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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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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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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翻折腾下来,香徕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得婚前恐惧症了,每每快要崩溃的时候想想另一边的骆谨行也在与自己受着同样的罪,而两人的目的同样是为了要在一起生活后半生而做准备,于是再繁缛的程序她便也能忍受了。

    香徕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惬意地大街小巷到处逛着去看自己的生意,每天在府里随王宫派来的礼官学习各种成婚当日的礼仪,一次又一次地量衣、试衣,制定首饰……及到成婚前七日又开始斋戒、沐浴……

    按照北辽的风俗,从那日的御旨下来之后香徕与骆谨行便没再见过面,两人分头紧张地准备着婚礼。

    因为这件事,甚至王都内天香名下商号的生意都比从前更火了。

    这样的人做世子妃,还真让百姓们有种亲切感。

    盼来盼去,现在终于把会议盼成事实了,世子竟然真的要娶连小姐,这使得王都的百姓们都空前的兴奋,不为别的,只因为连小姐的出身与众不同,先务农,后经商,虽然后来被证实为连家流落在外的女儿,可毕竟也是家商的代表。

    好算在那之后世子弄出点绯闻来,据说喜欢上了连家那位后回来的小姐,那位传奇女子沈香徕,这总算让人们有了点期盼。

    几年前就有人在传言,说世子不能……那啥,所以一直不敢娶亲,此事弄得人心惶惶,街头巷尾的百姓们都会议论,这样的世子怎么能当北辽王,不如早点换掉,甚至有此大臣也提出这样的建议,可是奈何北辽王想念过世的王妃,一直不肯废了世子。

    北辽世子骆谨行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在别人都是该当爹的年纪,可他却一个女人也没有。

    夏初四月,草长莺飞,遍野新绿,王都之中处处翠柳如烟,行人浅袖薄衫,满城都萌动着融融的喜气,因为人们盼望已久的世子大婚就要到来了。

    香徕和骆谨行的婚事定得突然,婚期定得也很紧,估计是北辽王考虑到他的“孙儿”等不及,所以特意交待礼部忙准备。

    连芮和连恪一家人也为香徕高兴,叫人又添了酒菜表示庆祝。

    太监走后慧玲高兴得几乎没跳起来,道:“小姐,这下终于如愿了,太好了。”

    太监又与她客气了几句,然后告辞回去了。

    香徕微笑着点点头,道:“如此就多谢了。”

    太监答道:“圣旨是一示两份,世子府比连府近,估计世子在您之前就知道了。”

    香徕道:“公公不必客气,收着就是,只不过我想打听一下,世子知道此事了么?”

    太监当时就笑得合不拢嘴,道:“要做娘娘的人就是大方,奴才沾您个喜气,这就收下了。”

    慧玲知道这次的圣旨合了小姐的心意,直接掏出一锭黄金放在那太监手里。

    说着回头示意慧玲看赏。

    香徕这才回过神来,双手接过圣旨,站起身来道:“多谢公公。”

    太监念完旨之后来到她面前一脸讨好地说道:“世子妃,还愣着做什么,赶快接旨啊。”

    这感觉太幸福太实然,一时间她竟不知如何接受。

    前不久从庆仁宫里出来的时候还在担心,怕是自己与骆谨行的事又要有许多波折,看北辽王的意思是打死也不许自己做骆谨行的正妃的,可是若只是个庶妃或是昭仪之类的,那骆谨行娶了自己之后必定会被北辽王逼着娶别人,到时候可就真的惨了。却没想到,自己前脚刚回来,后脚御旨就下来了,而且实实在在的是赐自己做世子正妃!

    香徕听到这里脑海中又量片空白,赐婚的圣指她这是第二次接,却与第一次一样意外。

    只听太监念道:“王上有旨,连家女子香徕,淑良恭慧,品貌端芳,才睿行懿,恰与世子谨行适年,今特赐恩,许为世子正妃,择日成礼……”

    她实在搞不懂北辽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和父亲、三叔、三婶及小弟连恭泽一起出去跪地接旨。

    香徕又是一怔,自己这才刚到家,怎么就又来旨意了?

    就在下人布置好晚饭,一家人正要入座就餐之时,忽然门外又传来太监尖细的传旨声,道:“王上有旨,连香徕接旨!”

    连芮和连恪询问香徕进宫都做了什么,香徕轻描淡写糊弄过去。

    她不回来连恪一家也没走,都留在连府陪连芮,直到香徕回来几人脸上才露出笑容。

    回到家里天色已经,家中的连芮和连恪也在为香徕担心。

    香徕与与骆谨行在宫门外分别,之后骆谨行回他的世子府,香徕也回了连家。

    说话间两人出到宫外,徐澈和慧玲还在车里等着,见他们终于出来两人才放下心,香徕进王宫是两人最为头疼的一件事,不能随时看着,真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

    骆谨行坏坏地笑了一下,道:“还说不生,不是都已经‘怀上了’……”

    香徕又嗔他,道:“少要胡说,哪个要给你生儿子。”

    骆谨行道:“所以你才要给我争气,儿子生一个就够了,其余统统生女儿。”

    香徕道叹:“唉,你们这父子兄弟做得还真不容易,无论说话做事都要加着小心。”

    骆谨行笑道:“都清楚是不可能的,不过多少会知道一些,毕竟我们每天都生活在他眼皮底下,面和心不和他早就知道。”

    香徕忽然想起北辽王刚刚对自己说的话,问道:“对了,你在你父王身边派人,难道就不怕他在你身边也派人么,我听他说话的意思,似乎对你与骆骞争斗的事都清楚。”

    骆谨行羞涩道:“这怎么能算监视,这只是……保护罢了。”

    香徕不满地嗔了他一眼,道:“难怪你早早就把徐澈打发到我那里,是不是你关心一个人的方式就是监视?”

    骆谨行道:“这也不算培植吧,我若想在这深宫中平安地活下去,父王是我惟一的靠山,对他不够了解怎么行。”

    香徕实在惊讶,道:“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你父王身边培植人手!”

    骆谨行低声道:“那两个人中有一个是我的,那些东西早就放在他手里了,有合适的机会,他便立刻会想法让它们出现在父王眼前。”

    路上香徕悄悄问道:“你是怎么让那两个太监搜到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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