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之中。
头天连重雪已经得到她要进宫见自己的消息,早就在她的重华宫中等候。
因为从前朱氏的侍妾身份,连重雪骨子有点瞧不起她,可是又知道她颇有心机,又也不敢太过轻视。
两人几年不见,现在朱氏突然来见,连重雪知道她必有要事,见面之后便问道:“大嫂费这么大力气来见,想必是有什么难以解决之事吧。”
朱氏道:“连妃娘娘猜对了,连家真是有解决不了的事了。”
连重雪道:“我听香锦和骞儿说了一些,说不只前阵子老三、老四和老五分家出去,就连良儿也分出去了,而且似乎还和大哥闹得很不愉快,这究竟都是怎么回事。”
当着她朱氏不再顾忌,把连修父子因为芷湘翻脸的经过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连重雪也惊愕了,道:“这怎么可能,大哥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朱氏道:“我也不知道,因为良儿分家的事,他和我现在闹得话都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重雪道:“难不成是大哥被那女子陷害了?”
朱氏道:“看起来不像,是他先去招惹那女子的,那段时间他整天在后宅内流连我就觉得不对劲,只是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连重雪沉默了一会道:“这还真是奇怪,不论那女子有多么美,大哥毕竟这把年数了,不应该那么冲动才是。”
朱氏道:“是啊,所以我就想是不是有人故意设计,用这个女人来挑拔他们父子反目。”
连重雪道:“还真有这个可能,只是会是谁呢,大嫂可有怀疑对象?”
朱氏道:“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事,你可知道杨梦婉又回府了?”
连重雪道:“当然知道,因为怀疑他们与骆轩有关,我还曾专门见过那连香徕一面,只是见过才发现她与她娘杨梦婉一样没脑子,只有一股愣头愣脑往上爬的野心,不足为虑。”
朱氏冷笑道:“那你可看错了,我看那女子可是相当有心机,表面上张牙舞爪,可是背地里没准都算计些什么。”
连重雪道:“难不成大嫂你怀疑连家的这些事都是她弄出来的?”
朱氏道:“正是。”
连重雪道:“她毕竟是我大哥的女儿,难道会这样败坏连家?”
朱氏道:“你也觉得她是你大哥的女儿?可我怎么都看不出来她对你大哥有一点父女之情,而且不只对你大哥,甚至她与杨梦婉之间也有可能不是母女。”
连重雪一惊,道:“你说她根本就不是连家人?!”
朱氏道:“我觉得很有可能,或许她进入连府的目的就是来破坏连家的。”
连重雪惊疑道:“若真是这样那么连家最近发生的事也就说得通了,一定是她从中搞鬼无疑,只是……她的长相也太像连家人了,若说她不是大哥的女儿,她又是谁呢?”
朱氏道:“这一点我也很奇怪,若从长相来说,她十成十的像足了连家人,虽然像的是那个死鬼连馥雪,但却证明她是有连家血统的。”
说到连馥雪,连重雪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沉默了一下,道:“大嫂还是直接说你来找我的意图吧,不要扯那些没用的。”
朱氏道:“我是这么想的,虽然我们没有抓到证明连香徕与家中发生的事有关,但我敢保证她有古怪,这样的人断断不能留在府里,不如把她赶出去!”
连重雪道:“赶出去倒也应该,只是你要怎么个赶法?大哥都已经向外面承认她是女儿了,难不成让大哥把刚接回府的女儿硬生生再撵出去?”
朱氏道:“正因为不能这样,所以我才来找你,我们可以找一个十足的理由,不只能把她赶出去,甚至可以收监下狱,夺了她的家财!”
连重雪笑道:“怎么大嫂又有主意了,说来我听听?”
朱氏道:“据说宫里的御医可以滴血验亲,我们不如给那连得来验上一验,只要验出她不是你大哥的女儿,那么她们母女就是欺诈之罪,你说该不该收监下狱?!”
连重雪道:“验亲倒不是不可以,只是验了之后她确是我大哥的女儿呢?”
朱氏道:“但凡行医之人都会有点手段,想必这结果是能控制的。”
连重雪思忖道:“我只听说远滴血认亲,却还真不知道是结果是否能控制……这样吧,今天太晚了,再召御医过来会引人注意,等明天我把伺候我的御医召来问问,结果如何让骞儿转告你。”
朱氏道:“如此就有劳娘娘了,只是还有一事想麻烦娘娘,不知娘能否应允。”
连重雪道:“什么事,你说来听听。”
朱氏道:“若真要收拾那连香徕,恐怕只有我是办不到的,且不说她那个护卫功夫了得,她勾搭着高丽二王子和骆轩,我们连家恐怕轻易不敢治她,若验血果真能奏效,我让请三王子出面震慑一下,这样的话估计谁出面都救不了那母女了。”
连重雪道:“连家即是我的娘家又是骞儿的丈人家,这点事还是做得到的,待我问过御医,若真成的话让骞儿去帮你就是。”
朱氏这才道谢离开王宫回了骆骞的府邸。
第二天早里连香锦和骆骞进王宫给连重雪请安,回来之后骆骞对朱氏道:“岳母,我母妃今日问过侍候她的黄御医了,那黄御医曾做过多次试验,据说滴血验亲根本不准,正常情况下,任何人的血液都可以相融,若不想让两人的血液相融可以强行控制,但却是要在水温上作手脚,需要一个合适的温度才行。”
朱氏道:“温度不是问题,只要能控制我就放心了,这次我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对母女赶出连府……”
朱氏说着这话的时候,香徕和骆谨行、郁子曦也在绿柳巷街的小院中秘密碰头。
这次郁子曦的美人计用得很成功,连修父子因为一个芷湘而反目成仇,连恭良带着连修的一半家产出去,连修无论是名誉还是钱财损失都极大。
三人先是小小地庆祝了一下,然后香徕问骆谨行道:“谨行,我让你留意骆骞的动静你可注意了?”
骆谨行道:“留意了,朱氏不只在骆骞处小住,她昨晚还进宫见了连重雪,而且不是禀报过父王正大光明的见,是被骆骞偷偷带进宫的。”
香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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