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要求,穆秦无语地摇了摇头,小女人就是小女人,什么事情都有条件。“你说。”
“我要你把我从相府迎娶到王府來。”苏婵说道,相府是她的家,无论现在如何破败,那都是她的家,她要堂堂正正从自己的家中嫁到王府來。
穆秦稍显惊讶,沒想到苏婵的提的要求竟是这样,“相府?”
“对,相府,成亲那日我要回相府出嫁。”
穆秦稍作思考,已然是了解了苏婵的想法,何况今非昔常,他宠她,就算今日她要天下,他也同样会答应了她。
“好,我答应你,八抬大轿,把你从相府堂堂正正迎娶回來。”
苏婵呆呆地望着他,其实他不答应,她也是会嫁的,她知道相府被封是不许在开的,而他却答应了苏婵这么一个貌似非常过分的要求。
... ...
“启禀皇上,章大人、尚大人、王大人、金大人求见。”文公公对李芷报道。
李芷高坐于龙椅之上,不时地替自己揉着太阳穴,很是苦恼。
“这都是第几个人了!!”,李芷自言自语地念叨。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京都发生大事,百醉楼连带着其他开在京都里的青楼,居然一夜之间被穆秦下令拆除了,弄得原先青楼里的娼妓、小厮......都无处安身。更是有京都大户,,乐家也被穆秦给查抄了。
而作为皇帝,他李芷居然从昨天开始就不知道此事,一直到了今天早晨的早朝,户部尚书上报,他才知道此事,而始作俑者,穆秦居然又缺了早朝。
一番调查之下,才知道,原是昨日苏婵被人卖到百醉楼,穆秦这才一怒之下要拆了全京都的青楼。
至于这一个个大臣求见,全都是來为了参穆秦一本的。
“启禀皇上,全大人、黄大人还有林大人求见。”李芷还在头疼,文公公又开始说道。
“行了,让他们都进來吧,还沒完沒了。”李芷不觉皱着眉头。 御兄啊御兄,你怎么总是要给朕留烂摊子。
不一会,众大臣就进來了。“臣等参见皇上。”
“行了行了,都起來吧!”李芷不太耐心地说道。
刚起來,立马是有人向李芷启奏,“皇上,穆秦擅自调动城防戍卫,更是私下动用极刑、拆卸商用房屋,臣等希望皇上能够降罪于穆秦,给百姓一个说法。”
“不错,皇上,穆秦这厮私自对人动用极刑,实属十恶不赦啊。还查抄无辜大户,若是无罪,实在不能偶服民愤。”
“就是啊,皇上......”
“皇上.......”
群臣七嘴八舌,一个个说得都是大义凌然,把穆秦说得是恶贯满盈,可是李芷不是一个糊涂皇帝,他明白这里面的关联。
“都够了!”李芷重重地拍案而起,龙颜一怒,吓得众人立马都跪了下來。
“你们说的,朕都是知道的,不过朕不认为御兄做错了,什么民愤民心,说得好听。你们自己上街去看看,御兄拆了青楼,不知道多少百姓在欢呼雀跃,至于那个乐家大少也是咎由自取而已。”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哼,朕好话也都说过了,你们最后是聪明点,就你们那点小事,别以为朕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百醉楼是你王爱卿常去的吧?”
王大人一听,冷汗淋漓,皇上居然是知道得。
“还有什么仙人楼,可是你黄爱卿的?”
黄大人同样被吓得不轻,直哆嗦。
“朕也不想再与你们这些家伙多说废话,朕知道,御兄同样也都是知道的,你们几个最好是放明白一些,要参别人,先让自己的影子正过來。”
“哼,”李芷一个拂袖,转过身去,“文公公摆驾去御花园,谁要是还來参奏,都让他们跪着。”
“遵旨。”文公公尖着嗓子喊道,“起驾。”
皇帝怒颜而走,留下被怒色所吓倒的群臣。
......
虽然穆秦已经是刻意要隐瞒苏婵被卖青楼的事情,可是事情被他自己闹得太大了,怎么可能会藏得住。何况,更是有关注着苏婵的有心之人呢!
“太子殿下,消息已经被证实,确有此事,青楼被拆、乐家被抄全部与苏婵有关。”说话的人,正是乌陆凡。
而古越,正坐在一旁,玩味地握着自己的下巴,他沒想到策划之中竟然是发生了这样的小插曲,倒是有点意思。
“古兄、古兄.......”这时候,房门被突然撞开,定睛一瞧,原來是宇文肆。
一见识宇文肆,古越立马变得热情异常,“哦,原來是宇文兄弟啊,怎么有空來我这里了?”
“诶,”难道古越还不知道消息?“古兄,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什么?”古越当然是知道他在问得就是穆秦为苏婵拆了青楼的事情,古越只是假装罢了。
“嗨,,古兄你居然还不知道啊,这事可是传遍京都了。”
“所以说啊,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兄弟你这么激动啊!”
“就是苏婵的事情啊......”宇文肆说着,显得十分焦急,他都差不多计划好了,居然中间出了这么个岔子,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哦?说來听听,苏婵有何事居然传遍京都了?”
“昨天,听说苏婵被人卖到了青楼里,不过被穆秦救回來,你猜怎么着,穆秦居然一怒之下把全京都的青楼都给拆了。”
“居然有这种事情!”古越故作惊讶。
“就是啊,还有,我还听说啊,那个老鸨,被他做成人彘丢到猪圈去了。”这种刑罚在东瑜是沒有的,他宇文肆也仅仅在书上看见过,可是只是书上的描述,都已经让他不寒而栗了。他真的需要掂量掂量,真该去惹这么一个残暴的人?“所以啊古兄,我在想,我们劫走苏婵的计划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古越心中暗暗发笑,这小子原來是害怕了,“宇文兄,是你过虑了,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那老鸨又是个身份。穆秦再如何凶恶,也不可能这般对待一个堂堂东瑜王子的。”
“可是......”说是这么说,他宇文肆还是害怕啊。
“沒什么可是的,宇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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