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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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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七章 同为薄命人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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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就不用吃了吧。”

    破风箱似的声音,让辛夷的示弱听起来十分可笑。她本想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得同情。

    厉远山阴笑一声。也不知怎么出的手,捏住辛夷的下巴轻轻一推,让她张开了口,然后朝着她的咽喉扔出了药丸。

    咕咚一声,辛夷猝不及防的吞下了药王,浓烈的苦涩感,让她眼泪不由自主的逼了出来。

    看到辛夷服下药后。厉远山在她面前警告:“这药每隔三日就要吃一次,不然你就会七窍流血而亡。天底下,只有老朽手中有解药。你若是想活命,最好一切听我安排。

    老朽?原来这个看似中年人的混蛋是个老头子啊,辛夷心里冒出这么一句。接着,又哭丧了脸。她没听错吧。这世间真的有能让人吃了七窍流血的毒药?

    并且,这毒药还有定时作用。三天吃一次就好好的,不吃的话就穿肠烂肚。辛夷一阵恶寒,伸出手指往嘴巴里塞,想把药给吐出来。

    呕,辛夷因为恶心,干呕着。

    厉远山呵呵一笑,冷冷的说:“没用的,你昏睡之时,我已经喂过你一次药了。”

    这下,辛夷是彻底绝望了,她抬起头,眼眸中燃烧起熊熊烈火,恨不得从厉远山身上啃下口肉来。

    厉远山不为所动,掀开了车帘,嘴唇微动:“下车吧,待会儿记得看我眼色行事。”

    从他口里听到除威胁之外的话,辛夷十分吃惊。他给她喂下了毒药,到底有什么目地,辛夷生出了不祥的预感。

    她决定了,万一中年男子让她做伤天害理的事儿,辛夷是宁死不从的。

    辛夷正沉浸在幻想中,前方忽然丢过来一个袋子,她仓促接住,发现里面是两块硬邦邦的干粮。

    终于能吃东西了,在马车上颠簸了太久,辛夷走路时双脚好像踩在云彩上。

    吃了不明药丸,辛夷不敢不听厉某人的话,心不甘情不愿的在他身后跟着,往树林里走着。

    走进了几步后,嘈杂的人声传到了辛夷耳中,她眼睛一亮,露出一抹笑。

    这一天一夜,厉某人总是避开人多的地方,将她偏僻的地方待。主动将她带到人前,这还是头一次。

    厉远山仿佛后背长了眼睛一样,低声嘱咐:“从现在开始,你叫云姑,我是你的亲叔叔。”

    呸,辛夷在心里吐槽,云姑这么俗气的名字,也就他能想出来,一个大恶人hi想当她叔叔,纯粹白日做梦。

    辛夷不情不愿的跟在厉远山身后,拖拖拉拉的往人群处走。

    走进一些后,辛夷目光被一辆宽敞豪华的马车吸引住。马车顶部雕刻着极为精美的瑞兽,把手处还刻有漂亮的云纹。

    最奇妙的不是这马车有多豪华奢侈,而是这么一辆讲究到极致的马车,主人竟然是一个男子。

    辛夷好奇的偷窥时,正逢年轻男子从马车上下来。他低着头,手中拿着一方手帕,剧烈的咳嗽着。

    他咳的十分厉害,好像要被五脏六腑的给吐出来。青年人弯着腰,咳了好一阵后,下人捧来了痰盂,他端起另一个仆人手中的杯子,漱口之后吐了进去,同时将帕子也扔了进去。

    旁边一个粉衣侍女,很快双手奉上了一方崭新的手帕。

    荒郊野外,看到这阵仗,辛夷简直眼睛都看直了。哪怕是寻找王公贵族出行都没这么讲究,这个青年人也太能折腾了。

    等到那人抬起头,辛夷观他生的只是普通,双颊透着一抹艳红,旁处则是浓重病色。

    推断着他刚才咳嗽的模样,还有下人恭敬又抗拒的模样,辛夷推想他很可能得的是痨病或者类似的病。

    痨病也就是现代时说的肺结核。具有一定传染性,但并不是轻易就会染上了。不过古人不知这一点儿,故而对痨病十分畏惧。

    民间还有传言。痨病临死前,会将病传给离自己最近的人。这种无稽之谈,辛夷听到后嗤之以鼻。

    正值花样年华,体貌端正的男子,竟生出了这等恶疾。锦衣男子前呼后拥,乘着香车宝马。身边仆从明面上对他十分畏惧。眼神中藏着深深的恐惧,好像他是什么洪荒猛兽一样。

    辛夷想到这里,怜悯的望着又回到了车上静坐的青年男子。

    “请二位止步。我家主子要在这里休息。”

    “好。”

    厉远山本想再靠近一点儿,方便待会儿见机行事,没想到被人拦了下来。

    辛夷不知厉某人想干什么,但是见他被人拦住了,心里一阵幸灾乐祸。只要他不痛快,她就觉得十分快活。

    荒郊野外的,青年男子的仆人用一盏茶的功夫。支起一顶帐篷。辛夷只能子啊旁边啃着馒头感慨,同人不同同命有干粮吃就不错了。。

    下人整理好帐篷后,将车上男子迎了下来,接着便要放下门帘。

    锦衣男子嘴唇微动,辛夷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见仆人恭敬退下。只留下青年盘膝坐在帐中。

    辛夷离他们并不算远。那清瘦男子下巴削减的厉害,眼窝微微凹陷。他手指骨节分明。进食时动作慢条斯理,有贵族风范。

    他们究竟有什么来历,辛夷在心中苦苦冥思着,一口一口艰难的啃着手中干粮。

    那锦袍玉带紫金冠的年轻男子,仿佛察觉到了辛夷的注视,朝她瞥了一眼。

    投过来的目光十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好像是青灯古佛多年的老僧。辛夷擦了擦眼睛,不敢相信,方才古井无波的眼神,是那个年轻人投来的。

    年纪轻轻就得了这种不能根治,反复发作,说不定哪天就一命呜呼的病,青年男子为何能不怨不恨,如此平静。

    也许是自身处境太差,辛夷对分析陌生人的心理产生了兴趣。良好的教养,无法遮掩的贵气,代表着他出身名门。

    衔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却因为身体的缘故,既不能继承家业又不能从政经商。甚至,连他的命,也像是偷来的,全靠名贵的药材吊着。

    物伤其类,辛夷想着他的命运,多愁善感的又看了青年人一眼。

    这次青年人没有察觉到她的注视,他面前已经放上了一个食盒,下人正在小心翼翼的布菜。

    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引得辛夷咽了咽口水,她低下头,眼不看心静。

    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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