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号,这次没有香徕的事先交待,他被伙计拦在前面店中,向香徕禀报过才又请他进去。
听说他再次登门,为了反戏做得更真,香徕没有露面,而是躲起来让杨梦婉对付他。
杨梦婉见连修进来,问道:“连老爷怎么又来了,昨天不是告诉你,我们已经两清了么,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母女过我们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连修站在那里道:“你这是什么话,从前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现在知道有香徕的存在,她可是我的骨血,我怎么能视而不见。”
杨梦婉冷笑道:“哼,说得好听,当初你把我赶出府的时候不也明知道我身怀有孕,那时候怎么不说是你的骨血!”
“你、那时候郎中不是说你腹中的胎儿难以成活么,所以才……”
杨梦婉听了心里更寒,道:“活着的就是你的骨血,觉得活不下来便母子都不管了,连修,你还真够冷血的!”
连修被她讥讽得无话可说,侧了侧身,道:“香徕呢,我要见她。”
杨梦婉道:“她是我的女儿当然听我的,昨天答应过再也不见你就不会再的,你若想打她的什么主意便死心吧。”
连修恼火道:“你竟然阻止我们父女相见!”
杨梦婉道:“阻止拦又怎么了,当年是你不顾我们母女死活把我休出府来,从那时起你就已经失去见她的资格!”
连修注视了杨梦婉一会儿,道:“好,看你能不能拦得住,我们的女儿也是有主见的,我就不信你还能把她关起来!”
说完再次转身出去。
连修出去之后香徕从里间出来,说道:“‘娘’,你这样会不会把连修惹火,万一他真不来该怎么办?”
杨梦婉道:“没事,他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手东西越想要,若让他轻易得到了,他反而没兴趣了。”
香徕暗暗庆幸,幸亏自己找了杨梦婉,有她这一掺和,这场骗局的真实大大增加。
连修被杨梦婉撵走的当天下午,连修便通过连恪传口信,让香徕到墨云斋见面。
墨云斋也是连家的产业之一,是王都最有名的书画店,除去字画书籍之外还以文房四宝而闻名,每一样价格都贵得惊人,光临这里的多是达官显贵,因此即便看起来冷清却敢不少赚银子。
连修想着见自己的女儿,请她去酒楼有些太隆重,不只降低自己做父亲的身份而且太过张扬,没有一定之前便闹得沸沸扬扬对自己的名声不好,于是便选在这家书画店,即符合身份又安静。
香徕在连恪的带领下进到书画店的账房。
书画店的账房也与别的账房不一样,布置得书房一般,笔墨纸砚、香茶精炉,摆设很是雅气。
香徕到时账房内只有连修一个人在等她。
香徕这是第二次见他,情绪控制得比上次好得多,没再流露出明显的怨怒。见到连修后很是自然地叫道:“父亲,找我来有什么事?”
连修正对着一幅梅兰图站着,不知真的是在看欣赏画作还是在想事情,听她说话回过身看着她,道:“怎么,我是你的父亲,没事就不能找来么?”
香徕道:“虽然您是我父亲,可是现在我与娘在一起,娘不愿意让我见您,您也是知道的。”
连修目光放得幽远,叹气道:“唉,你母亲从在府中的时候就不懂事,若不是她骄横跋扈我也不至于休了她,更不至于让你流落在外,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她的性子也该磨平了,没想到还是这样……”
说着再次看向香徕,道:“昨天你也看到她对我是如何冷嘲热讽,弄得我跟你叙叙父女之情都不能,只能躲开她叫你过来。”
香徕站在那里没说话,心道杨梦婉确是强硬刻薄,但是你们这些人也同样好不到哪去。
说着话连修靠书案旁坐了下来,挥手道:“你也坐吧,给为父讲讲,从小到大都是怎么过的,想来必定受了不少苦。”
香徕暗瞟了他一眼,也寻了把椅子坐下,道:“还好,从小习惯了清贫日子,倒也不觉得苦,而且养父养母对我都好,只是后来养父去世后着实难了一阵子,却也都过去了,父亲也看到了,女儿现在虽比不得连家,过得倒也还顺心,又找到母亲见到父亲,便什么都满足了。”
对于之前在松宁县的生活香徕并没有瞒他,况且那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事,想瞒也瞒不了,只消避过与父亲连芮相认的那一段就好。
连修点头道:“嗯,你的事我也听你三叔说了一些,果然是我连修的血脉,生来便有经商的天赋,这一点你做得比你大哥都好。”
他说的香徕的“大哥”就是他的长子连恭良,今年二十二岁,已经帮他经商多年,只是能力所限,一直不得要领。
香徕心中暗笑,自己的本事可是打前世带来的,跟你连修有半毛钱关系!
连修见她不说话又道:“我儿虽然有所成就,但却居无定所,难不成总要这样漂泊,就没有什么打算么?”
香徕心道,这老狐狸终于说到正题了。
嘴里却道:“打算肯定是有的,娘相中了几处宅子,我打算选一处买下来,以后便留在王都,既能照顾娘又能发展我的生意,便也算安定了。”
连修道:“打算得倒也不错,只是我儿已经不小了,若不是经历坎坷早该嫁人生子,如果再继续这样没名没份地和你娘生活下去,怕是要连你的终身大事也耽误了,我看不如……回府来吧。”
“回府?”香徕故作诧异道:“回府去做什么?我现在生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回去?我回府去,我娘怎么办?父亲不是把她休了么,她无依无靠,难不成我能抛下她不管!”
连修实在不想让杨梦婉回到府里,沉吟离一下,道:“呃……也不是让你抛下她不管,你的宅子可以照常买,让你娘在府外养老,你有时间就来看看她。”
香徕心道,这老家伙,如意算盘打得倒好,自己有钱就接回府,妻子没钱就扔在府外,看样子将来若把自己的钱算计到手,便又可以用杨梦婉做借口,再把自己赶出来了。
想着她说道:“可是那样的话母亲岂不又是孤单一人了,况且女儿并没有要回府的想法,还是母亲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的好,父亲就不必费心了。”
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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