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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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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八章 毒发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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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发现了这个东西。

    作为英国公续弦,段锦华对于自己的处境愈发不满。夫君心中对故去妻子念念不忘,一心疼爱着那女人留下的两个孽种。

    段锦华一举夺男之后,看着日渐长大的儿子,心中不平衡之意,一日胜过一日。她的儿子也的嫡子,聪明伶俐惹人怜爱,凭什么这国公府要让柳元景继承。

    在段锦华眼中,继子只是个莽撞不识大体的愣头青。聪明如何,文武双全又如何,他动辄离家出走的行为,简直让英国公府在崇州沦为了笑话。

    尤其是别人明里暗里,讥笑段锦华容不下先夫人留下的儿女,才会让世子频频离家时,她真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凭着良心,段锦华不能说她不讨厌柳元景。但是,柳云逸见当看成眼珠子一样,她这做夫人的,又怎敢置喙。

    上次柳元景贸然离家从军,段锦华恶意的诅咒刀剑无眼,希望他永远也别回来。

    谁能想到,柳元景不止安然无恙回来了,才学和武艺甚至更胜先前。使得柳云逸心中大悦,没有追究柳元景的过错。

    所以,当段锦华从下人手中拿到辛夷被劫持的纸条后,她瞬间如同打鸡血一样,变得斗志昂扬。

    作为英国公府未来的接班人,柳元景为了一个女子,不声不响抛下一切离开。若是传了出去,国公府的声名也要跟着受损。

    拿到了柳元景的把柄后,段锦华喜上眉梢,亲自到柳云逸面前告状。她痛心疾首的表达了对柳元景安危的担忧,又不着痕迹的指出柳元景和身份不明的女子暗通曲款。

    柳元景离开时没有详细交代原因,柳云逸的困惑被妻子解开后,对长子生出诸多不满。

    在柳云逸看来,柳元景的行为简直是胡闹。作为世子,他怎能如非随心所欲,想走就走将肩上责任抛到一边。

    辛夷这个名字,柳云逸细想之后,觉得有些耳熟。经过回忆,他这才忆及,在汉阳城时柳元景曾经大费周章,寻找一个叫辛夷的小丫头。

    两件事重合到一起,柳云逸生出了危机感。长子为了同一个女人,在她遇到危险时,放下手头的一切去寻找她。

    柳云逸年轻过,他十分明了,若非真心喜爱一个女子,哪个男人能做到这一步。

    他对长子寄予了厚望,辛夷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乡下丫头。柳云逸虽然不在意门第,但是两人差距实在太过悬殊了。

    对于未来的世子夫人,柳云逸的最低要求便是对方一定要出身于书香世家,知书达理善于执掌中馈。

    段锦华一心想着借机在夫君面前,给继子上眼药,使得夫君对他失望。她怎么也想不到,柳云逸只忧虑长子迷上身份低微的女人,从来没有换世子的打算。

    难得相聚,柳元景一时一刻都不想和辛夷分离。他命属下驾车,自己则和辛夷同车,银雪孤单的走在当前面,不明白主子怎么忍心抛弃它。

    两人正在马车中温情相处时,辛夷的手和脚忽然抽痛了下。接着,仿佛触电一般,疼痛从她的心口往四肢百骸蔓延。

    这疼痛来的实在太过汹涌,辛夷的笑意凝固在脸上,身子瑟缩着,双手交握疼的五官扭曲。

    柳元景正和辛夷说话,发现她顷刻之间好像遭受着巨大痛苦,立马陷入紧张之中。

    疼痛像潮水一般,一浪胜过一浪,辛夷指甲抠到了肉里,还是无法缓解突如其来的疼痛。

    她咬紧牙关,冷汗岑岑流下,头发湿哒哒的粘在额头上。

    柳元景紧紧的抱着辛夷,焦急的喊:“夷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一下。”

    剧烈的疼痛,让辛夷脑袋胀胀的,想说什么张开嘴后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放弃忍耐,死死的抓着柳元景的衣襟,疼的轻声呼喊。

    她痛苦难耐的样子,让柳元景急的快要落下汗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肆虐在辛夷身上的痛感,终于消失了。她喘着气,靠着柳元景,有气无力的说:“刚才好痛,好难受。”

    怀中人不再死命挣扎,慢慢平静下来了,柳元景用手绢帮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担忧的问:“你可觉得哪里不舒服,为何会忽然疼成如此模样?”

    看到辛夷疼的四肢抽搐,柳元景恨不得以身代之,替她受了这份罪。

    辛夷没有立即回答,刚刚的疼痛,几乎耗尽了她身上所有力气。修整了一会儿后,辛夷正欲将方才感受细讲,没想到疼痛卷土重来,愈演愈烈。

    这次辛夷疼的身子直往车壁上撞,柳元景心疼的用身子挡住了她自我伤害的行动后,辛夷举起袖子咬在嘴里,想抵挡这份疼痛。

    “你这是怎么了,夷儿,疼得厉害么?”

    看着心上人经受着莫大痛苦,自己却只能在一旁看着,柳元景十分难受。他伸出左手撬开了辛夷的下巴,将右手伸进她口中,让她咬着自己。

    剧烈的疼痛下,辛夷即使意识到自己咬的是柳元景手背,也没办法停下来。

    如此又持续了一刻钟后,疼痛再次离开,辛夷精疲力尽的倒在柳元景怀中,几乎是奄奄一息的说:“我想起来了,是厉远山给我喂的药丸。他说必须三天服一次,不然危及性命。今天,正是第三天。”

    逃出生天的感觉实在太好,辛夷选择性遗忘了厉远山喂她药丸的事。因着从没见过如此神奇恶毒的药,辛夷心怀侥幸,以为厉远山说那些不过是哄骗她,防止她逃脱。

    没想到,不过停用了一次,她便发作了起来。虽然没有像厉远山说的那样穿肠烂肚,但是这种痛,辛夷每一分钟煎熬的像是没有尽头一样。

    尤其是现在她根本不知道,这药会何止发作。好像每一刻都潜藏着发作的危险,这种感觉,让辛夷十分痛苦。

    她虚弱的睁开眼睛,柳元景手背上的牙印,带着血迹格外触目惊心。他好像不知痛一般,仍旧抱着辛夷,看都不看伤口一眼。

    此刻柳元景心中完全被担忧占据,手上的痛与辛夷安危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他抱着辛夷,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恐惧的反问:“你不会有事的,告诉我。你会好好的,辛夷,你不会有事的。“

    身后人抖得太明显,辛夷挤出一丝苦笑,艰难的说:“你放心,我还没嫁人,暂时死不了的。只是好痛,该死的厉远山,给我下如此歹毒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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