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么?”苟长山的声音猛的提高,厉声道:“你只是个青衣弟子而已,竟敢无视宗门律法,就凭你这样无法无天的人怎么有资格加入宗门!”
周峰愕然看向苟长山,心里已满是不快,“院主,你就不问问事情的缘由么?我之所以打他,是因为他要强抢在场这些青衣弟子的丹药,这种人难道不该打么?”
这次没等苟长山说话,严夫人忽然跳出来大骂道:“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儿子抢人东西了?别说炼丹堂给的那几颗二品凡丹,就算是三品四品的丹药我们家严宽也是绝不会放在眼里的!”
严夫人出口不逊,周峰的心火更有些旺盛起来,他沉下脸,道:“当时这里所有的青衣弟子都在场,你们不妨问问就知道真相了。”
“好啊!你自己去问,我倒要看看你能问出什么真相来!”严夫人看着周峰冷笑着,脸上似乎有一丝得意。
周峰皱了皱眉,感觉似乎有些不对,他转头看向身后的那些青衣弟子,道:“各位,究竟严宽抢没抢你们的丹药,你们说句公道话吧。”
他话音未落,苟长山忽然看着四周沉声道:“你们可要想好了,不要诬陷同门,如果有栽赃陷害者,我作为青衣院院主,有能力取消他们参加入门小比的资格!”
原本还有几个青衣弟子跃跃欲试,但是苟长山此话一出,绝大多数人顿时选择了缄默。
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是入门小比了,谁也不想在这种关键时刻惹祸上身,虽然有愧于良心,但是周峰也只是个青衣弟子而已,怎么可能和青衣院院主作对?所以年轻人们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看苟长山,更不敢去看周峰。
周峰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并不是害怕被陷害,而是感到了莫大的失望。
如此胆小如鼠、如此苟且偷安,这就是玄天宗的未来么?
苟长山和严夫人则忍不住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得意模样,他们早料到这些青衣弟子的反应,所以毫不奇怪。
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个粗壮的年轻人跳了出来,猛虎咆哮似的吼道:“我徐北师作证,刚才严宽的确意图抢夺我们的丹药,要不是周师兄出手相助,我们这里所有人的丹药就都要被他抢去了!”
声音像炸雷似的响起,所有青衣弟子顿时更加羞愧难当,而周峰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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