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又飞身跳起,一脚狠狠地踹在这新生头部。两人又雨点般的拳打脚踢,只打得这新生毫无还手之力。
这新生显然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顾着护着头,蜷缩着身子,渐渐挪到墙角。
看到这情形,鸡头有些怯场,一来自己根本没打过架,下手太轻太重都不好,二来太子和爆皮轮番攻击,自己根本没有出手机会。
等两人打累了,守在后门的鸡头上前,抓起这新生的衣领,顺势将其拉起。看到这厮额头上起了一个大红包,嘴角流着血,鸡头不知道哪来的力量,连扇这新生三个巴掌,边打边呵斥道“服不服!服不服!”
想这新生已经被太子甩来的凳子砸得不知东南西北,又经受了两人雨点般的拳打脚踢,早已经吓破胆,哪里还敢说不服。
“哥,饶了我吧,再打出人命了。”这新生弱弱地说道。鸡头赶紧松手,这新生又瘫倒在地,鸡头又顺势补上一脚,这新生不赶反抗,眼睛也不敢朝三人看,瘫坐在地,一手扶着墙,另一只胳膊卷曲抬起和肩膀平行护着头,防着三人再次出手。
这时预备上课的铃声响了,离上课还有十五分钟。担心被老师撞上,又怕真打出人命,见太子和爆皮还不肯罢休,鸡头边劝边拉,才一起离开现场。
和这新生关系好的几位同学刚才不敢上前,等三人发泄完走后,驾着新生一瘸一拐地去了校医务室。
虽然以三敌一不算什么英雄,但是鸡头有些后怕,又心想自己只是扇了他几个耳光,算不上什么大事。三人分手后,太子和爆皮逃课去旁边的**打台球消遣,鸡头又硬着头皮来上课,而那新生也跟没事人似得,坐在位置上边听边记,只是头上多了一块纱布,不时向鸡头这边瞅一眼,眼神充满哀怨。
整个下午鸡头一直心神不宁,难以集中精神听课:这新生会不会报复自己,同学会不会告状,保卫部会不会来找麻烦。
事后第二天,神父和保卫部也没有来找自己,也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太子第二天和这新生并排上课,也相安无事,就像一切没发生过。也许是迫于三人的淫威,事后一个星期,这新生主动申请换到另外一个班级,鸡头心里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