你是郎中, 我是病人, 理应听话, ”说话间慢慢脱去裤子, 露出那不净处,
雨婵望去, 不禁面如火烧, 拿起毛巾去擦拭, 却不敢望着, 发觉自己的状态不好, 只好停下, 向外喊道:“三妹姐, 留留姐, 你俩快进來帮忙, ”
两位焦急等待的美人听到喊声, 忙入内, 看见魏四裤子已褪去, 不由脸红, 别过脸去,
“你们來, ”谈雨婵将毛巾一甩, 道,
三妹与留留对视却都未动手, 虽说是魏四的“夫人”, 可哪曾见过这场面,
魏四苦笑一下, “呵呵, 还是把小兔子喊进來吧, ”小兔子随魏四出來, 也在堂内候着,
“他一个小孩能做啥, ”尤三妹噘着嘴道, 说完, 拿起毛巾看也不看就在魏四下体乱擦,
“啊, 啊, ”魏四疼的乱叫,
这时进來一人, 白了魏四眼道:“我來吧, ”
“秀莲, ”几人惊呼,
“谈神医, 你在旁指挥, 这些脏活我來做, ”宋秀莲已从三妹手中拿过毛巾, 细心地擦拭,
“秀莲, 辛苦你了, ”魏四尴尬地道,
“别说话, ”在场的四位女子异口同声地道,
望着秀莲熟练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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