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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治生怕曹明全听了许宗德的话觉得自己不尽力帮他办事,解释道:“许大官人,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倒也想帮你打压那沈香徕,可是人家本本份份种田,踏踏实实做买卖,一不逃税、二不克扣伙计工钱,犯歹的不吃,犯法的不做,我想找她麻烦都没有借口啊!别的不说,你知道有这沈香徕,我松宁悬今的税赋比往年多收了三成还多,你说我要是没事硬去打茬儿,松宁县得有多少人骂我!”
他这样一说,许宗德不吭声了,从前他经营恒远田庄的时候那可是一文田税也不交的,只是每到年底扔些银两去意思一下,至于他名下米庄、布庄之类的生意也一样,弄得陈长治每年年底都来向曹明全苦穷,只有今年缴了足够的税银。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对于陈长治说的这些曹明全心里有数,于是也劝许宗德道:“算了,你又不是离了松宁不做买卖,会康府这么多县,去哪里不成,非得跟一个村姑抢什么!”
许宗德道:“松宁地方虽然不大,可是我不是还有矿在那里么,那边的生意若是停了,和矿里联系也不方便了!而且,你当沈香徕就安心在松宁县呆着?哼,我看她没准什么时候就打到会康府来,即便我不跟她抢,这该死的村姑也会来和我抢的!”
曹明全冷笑道:“那不是更好,若那村姑敢来,到了咱们的地方,还怕收拾不了她?”
许宗德想想倒也是,自己家族已经在会康府经营了两代,沈香徕若真敢来,想到弄死她的方法多得是,倒比她窝在松宁时省力气了。
许宗德猜测得不错,春节过后,香徕真的打算去会康府了。
田庄经过她一年的亲自经营,已经把各种隐患消除,形成了一套固定的经营模式,只要有可靠的人照应着就行了,况且即便自己留存会康,也还是会有人经常往来,联系不会中断的。
她把松宁这边的事务做了划分,让秀芬和大昌主管田庄,账目之类的若是弄不懂,现在荣升为松宁沈氏产业大总管的陈掌柜会帮忙照应着,再加上天徕也大了,很多事交他作主就可以了。
而香徕刚带着桂芳和顺子这两个得力助手,再加上贴身保镖徐澈和“私人助理”慧玲一起来到会康府。
再进会康城,香徕的心情与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和徐澈来是抱了鱼死网破的念头,而这次,她要使用另外一种手段击败许宗德,让他为他对父亲生命的轻忽而付出代价。
这次带来了去年所有的收益,要用它在这个鱼龙混杂的省会之地站稳脚跟,保证在与敌人决战之前积攒足够的力量。
虽然如此,她却没急于求成,进入会康之后只是暂时盘下两家被许宗德排挤得马上要关闭的布庄,又盘下一家染坊为这两家布庄提供货源,打算以布匹生意为突破口,向会康的商业圈进军。
许宗德早就行知香徕进会康的消息,以为她既然是冲着自己来的,一定会不知深浅地与自己对着干,没想到香徕小小年经行事竟然如此稳妥,同共就两家布庄一家染坊,这点生意,想让许宗德来打压他都无从下手。
许宗德派许成打听过之后听说香徕的布匹售价也是正常的市场价,并没有恶意竞争的迹象。
许宗德只能吩咐临近香徕布庄的几个布匹行稍降一些价格控制住客源,不然若全线降价的话,香徕新开的小兔起铺子倒没什么,他的布行名声在外,降价之后很快就会销售一空,那样亏的只能是他自己。
许成去那边传了信,之后的几天一直留意着香徕那边的动静,可是他看来看去却发现,香徕的铺子竟然没有因为他们降的那一点价格而没有生意,反倒是门庭若市,生意兴隆得很。
他趁香徕和徐澈不在的时候钻进其中一家铺子看了一下,他这自诩见过市面的省城人,却没见过香徕铺子里那些精美的布料。
他连忙回去把这一发现告诉许宗德,许宗德听完之后又派人到香徕的铺子里把各种自家没有的布料都买来一些,送到自己家的染坊里去给染匠看,可是染匠怎么琢磨也弄不明白香徕的布是怎么染出来的。
在他们苦苦研究香徕技术之时,把会康府大至情形摸得差不多的香徕又接二连三开了几家布庄,没多久会康府内的天香布庄要与就与许许宗德名下的恒锦布庄平分天下了。
许宗德着急之下又来找曹明全,想让府衙的人出面制约香徕布庄的发展。
曹明全见他忧心忡忡样子说道:“老许,头一次见你这么沉不住气,那村姑不就是开了几家布庄么,就把你急成这样,她现在投入还没到极限,你现在打击她,就算把她的几家铺子都弄关业了,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再重开别的就是了,所以你得静下心来,等她把全部家当都投到会康府来,然后再一举把她消灭,这样才能对她造成致命打击!”
许宗德道:“我说大人,您是不懂经商,这东是可以由小做大的,她沈香徕没直接把家底子搬到就是为了防止在这里全军覆没在留后路,所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松宁的老窝全部搬来的。”
曹明全冷笑道:“哼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究竟想不想搬可不是由着她的。”
许宗德怔道:“怎么大人还有方法逼她把家底子挪过来?”
曹明全道:“不是我有办法,而是老天爷在帮你!”
说着压低了声音道:“告诉你一个消息,据说高丽正在和朝廷商讨租借松宁和复宁宁两县的土地,到那时候,松宁和复宁就是高丽人的天下,你说沈香徕可是松宁最大的财主,到时候高丽人会放过她这块肥骨头?她若不走,就等着被高丽人啃光吧,那岂不比你自己对付她还容易!”
许宗德听了先是喜了一下,后来突然反应过来,惊叫道:“哎呀!高丽人要租走松宁,那我的矿岂不是也要没了?!”
曹明全瞥了他一眼,道:“你急什么,他们只是要开垦土地和渔猎,你那小矿哪在他们眼里,再说,不是还有我呢么,再怎么这两县也是在我的辖内,只要我一句话,高丽人这点面子还是会给的!”
虽然他这样说,可是许宗德心里还是不托底,竟然连对付香徕的事儿也扔到一边,自己回家犯愁去了。
不只他在担心高丽人租地的事儿,香徕也在为这事发愁,年前她给骆谨行送分红的时候顺便带了一封信,让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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