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好伺候东家的,你竟然敢放火!”
范立民一见是他,呼天抢地地叫道:“我冤枉啊!我的没放火,我真的没放火,彭大哥,他们在冤枉我!”
香徕见两人一唱一和,叫道:“好了,不用在这里给我演戏,若是不想吃苦头,就把事实给我交待清楚!”
这范立民极是顽固,还是咬牙犟道:“没放炎就是没放火,难不成东家还要屈打成招!”
香徕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到极点,任凭自己怎么问也不开窍,于是转头又问与他一起另一个人,道:“怎么样,你也不肯说么?”
那人见几个田庄的管事都到场,知道自己再装外人是不可能了。但是却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承认了放火的罪,于是只能低头不语。
香徕也没耐再让管事们去认此人,直接恼道:“好啊,既然你们如此冥顽不灵,那我便直接送你去官府好了,省得再让你们说我动私刑!”
说着见范立民眼珠乱转,又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许宗德的人,不适虽然许宗德即认识知县又与知府大人有交情,可是我沈香徕也不是好惹的,他的恒远田庄都被我弄到手里来了,难道还愁收拾不了他的几个鹰犬?!”
说着叫道:“徐澈,带上这两个人去找陈长治,即使不能让他们说出幕后主使之人,这纵火之罪也绝对不能轻饶!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为别人保守秘密沦为罪囚,与一家老少生离死别的好,还是弃暗投明,在我这里安安心心挣钱过日子,养家糊口的好!”
徐澈也极其配合,恫吓道:“小姐你放心好了,从前我见多了审细作的手段,包管押到地方这两个人不等过堂就会招供,小姐你只管等着听他们定什么罪就行了!”
徐澈在现在的恒远田庄的名头可不比香徕弱,这都要归功于那次缺粮闹事时他的一通摔人。现在听他这么说,范立民还能沉得住气,可是那个人却忍不住了,惊恐地叫道:“东家,不要送我去官府,我、我说、我什么都说!”
香徕见目的达到淡笑了一下,她就不信几个被许宗德忽悠了的长工能对他死心塌地到底。见这人被唬住,把声音放得平各一些说道:“那好,你说吧,若你表现得好,我会酌情宽恕的!”
范立民见那人要招供,连忙叫道:“魏江!你不能认啊,她是在骗你的,你说了她也不会饶了你……”
他还没说完,被徐澈一个大嘴巴抡在脸上,打得他眼冒金星,栽倒在地迷糊去了。
那个名叫魏江的长工跪在香徕面前,问道:“东家,我若是全都说了,你能放过我吗?我家中还有爹娘要照顾,真的不能坐牢!”
香徕道:“这要看你说出来的东西值不值得我放你,若是值得我便放你回去!”
“好,我说!”
魏江说道:“其实我也是恒九庄的,范立民从前就我们那的小管事,他与之前恒九庄的管事是同乡,之前的恒远田庄管事们撤走时他原本是要跟着一起走的,后来不知为什么没走,这次他到东家院里打杂,其实是送了礼给九管事的,昨天中午他回恒九庄找我,说让我给他一起办点事,还给了我十两银子,我就、我就……”
香徕道:“没事,继续说。”
魏江又道:“他说东家对下边这些人不好,要教训一下,让和我他一起放火吓唬东家,还让我到恒五庄找两个人,天黑以后过来。”
“那两个人都谁?”香徕问道
魏江道:“一个叫周全生,一个叫黄平。”
香徕转头问恒五庄的管事,道:“你庄子里有这两个人么?”
恒五庄的管事头上直冒冷汗,说道:“有,有。”
香徕道:“立刻和沈澈一起回去,把这两人批我带来!”
“是是!”
恒五庄的管事连声答应着,和徐澈一起出屋。
香徕又问魏江,道:“那为什么放完火他们两个跑了,你和范立民却还留在这儿?”
魏江说道:“我原本也想走来着,可是那时候犯傻,见范立民不走,不放心他一个人留下,就陪着他在附近看,没想到被沈爷他们给抓住了。”
香徕道:“是够傻的,跟这种人还在讲义气,只是你那时候讲义气,怎么现在不讲义气了,反倒把什么都说出来?”
魏江吭哧道:“我、我不是不讲义气,我是害怕呀……放完火我不是没走么,跟范立民一起看着,听他说什么‘不管是东家还是那小白脸,只要烧死一个就成’,我这才知道他不只是要吓唬东家,他是真想要人命!我、我就吓坏了,我家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没做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
香徕听得心底一寒,原来这场火不只针对自己,更是把骆谨行都算在里面了,用心何其狠毒,烧死自己,树倒猢狲散;烧死骆谨行,有身份有背景,到时候自己想甩也甩不清,骆谨行的家人一定把自己生撕活剥,下场更加凄惨!
想到这里他转眼看向地面上范立民,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范立民仍在那里嘴硬,歪着被徐澈打肿的嘴犟道:“他胡说!他在诬陷!”
香徕冷笑道:“哼,诬不诬陷等那两个人抓来就知道了!”
说着转头看向骆谨行,道:“谨行,你看这事怎么办?”
骆谨行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听来听去,没想到这些人竟然真的算计到自己身上,他坐在那里阴冷地抿了一下唇,可是声音却很平静,道:“你先问你的,问完之后再说。”
这时彭常富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东家,我错了!都是我财迷心窍,贪图范立民的银子,才给东家带来这么大麻烦!我、我上缴……”
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双手拿着惶恐地送上来。
香徕接过来抖开看了看,道:“还真是大方啊,竟然一百两银子!”
说着她突然把银票往桌子上一拍,喝道:“你当交上银票就没事了么!为了到我院子里当个杂工就花一百两银子打点你,不用想也知道别有目的!你竟然就这样收了银子,甚至直到刚才还在欺瞒,若不是魏江说出来,你便要一直抵赖到最后了!”
彭常富吓得面色惨白,连连叩头,道:“东家饶命啊!我、就是贪了点银子,放火的事一点没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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