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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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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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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吃差不多了,被屋内的酒味儿呛得受不了,躲到院外去透气。

    没过多久骆谨行也走了出来,走过充满欢声笑语的院子来到香徕身旁。

    他站在香徕边边静静看着,不自觉地流露出满眼温情。

    香徕转眼看了他一下,见他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莫名被灼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转回头来看向前方的黑暗,嘴里嘟囔道:“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骆谨行轻轻转回头,看着黑暗的远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轻声道:“我看到的不只是你,还看到了无边的良田的丰衣足食的百姓,想念若给你足够的力量,你必会让我北辽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

    香徕奇怪地嗔了他一眼,挖苦道:“咱们的骆东家是喝多了吧,说得如此忧国忧民,这语气像北辽王似的!”

    骆谨行愣了一下,心虚眨了眨眼,干笑道:“呵呵,是啊,是喝多了,说起这等不合身份的话!”

    香徕狡黠在一笑,道:“酒后说错话倒没关系,只是若‘酒后乱性’就不好了!”

    这下骆谨行更呆了,这样的玩笑可不是随便开的,骆谨行一听就知道她不是随意说说,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自己骗徐澈那谎话露馅了。

    这下轮到他尴尬了,站在那里无措地搓着手,嘴里不知所以地嗫嚅道:“这个、那个……”

    香徕侧头注视着他,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怎么不明不白的就弄出这种话来了?”

    骆谨行冒了一脑子冷汗,一张光洁的小脸憋得通红,若不是有黑暗掩饰,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在香徕面前遮羞,憋了半天才道:“那个……都是徐麟不好,是这家伙胡说的,我、我已经惩治过他了!”

    香徕仍旧不肯放过他,道:“徐麟不是个爱扯闲话的人,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说这种话?而且、而且你还跟着添油加醋,弄得沈澈都信了!”

    “那个、那个……”骆谨行长之么大头一次犯这么大的难,他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香徕发现实情,那样的话以这女子的性格,非跟自己绝交不可,憋来憋去吞吐道:“嗯……其实徐麟也是误会了,这两年数次有人给我提亲,我都没答应,徐麟见我又总想到你这儿来,所以、所以就胡乱猜测!”

    香徕皱眉道:“你少要骗我,猜测也要有根据,我从前与你在一起可从没喝过酒,哪来‘酒后’一说!”

    骆谨行道:“你没喝过我还喝过,你娘去世的那几天徐麟不在我身边,他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到沿江村后又听人乱说,便有这样的话了。”

    说到香徕娘,香徕又沉默了,想想娘去世也快一年了,自己把家业置办得越来越大了,可是娘却再也不能为自己而骄傲、而高兴了。

    想到这里她又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现在娘留给她惟一的回忆就只有这个了。

    见她又睹物思人,骆谨行连忙就此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对了香徕,我一直很好奇,你娘从前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首饰!”

    香徕低头看着镯子,道:“我只知道娘从前的家世不错,外婆家究竟是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这镯子相当贵重么?”

    骆谨行道:“我观你那手镯似乎是用极品砗磲镂雕而成,单只底料便极为珍贵,再以珊瑚、宝石为配饰,此镯可以说价值连城,如此珍贵的首饰,即便你那仇家许宗德的夫人能不能戴得起都两说。”

    听完他这话香徕可真的不淡定了,她不在乎这镯子有多贵,让她最为不解的是娘的来历。照骆谨行的说法,单从这镯子上看,娘的出身很可能要高过许宗德,那再怎么也不至于连给爹报仇的胆量都没有,而且听她死前说的意思,这镯子似乎是爹给她的的,可是爹从小就被爷爷卖了,就算后来自己在外面闯荡有一些收获,再怎么也不至于有能力给娘买这种东西吧?换句话说,爹要是有买得起镯子这本事,还至于为几亩田被人打死么?难道、难道是他……偷来的,所以才和娘躲回这小山村,一辈子不敢了出去?

    想到这里香徕猛然甩了甩头,心道哪有女儿这样琢磨爹娘的,看娘和二姨的窝囊样,还有大伯、大昌的老实劲儿,爹再怎么也不会是个江洋大盗啊!

    可越是这样,香徕就越想不通这镯子的来处,总觉得死去的爹娘背后隐藏着种种难解之处。

    骆谨行见她一副百思不解的模样,说道:“若你很想知道你母亲的家世,不如把她的名字告诉我,我想办法让人帮你打听一下,没准还可以找到你母家的亲族。”

    他这样一问,香徕更加羞愧,低着头道:“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母亲的闺名是什么……”

    骆谨行怔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女儿不知道母亲的名字,毕竟香徕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子。

    但凡事必有缘由,他不是喜欢追根究底挖人**的多事之人,愣了一下后说道:“那姓什么你总知道吧,不如把你母亲的姓氏告诉我,我打听一下有没有她那个姓氏的望族。”

    香徕道:“我母亲姓乔。”

    “姓乔……”骆谨行低声沉吟道:“乔姓在北辽似乎没有什么太出名的世家或官宦……”

    香徕又怯怯地补充了一句,道:“那个……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我娘的真正姓氏,她、她改名换姓也说不定!”

    骆谨行略一思忖,觉得她说得也有理,若香徕的母亲真是大有来历之人,隐居到小小的山村之中,改名换姓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他还是说道:“这个么……倒也不一定,或许是我见识浅深薄,北辽有乔姓望族我没听说过而已,我还是帮你打听一下吧。”

    香徕点头道:“嗯,那就有劳谨行了!”

    骆谨行笑了一下,道:“谢就不必了,只要能抵了那‘酒后’后的气就行了。”

    香徕闻言又想起那茬儿来,恨恨瞪了他一眼,心道还真是便宜你了,不然定要问问你,旁人扯谎也就算了,你干嘛还和他们同流合污,糟蹋自己名声。

    她的目光明亮清澈,骆谨行被她瞪得很是舒服,温和地笑道:“好了,屋子里的席已经撤了,夜里太凉,我们还是回去吧。”

    两人这才一起向院中走去。

    便如骆谨行所说,这个秋天在香徕的农庄里所见无不是一派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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