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此事?孤王早就想好了如何解决了,孤王已经......”宇文博还沒有讲完,他被李琪打断了话。
“东瑜王,恕我鲁莽,若是不听我接下來所说的话,你绝对会后悔的。”李琪面容严肃,一字一句都让他人肯定接下來他所说的非常重要。
宇文博居然真的被他说动了,重新坐了下來,“好,孤王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想说些什么重要的话。”
李琪淡然一笑,往前走去,并开始在怀里掏着东西。李琪这一举动,让殿内武官跟侍卫像是炸了毛一样,纷纷拔剑喝止:“你做什么?退下!”
面对他们的刀剑相向,李琪丝毫不畏惧,把那卷诰命圣旨举到了头顶,“我只是想呈递一样东西给东瑜王瞧瞧,何须紧张。”
“东西?去拿上來。”宇文博也是觉得这些武官太过敏感了,一个李琪罢了难不成在王宫还会对自己有不利?
宇文肆接过太监递过來的诰命圣旨,他当然是认得此物,只是不明白李琪把这东西给他做什么,以为里面有何玄机,于是打开看看。可是从头看到尾,宇文博愣是沒看懂到底哪里有玄机了?不就是一道普通的册封诰命夫人的圣旨吗?沒什么特别之处啊。
“李琪,你这是在耍孤王吗?一道普通的诰命圣旨罢了,跟此事有何关联。”宇文博放下圣旨,对李琪问道。
这回轮到李琪奇怪了,这道圣旨宇文博居然说是普通,让宇文博这么认为的可能只有一个,他不知道苏婵是谁。“东瑜王,请你仔细看看圣旨上的那个女人,苏婵,你不知道吗?”按理说皇兄提前给宇文博写了信件,宇文博应该是知道才对啊。
“苏婵?”宇文博想了想,似乎沒任何印象,“孤王不认识什么苏婵,你到底在瞎扯什么东西,这难道就是你说的解决吗?”宇文博是真怒了,李琪分明是逗他开心。
“东瑜王,我皇兄明明写信给你了,说明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的,你沒有收到吗?”
“信?什么信?”宇文博又困惑了,天玺帝给他送过信,他怎么也是沒有任何印象。
这时,服侍宇文博的太监附耳轻声说道:“王上,浮梁皇帝是有送來一封信,不过当时您已经睡下了,奴才就放在了书房。”
这话一听,宇文博马上就炸毛,瞬间起身,也是顾不得威严,一巴掌把那太监打翻在地,“你个混账东西,该死的玩意,这么重要的事情如何不讲?”
李琪才明白,东瑜是闹了大笑话,太监沒把信件呈递给东瑜王啊,丢人丢到家了。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太监连连求饶,谁晓得它的好意竟然给自己酿成杀身之祸。
宇文博吹胡子瞪眼,就差翘辫子,“还不快去把信给孤王拿來!”
太监连滚带爬跑去拿信,李琪都忍不住要笑出來了,宇文博看着李琪表情有点尴尬,丢人、太丢人了。
“王上,请看。”太监颤颤巍巍把信递了过去。
宇文博当即拆开,浏览了起來。
“啪,,”重重的声响传遍了安静的大殿,宇文博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头发都要倒竖起來,“混账,混账、混账......”宇文博被气得连说好几个“混账。”
“來人。”
底下的官员不知信上内容,还以为是浮梁帝的信上所言惹怒了宇文博,都想着这回李琪要遭殃了。
侍卫也是这么认为的,上來就要把李琪给绑了。
宇文博大怒,“你们这两个混蛋绑他做什么?”
李琪站在那不动巍然,不但如此还有点笑意。
两个侍卫不知所之,宇文博又大喝道:“都退下去。赶紧传令给边境,撤军!”
“撤军?”
“为何撤军?”官员哪里知道这其中深意。
宇文博看了信上所言,大致意思就是说宇文肆在穆秦大婚之日劫走了新娘,但如果单单是信件,宇文博可能还不信,可是那诰命圣旨上册封的一品诰命夫人,正是信上的那位新娘苏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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