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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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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身份被拆穿怎么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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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夷的安慰起了作用,青松收敛情绪,泛红的眼圈渐渐恢复正常。

    作为兄长他要坚强,要是他放弃了懦弱了,妹妹的未来没人能保障。

    为了保护妹妹,他一定要好好跟着师傅学手艺,做一个有用的人。

    没有遇见辛夷以前,青松一直以为他这辈子只能这样。在最底层挣扎着,为了混口饭吃出卖自己。

    兴许他这一生最大成就,在主家干的好,赎了身,然后攒下银钱将妹妹接出来。

    运气好的话,还能讨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两人生几个孩子,他努力为了家人打拼。

    运气差的话,大概像爹娘一样,因过度辛劳拖垮了身子,早早离开人世。

    自从遇到辛夷后,青松才知道了,原来下人也可以被正眼看待的。

    原来像他们这种沦落到街上,从没人多看一眼的乞儿,也是有人关心的。

    甚至他这样愚笨的人,能获得认书识字儿的宝贵机会。

    更让他激动的并非其它,而是,他可以尽快的将妹妹接出来,然后照顾她。

    辛夷许下将来让青松做掌柜,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从未做过的美梦。

    在他有生之年,经历的都是人生的困顿,周围人的冷眼,亲人的唾弃。

    竟然会有人相信他能做掌柜,青松真的很感激。

    他那天站在学堂外,听到夫子讲: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为了小姐,他愿意献上生命,只要妹妹能得到好的照顾。

    他的一切都是小姐给的,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青松的想法,辛夷并不知晓,她所忧虑的事儿更多。

    夜半时分,绵绵雨声,透过窗子传来。

    辛夷睁开眼,窗外漆黑如墨,雨滴落在青瓦檐上,落在草木上发出不同声响来。

    一日消得一日,又见秋雨。

    待到第二日,辛夷擎了伞,带着伤愈的青松出门儿。

    门外,守砚踮着脚尖吃力的为郑直撑着伞,另一只手还要拿住书箱。自个儿头发被淋湿了,也浑然不觉。

    林然手中拿着一把绘着青竹的油纸伞,背对着大门,似在凝望雨幕。

    听到开门声,他这才转头。

    “下雨了,你们怎么还来这里绕圈子,不用太担心我。”

    郑直缩了下肩膀,打着寒颤说:“快走吧,怎么一场雨,天一下子变得这么凉,太邪门儿了。”

    林然亦觉天寒,不由点头。

    辛夷低头看着自己里三层外三层衣服,得意的说:“天凉了,本该穿厚点儿,谁让你们逞强。”

    雨未曾断绝,三人连并两个书僮,冒着雨往学堂赶。

    学堂门口,此时已经被形形色色的雨具占领,斗笠油纸伞甚至还有蓑衣。

    辛夷蓦地想起,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典故来。

    能穿着一身蓑衣坐在江雪中垂钓的人,未必是穷人,却定然是雅人。

    学堂中甚是热闹,一场雨让大家莫名兴奋。

    不少人对着窗外的雨,吟咏诵哦诗兴大发。

    辛夷坐到桌前,书箱被淋湿了一角,她随手用袖子擦去,

    旁边的目光让她敏感的望了回去,碰到的却是付心良急急回收的视线。

    到底怎么一回事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辛夷完全搞不明白,付心良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怪异。

    付心良避开辛朝的目光后,手指不自觉得敲着膝盖。

    今天的雨下的很是时候,挑在今日为辛朝送别果然是妙。

    一想到她待会儿瞠目结舌的样子,付心良快活的看不下去书了。

    夫子来了,喧闹的课堂寂静下来,外面的雨声更加清晰。

    他是撑伞来的,肩膀微湿,眉目依旧严肃。

    放下伞后,夫子开始了今日的课程,接着又让大家诵读论语。

    朗朗读书声,与窗外雨大梧桐的声音,交相呼应,像是一曲绵绵的秋日赞歌。

    辛夷手里拿着书,嘴巴跟着大家动,脑袋却飘到了云上。

    一层秋雨一阵凉,一瓣落花一脉香。

    雨从屋檐上淅淅沥沥的往下落,她却想起家里的玉簪花,这两日零落的不成样子。

    钱家李家两回事儿凑在一起,她想拿出个主意来,一时半会儿也犯了难。

    朱文还有郑直都是热心的人,但是他们能帮上的忙毕竟有限。强龙不压地头蛇,哪怕两人家底不错,到了清流镇跟这边的富户扛上了也没那么简单。

    是非曲直如此简单,为何主持正义就这么难。

    林然那边,毕竟他自己也是寄人篱下,若是把担子全放在他身上,太过强人所难。

    如果可以的话,辛夷最不愿让林然为难。

    朋友是用来相处的,不是拿来坑的。在两人相处中,林然对她已经很照顾了,将所有事全放在他身上,她也没那个脸。

    到底该怎么办,能否找到一次性解决麻烦的办法。

    她只了解钱员外的底细,对于李家所知不多。但她知道,要是一个掌柜的都敢雇人行凶,那他背后的人只会更凶恶。

    该怎么办呢,辛夷出神的想着,读书声停下也不知晓。

    正在众人沉默,等待夫子教诲之时,付心良蓦然起立。

    夫子疑惑,颔首问到:“付心良,你有何疑问?”

    “禀告夫子,我今日想拆穿一直蒙蔽您的人。”

    他一席话,让学堂顿时炸开了锅,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付心良,议论纷纷。

    平时付心良为人孤傲,与大家接触不多,总是仰着头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没想到,他这人看似沉默,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不祥的预感从心底生出,辛夷猛地抬头,望向付心良。

    他的面孔苍白无力,高挺的鼻子略向里勾,乍一看有点儿肖似西域人。

    辛夷手里握着书,心跳到了嗓子眼儿,不安的等待着。

    林然此时突然站起来,朗声道:“夫子,私事儿应当在课下讲,付兄也许能等到结束时,私下找夫子言明。”

    傻瓜,辛夷咬着牙,这时他分明该跟自己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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