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越过这一片树林,便是东瑜国了。”骁骑将军向穆秦报告。
浮梁、东瑜两国国土接壤,中间最近处被蛰龙江所阻隔。虽说穆秦带领骁骑军绕过了蛰龙江,走了远路,但是经过了连夜地赶路,最终还是以他们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东瑜国境不远处。
穆秦十分想马上跨过国境,去东瑜大闹一番,可是他同样明白不是每个士兵都跟他一样精力旺盛,况且再好的宝马,披甲带刃跑了整整一夜,在这么跑下去,马都会受不了。
“黄将军,让大家原地搭营休整,明日听我命令进入东瑜。”穆秦拍了拍他座下麒麟马的马脖,然后率先翻下马背。
这名姓黄的骁骑将军回头对士兵大喊:“全军下马,原地休整。”
骁骑军训练有素,全体将士下马的声音都非常得有节奏。
士兵们很快就开始忙活开了,搭帐篷、烧篝火、喂马匹......分工明确。
众人都吃完饭之后,穆秦召集了参将以上的将士到自己的帐篷里,商量明天的行动计划,不仅如此,也是为了让骁骑军做好心理准备。
这一次出动军队完全就是以他一人的意志在行动,他也仅仅只调动一万三千人的骁骑军,沒有后勤粮草,沒有救援军队,只有他们,只有这一万三千人的铁骑。穆秦非但不傻,还是一个军事奇才,他明白一旦东瑜国反应过來,向他反攻,他很有可能会在东瑜全军覆沒,葬送他浮梁军神的威名。
可是这一切都值得,只要苏婵无事相安,这便足够了。
几位将领跟穆秦一起围在一张军事地图前面,这地图上竟然详细地注明了东瑜边境处的每一个地方。不过这也沒有什么可以奇怪的,国与国之间,表面上互相友好往來,但是私底下谁不希望把对手的底细摸清楚,总为了将來可能爆发的战争所做下必要的准备。所以,恐怕在东瑜那边,也同样有详细的浮梁地图。
“诸位,对明天的行动有何看法的,大可说來。黄将军,你先來说。”穆秦想要先听听这些将领的意见。
“是。王爷。”黄将军抱拳低头,开始向各位将领讲述起自己的建议來,“王爷,末将以为,东瑜此处的边关小镇,,东兴镇,是明日我们首要夺取的目标,明日我们只要一跨过前方树林,便可以进入东兴镇,若是夺下了东兴镇,我们便0进可攻,退可守。”黄将军指着地图上一个看似不起眼却实则非常重要的小镇。
不愧是骁骑将军,黄将军的意见很是有战略意义,毕竟他们此次人手并不多,急需一个据点來休整跟防备。
穆秦点了点头,但是也沒有表示同意或者反对。
而是对其他人问道:“你们几个呢?有沒有什么建议?”
其余几人相视了几眼,齐声回答:“末将赞同黄将军的计划。”
“恩,这个计划是不错,不过不是本王所需要的。”
“王爷,不知末将的建议哪里有错?”
黄将军有点迷惑了,按理來说,他的计划应该是最完备的,但是穆秦倒不是说他的计划有错,穆秦自小熟读兵法典籍,如何排兵布阵自然清楚,只是黄将军的计划不是穆秦所想要的。
“黄将军,本王并不是说你的计划不可行,只是不够适用。此番本王所行为何?”
“为救王妃。”黄将军答道。
“那你认为如果我们攻占一个边疆小镇,然后死守它,那个宇文肆就会乖乖把王妃送上门來吗?”
这么一说,在场的将领也都明白了,确实如穆秦所言,只不过是一个边关小镇而已,还不足以把宇文肆引出來。
“本王的意思是,单刀直入,不用攻城也不用主动求战,让他们东瑜的军队來追我们,然后我们大杀一通。虽然宇文肆会不会主动现身本王不知道,不过本王可以肯定的是宇文博这个老东西绝对不会安心坐在他自己的王都里。”穆秦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要的效果就是跑到东瑜大闹,好给宇文肆施加压力,虽然不一定能够直接把宇文肆揪出來,但是宇文博肯定不会安心的,宇文博一旦不安心,势必会帮着穆秦把宇文肆给他找出來,到时候就可以趁机抓住宇文肆这个混蛋了。
穆秦说完,诸将也明白了,“这么说,王爷的意思是我们跑到东瑜去跟他们打游击?”
“你们可以这么理解。”
这时候,一位参将说上了话,“王爷,此次急行军我军粮草不足,若是游击,恐怕支撑不住多久。”
“你说的,本王自然是知道。”穆秦缓缓走到帐门口,“这次非但是粮草不足,而且恐怕也不会有任何援军到來,进了东瑜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
此话一出,众将无声,他们可不知道这回事,沒有粮草就算了,沒有援军,就凭他们这一万三千人孤军深入他国,他们还能回來吗?
“本王知道这很自私,不过本王给你们一个离开的机会,随本王成就杀敌之名,或者现在就回去京都。”穆秦并沒有打算强行让这帮将士陪他去找苏婵。
孤军深入,若还能活着回來,无疑会成就传奇之名。而参军为将,为的不就是成就传奇吗?穆秦也是了解他们的热血之心。
“末将愿为王爷陷阵杀敌。”黄将军率先单漆跪下,向穆秦起誓。
“末将愿以王爷马首是瞻。”
“......”
有了榜样,接下几人也同样表示了衷心。
......
这边穆秦正积极参谋明日的行动,而在另一边,宇文肆带着苏婵和古越已经來到离边疆最近处的城市。
虽然这座边关城镇沒有王都或者其他大城市那么繁华,但是也差不太多。
为了给苏婵安排舒适的休息处,古越才特意來到这里。
城中最大的客栈,客栈老板一瞧是他们的宇文王子,立马是点头哈腰地清了场,居然还把所有的客人都赶了出去,客人们也都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宇文肆是东瑜的王子,平民岂能跟权贵相挣。
“宇文王子,您看,这下安静了。”客栈老板一脸堆笑,只求能让宇文肆稍微对自己有点印象。
然而宇文肆却丝毫沒有理会他,转而对苏婵问道:“苏姑娘,你这处如何,看似不差而且也安静,就先住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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