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做得太假!”
连重雪看向朱氏,两人都不出声,此时连修却道:“只不过换个人,又能怎样,我看公正一些也好,井生,你去拿水来,要不冷不热的温水。”
井生是他的近身侍从,闻言连忙跑出去拿水。
连重雪见事已至此,自己和朱氏的计划要失败,可是她又不愿在香徕面前弱了气势,便再次绷起脸,道:“连香徕,这次拿水的人也换了,你总该安心了吧,不过我告诉你,只要我连重雪想查的事还没有查不清的,你若不是我大哥的女儿便给你早早认了,我可以从轻发落,如若稍后被验出来,哼哼……结果一定比你想像的严重得多!”
香徕道:“姑母这是在恫吓还是在逼迫?是不是今日不把侄女弄成居心叵测的外姓之人便誓不罢休?!”
连重雪看看香徕又看向杨梦婉,道:“自己怎么回事自己清楚,我若没拿到确凿的证据何必如此劳师动众,事先点醒你们一下算是我仁慈!”
对于连重雪的手段,杨梦婉要比香徕清楚,听连重雪这样说知道她是打定主意要对付自己和香徕了,不由生出一股绝望之感。
香徕却没有被连重雪的虚张声势吓到,回敬道:“点醒?那我和我娘还真要谢谢姑母,只不过我也想提醒姑母一下,虽然今天在坐的都是与姑母亲近之人,可是以姑母的身份,还是不要做出太多让人不信服的事才好……”
连重雪又是一阵阴沉,在场的除了连家人之外还有侍卫和随从,这些人也都不是傻子,刚刚黄御医的招术被揭穿,众人就知道她是什么目的了,若非因为自己的身份,恐怕早有人站出来给香徕母女主持公道了,可即便这样,今天事成之后也难保不会把这里的事传出去。
她坐在那里一阵恼火,转头又往连修处看了看,暗想着若是自己明目张胆地对付香徕母女,大哥又会不会阻拦?
她在这里算计的时候,井生已经又端了一碗水来再次放到那张小几上。按照连修的吩咐,这次的水不冷不热。
连修见水放好,道:“行了,都别说了,要验便验,御医,这便开始吧。”
说着起身走到水碗旁边。
黄御医向连重雪看了看,连重雪向他点点头。
黄御医无奈地向前走去,知道这次连重雪的吩咐自己恐怕是做不到了。
香徕见状便也起身走到水碗前,想与连修演演这出无聊的戏码。
可是就在黄御医磨磨蹭蹭拿出金针来的时候,却听杨梦婉大叫一声,道:“够了!什么滴血验亲,摆明了就是你们容不下我们母女,想要使这种招数来诬陷我们!我就不信验过你们不会再弄出别的说法来对付我们……”
她这一声大叫把所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只见杨梦婉情绪极为激动,愤怒的目光在连修、朱氏和连重雪的身上来回扫视,道:“我算是见识到了,你们这些衣冠楚楚的东西都长着一副黑心肝,兄弟相残、父子反目,现在又来坑寄害自己的女儿……连修,我真是后悔,当日就不该与香徕相认,若是那样的话,她岂不还是活得自在快活,何需让你们来这样算计!”
连修对她依然反感,侧着头不愿看她,道:“哪个有算计香徕?不过验个亲,是亲生的还怕验么,走了个过场罢了!”
“走这场,哼哼……”杨梦婉冷笑道:“怎么什么话在你嘴里都能这样轻描淡写,你做下什么都能心安理得,眼看着她们把你女儿往死路上逼你竟然连点呵护之意也没有!罢了,左右今天是给我们母女设的陷阱,那我便如了你们的愿吧……”
说着话她竟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剪刀来,双手握着狠狠向自己的胸口刺去!
屋内所有人都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待看清之时再想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两片微微张开的锋利剪刃深深插入杨梦婉的胸口,鲜血瞬间便涌出来洇红胸前的衣裳。
香徕惊叫一声冲了过去,抱住杨梦婉摇摇欲坠的身体叫道:“娘!你这是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杨梦婉顺热倒在她怀中,脸色惨白地看着香徕的脸,道:“孩子,娘没用,娘护不了你,只能、先去一步……”
看着她虚弱的的械样香徕忽然想起自己那去世的娘,放声痛哭起来,道:“娘啊,你为什么要这样?早知道女儿就不进连府了!若真是要搭上你的命,还回来做什么!”
杨梦婉支撑着说道:“不,回来、得好!一定要回来!我就是要让连修记得,我们、我们有一个女儿!我的、女儿、是、是连家人,要让他记得、我、我恨他、永远都恨……”
香徕心中一阵揪痛,哭喊道:“娘,你怎么这么傻,你真傻……”
哭了几声之后才想起来,屋内还有一个御医来着,她忽然转过持泪水的脸朝黄御医叫道:“快点过来呀!你不是御医吗,快点来救救我娘,快点!”
黄御医怔忡地看了一眼连重雪,见连重雪冷着眼示意了一下,便只好低着头走过去,来到杨梦婉身边慢慢蹲下,看了看剪刀插的位置,又摸了摸杨梦婉的脉,道:“剪刀正中心脏,救不活了,还是让她交待遗言吧。”
说完便又站起身到一边去。
香徕更加伤心,抱着杨梦婉叫道:“娘啊,都是女儿的错,女儿不该见连修,不该见他呀!若不是为了他,你也不会死……”
一旁的连修看着这情景脸色极为难看,杨梦婉恨他他早知道,但是却没想到杨梦婉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自杀。
杨梦婉知道自己不行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连修,道:“我、我不甘心、不甘心……”说着嘴角溢出一片血沫,眼睛瞪贺到可怕,用尽所有力气说出几后几个字:“我、不要、进、连家的……草地……”
说完紧抓着香徕的手突然松开,软软地垂了下去。
香徕死死地抱着她,把头抵在杨梦婉尚还温热的额头上,自责地哪念着:“对不起,娘,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的害的你……”
连重雪和朱氏及连香徕锦、骆骞等人都万万没到杨梦婉会当场自杀,朱氏坐在那里惊愕,连重雪却觉得好生无趣,一手捏着茶几上的茶杯盖无聊地拔弄丰茶水玩,而没见过死人的连香锦却怕得不行,把头扎在骆骞怀里不敢看。
正在此时,大厅门外有人高声宣道:“世子驾到!”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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