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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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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九章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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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来的刺杀记人猝不及防,从发现刺客到受伤倒地不过短短的一瞬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香徕倒在地上后又看到向自己骆谨行刺来,她以为这次死定了,可是那些刀最后还是被徐麟架住了,之后潮水般的痛感将她湮没,仅仅看到身边的骆谨行坐身起来,似乎没事了,她才放心地闭上眼睛晕过去了。

    她是放心地晕了,可却把骆谨行吓坏了,徐麟扶起他后又去扶香徕,可是把香徕扶起来后只见地上大片的血迹在残雪覆盖的路面丰漫延,任徐麟如何呼唤香徕也不睁眼。

    骆谨行扑过来便把香徕抱在怀里,恐慌地叫喊道:“香徕,香徕你怎样,你不要吓我!”

    可是香徕还是没有动静。

    徐麟摸了摸香徕垂下来的手腕,感觉还有脉脯,道:“世子别慌,连小姐只是晕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

    骆谨行闻言松开手臂向香徕的脸上看去,只见她脸色惨白又眼紧闭,头软软地垂向一旁,看样子真是晕过去了,他连忙叫道:“快,快回府去把韩先生接来!”

    此时徐澈已经把多数刺客都解决,还剩两人一个被他确断手,别一个被砍伤腿,也被兵士围了起来,徐澈担心香徕的情况,见那两人跑不了便也来到香徕近前。

    徐麟见弟弟过来这才敢离开骆谨行和香徕的身边,朝一名兵士叫道:“快回世子府去把韩医官接来!”

    那军兵飞快地向小巷外跑去,找到来时骑的马,一溜烟地赶回世子府。

    徐澈见香徕受伤甚重流血不止,二话不说便把香徕抱起向连府走去,徐麟也扶起骆谨行随后跟上。

    直到此时吓傻了的慧玲才从惊恐中清醒过来,也慌忙跟着跑回府。

    徕香居里的丫鬟们还在高兴,大年夜世子跑来看小姐了,这是何等荣耀,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跟着脸上有光,可是没想到仅仅一会儿的工夫,小姐便被血淋淋地抱了回来,而世子也是身上带伤。

    这些丫鬟还不如慧玲,一个个被吓得傻愣愣的不知所措。

    徐澈把香徕抱进屋里后面朝下背朝上轻轻放在床上。

    此时慧玲也跑了回来,在屋外朝丫鬟叫了一声:“快去准备温水!”

    叫完后进到屋里,此时徐澈已经把香徕身上那件被砍出两道口子的披风取下。

    慧玲进屋后见香徕背上的两道伤口又深又长,轻易不能翻动她脱衣,便找了把剪刀打算把香徕的衣服剪开,可是一看三个大男人在盯着,不得已道:“世子,你们……出去一下。”

    骆谨行怔了片刻,转头带着徐麟和徐澈去了另一个间。

    慧玲硬着头皮掀开香徕被血浸透的衣服一点点剪开,丫鬟们打了水来,她又用湿手巾一小心地给香徕擦血,可是香徕的伤口太深,她擦了血便便会再流出来,吓得慧玲边擦边哭,生怕香徕就此流血流死。

    而另一个屋中的骆谨行也一样,虽然他背上有裘皮大氅挡着伤得不深,可是胳膊却直接被砍到了骨头,鲜血早已经湿透了整只衣袖。

    徐麟担心他失血过多,掀开衣袖帮他紧紧地捏着。

    正在几人焦急地等待韩先生到来之时,外而的军兵进来禀报,那最后那两个刺客服毒自尽。

    徐麟和徐澈闻言看向骆谨行。

    骆谨行道:“一定又是连重雪干的,她养的都是死士,行刺不成必定会自尽。”

    说着朝徐澈道:“你出去好好搜一搜,看这些人身上可有什么线索。”

    徐澈应了一声出去,他出去后不久韩先生便来到。

    报信的人只跟他说世子受伤,他来到后匆匆忙忙便奔骆谨行来,骆谨行忙道:“我没事,你快去看香徕,她流了好多血,现在已经昏过去了。”

    韩先生便又去了香徕的屋子。

    慧玲见他来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直接把他拉到香徕床边,道:“先生你快看看,香徕姐她怎么样了,她到现在都没醒过,还一直在流血。”

    急切之下,她又把从前的称呼叫出来了。

    韩先生检查了香徕的伤口手皱眉道:“这可真是够深的,再深一点下半身就废了。”

    慧玲急道:“那现在怎么样啊?”

    朝先生一边往香徕伤口上洒药粉止血一边道:“好生将养,小心一点,应该能养过来。”

    慧玲这才放心一些,抹眼泪道:“吓死我了,我以为香徕姐要不行了……”

    朝先生给香徕处置伤口用了很长时间,他没出来的时候徐澈已经搜过那几个刺客的尸首,拿着几样东西回来向骆谨行禀报道:“世子,这是在那些人身上搜出来的。”

    骆谨行见地是向块令牌样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牌子?”

    徐澈道:“这是南辽军细作专中的令牌,我在边疆时见到过。”

    骆谨行冷笑道:“南辽军中的细作不刺探军情,反倒潜伏在我府中行刺,哼,当我是傻子么,这分明就是在混淆视听,想嫁祸他国!”

    徐澈道:“是啊,如果这些刺客真被说成是南巡军的细作,不只连妃母子逃脱嫌疑,王上也难免对秦大将军有所不满,连妃还真是好算计。”

    骆谨行道:“哼,她起得倒好,我又岂会上她的当,把这东西藏起来,不要说搜到过。”

    徐澈道:“要不要再往那几人身上塞点什么,给她来个反嫁祸?”

    骆谨行道:“算了吧,连重雪极擅狡辩,这样的小手段对付她没什么效果,倒不如让父王自己想去,我都被刺杀这么多次了,就不信他想不到点什么。”

    边会儿韩大夫处置完香徕的伤口,又边来给骆谨行包扎。

    待把骆谨行的伤口再处理好,天色已经亮了。

    虽然事发在连府后巷,可是连家竟然没人知道骆谨行遇剌,只知道夜半子时的那场烟花似乎是他为香徕放的。无论是出于妒忌还是出什么,连家的人直到早上也没过来看,只顾在主宅里过初一。

    骆谨行包扎完伤口之后也没去休息,坐在香徕的床边守着,完好的左手拉着香徕冰凉的手担心,若不亲眼见香徕醒来,他实在无法安心休息。

    直到天边的朝阳升起,香徕才慢慢晚开眼睛。

    起初她意识模糊地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可是刚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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