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还在,二个在他身边长大的孙子就是他的心头肉,他怕老爷子会下手伤害那个孩子。同时他曾也和妻子约定玩归玩,但绝对不生孩子。
有人在敲门,美菜回答了声马上好。“我呆在这里的时间的确太长了。”再一次确认了镜中完美无瑕的自己,她站起了身子,嵌着银丝边的尖细高跟鞋有些挤脚。她往前跨出几步,在白色梳妆台的包里取出一把尖利的刀来。白闪闪的刀刃闪烁冷冷的光,刀头上翘,让人不寒而栗。
她怜惜地用手抚摸刀刃,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是谁发明了利刀?真是个善良的人。她叹息着自语。
拿刀的手微微一颤,又即刻保持镇定。她可不是胆小的人,以前还帮爸爸杀鹅。先用草绳绑住脚蹼,又拔掉它喉管处的毛。曲项向天歌的白鹅已成了囊中之物,她握住鹅头将鹅颈拽直,锋利刀子一抹,白鹅死命挣扎着,异常痛苦。他父亲紧紧抓着鹅的翅膀和脚蹼,她一手拿刀,一手用力扯着白鹅的脖子,这时鹅身子还是暖暖的,心在鼓鼓地跳,温热的血汩汩涌出,顺着白毛的长颈快速地滴下来。
她再次坐回白色扶手椅上,看了一眼自己。她觉得有些奇怪,那个镜中映出的人真的是她吗?不,她不认识那个人。坐定之后,深吸一口气,就像杀鹅那样,美菜用尽全身的力气挥刀朝自己颈部大动脉割去。她看到血像烟火般喷出,然后散开,美极了!
她闭上眼睛,垂下手,刀子无声无息地掉在地毯上。她爱他吗?她问自己。爱吧,但还谈不上爱到要死要活的地步。或许应该回老家去,找个男人结婚,重新开始生活。他这些年给她的钱,足够她衣食无忧地过完一生。不过,她累了,困了……和他在一起整整十年,她已经习惯了奢淫豪华的生活,已经习惯了觥筹交错的交际,已经习惯了挥洒自如的卖弄,习惯了身边有个他。他本来是那种极有情趣的男人,这次谈到要分手,只会反复问:“要多少钱?直接说。”连声音也是冰冷的。
十年,除了钱,就没有什么留下?
再找个男人又怎样?像他这样的再也找不到了。她突然对普通男人像对屋子里的蟑螂般讨厌起来,他们只会在她这里找食物。34岁,够了!太够了!她下乡的奶奶、妈妈、姑姑,活得再长也是灰扑扑的无聊生活,有什么快乐可言?
这时她再次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是他克制着的恼火声掉:“美菜,好了没有?要不要这里的小姐帮忙?”他的声音,仿佛是来送行的。她觉得有几分温暖,一睁眼,只看到一片血红。太美了,她叹道。他真该进来看看……
全身被乏力感包围,大脑的思考回路几近停摆。在一片混沌中,她仿佛看到他一点点贴近她,声音柔和:“美菜,你真美。今天是我的生日,和我一起庆祝好吗?”生日里的红蜡烛被点燃,红光闪动,他举起红葡萄酒呷了一口,凑近她,唇唇相貼,他把他口中葡萄酒灌入她口中连同他的气味……
她在他怀里,他一只手抱紧她,一只手在她身上来回游移,然后探入她的二腿之间,他轻声耳语:“美菜,再来一次?”她舒适地哼了一声,点头。“和你在一起,总是来一次后想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你是那么特别,那么与众不同,你带给我的快乐无人可比……”他舔着她的耳朵温柔地说。总是那么赞美她,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
再来一次,她这么想着,感到热乎乎的东西从下身涌出,小便shi禁,美菜慢慢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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