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错怪他?
想着心里一阵闷堵:相识几年,其实我应该也知道他不是那种嫌贫爱富,薄情寡义的人。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难道得了什么绝症?
“哦,是去了一附院,你怎么知道的?”见她问起,凌浩然不动声色的说。
“谭晓春下午去一附院探视住院的同学,正好看到你在做检查。你到底检查什么?”柳涵烟一扬柳叶眉尽量平淡的问。
“哦,就是最近嗜睡,,你年前不是知道吗?我二姐非逼着我去一附院做全身检查不可,差不多折腾了一整天呢。”凌浩然用平淡的口吻叙述道。
其中等候一项项检查期间他还时常闭眼假眠或者看着某处发呆呢,,因为主体需要调意识过去。
因此,黎茜茜怎么也不相信他沒事。
当时脑专家还问:“你弟弟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吗?脑袋受过伤?出过车祸什么的?”
“哦,去年1xx火车出轨事件,他正好在翻倒的车厢中,好像当时还昏过去了。后來也沒去医院自己醒过來了。”黎茜茜立即想起了从学生那里听來的信息。
这家伙,出了这么大的事,对家人还一直守口如瓶呢!
“那等脑ct和磁共振结果出來再看吧,照你这样说,应该是哪里有问題。”脑专家也只能这么说。
凌浩然也很烦恼啊,在黎茜茜的追问下,只好“坦白了”去年十二月初1xx列车翻车的前后经过,并再次强调自己脑袋根本沒受伤,只是突然想睡了而已。
可黎茜茜哪里肯相信,非要说他的脑袋肯定被磕了或者撞了。
“那查出什么问題了吗?”柳涵烟关切的问。她自己都沒注意到,此刻用这样语气不妥。
“沒有。”凌浩然坦然的甩甩头,“其实除了比较喜欢睡觉,根本沒问題。”
“那你这两天还來接我?不是耽误你睡觉吗?”柳涵烟不觉带了一丝怒气与讥讽问。
“我先睡了一觉过來的。”凌浩然依然平淡的说,“朋友相托,我怎么好不做?再说,我也会担心你。”
“切!”柳涵烟一嘟粉嘴,“我们都分手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普通朋友就不能担心吗?”凌浩然不觉反问。
“我不相信!”柳涵烟握拳捶了一下副驾驶座的靠背断然摇头,“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凌浩然从后视镜中淡淡看了她一眼:“这本來就是实话。你是不是非要逼我说出,我其实心里还喜欢你,你才肯相信?”
“……”沒想到他会这么说,柳涵烟一时哑口无言。
“真若那么喜欢你,我又何必与你分手?”凌浩然不觉微哑着嗓子问,“是的,我以前是有点喜欢,可我妈不同意我们交往。既然注定以后不能在一起,那我们还伤痛的走下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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