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有谁动过我的银八卦锁吗?”吃晚饭的时候柳涵烟禁不住问。
“应该沒人动吧?”袁绍文奇怪的看着她,“怎么啦?”
“我感觉我的银八卦好像被人调换过了。”柳涵烟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怀疑,“份量轻了,图像也沒我印象中精致。”
“哦,这样啊?”袁绍文不觉皱起眉峰,“这两年也沒外人來过我们家啊。就算我同学偶尔來坐也不会去动你那个装衣服的木箱子吧?”
“噢,对了。我好像记得你弟弟也有这样一把银八卦吧?去年春节后,你继母带他來江海玩,还在我们家吃过中饭。当时你的银八卦是放在床头柜抽屉里的,可不可能是你弟弟见你的银八卦比他的好,私下调换了呢?”
去年春节后,她继母因为母亲住院回來过一次,临走那天带着弟弟來江海玩,的确在叔叔家吃过中饭。记得那天是星期天,饭还是她和叔叔一起做的呢。
那么,应该是弟弟或继母调换了!
弟弟的八卦本來就是因为幼时春节回來看她有,想要她的,婆婆才拿了珍藏的两个银戒指,按照她的八卦去金店做好,给弟弟做生日礼物的。
记得继母当时嫌轻了,想要她脖子上那挂。可她赶紧捂着说:“这是别人送给我的,不行!”
她当时就想着:无端得了人家的银八卦,等以后哪天再见到那个小男孩,要还给人家的。
沒想到,见她沒戴了,继母和弟弟竟然还是换过去了!
本來,如果不是凌浩然送给自己的,换过去了也就换过去了,她现在大了,也不会计较这些。
可是,那是凌浩然送给自己的第一件东西,而且还可能是他外公传下來的,这就不同了。下次得问回來!
不过,今年春节父亲他们不回來,看來,只有等明年了。
凌浩然听说后淡淡一笑:“沒事,明年就明年。其实,如果‘长命富贵’下面如果沒有我外公的名字,你不要问回來,就给你弟弟算了。反正普通银器也不值钱,不要为了这个弄得你继母和你弟弟不高兴。”
“那要不,我打电话让我爸爸看看那银八卦?”璀璨的路灯下,柳涵烟征询的问。
“不用了,这也不是什么急事,还是等他们回來再说吧。”凌浩然大度的笑笑,“对了,哪天去我家啊?我爸爸妈妈让你去玩呢。”
柳涵烟羞涩的用粉拳垂了一下凌浩然的臂膀:“你都给你爸爸妈妈说啦?”
“沒有。”凌浩然笑嘻嘻的搂住她的削肩,“我爸爸那天看了你之后回去跟我妈说,你挺不错的;我妈妈就问我和你到底什么程度了,喜欢的话就抓紧点,带你去家里玩。”
“那你爸妈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吗?”柳涵烟脸孔红红的低问。
上次去首都见了谭晓春父母对凌浩然的热心态度,她多少有点明白,不少父母还是会在意对方的出身门第的。
“应该不知道。”凌浩然如实的摇头,“他们大概以为你就袁绍文一个亲人呢,,因为你以前在医院陪护我的时候,好像跟我妈说过,你在江海就叔叔一个亲人。听说你叔叔现在也开了个小公司,所以,他们才感觉各方面都很满意。”
柳涵烟的脸色马上晴转多云沉了下來:“那你可先要给你爸妈说清楚,我有父亲、继母和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而且我父亲是最底层的农民工。”
“你就放心啦。”凌浩然亲昵的一点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我爸妈都很宠我,只要我真的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出身,我爸妈都会同意。不然,以前就会阻止我们交往。他们难道不知道那样发展下去可能会是什么结果?”
柳涵烟一听,脸上这才冰雪融化,她开心的倚在凌浩然臂弯里:“只要你爸妈不歧视我家穷就好。”
可是,凌父凌母听说柳涵烟实际的家庭情况后,脸色还是有些沉重的。
剪着干练短发的凌母困惑的问:“袁绍文既然不是她的亲叔叔?她还有继母、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么复杂的关系?”
“怎么啦?”凌浩然不觉皱起浓浓的眉峰,“我喜欢的是这个人,又不是他们家的什么关系。”
“可是,穷亲戚太多,就会不断來打扰你们今后的生活的。”
精明的凌母一针见血的说,“你看,你大姐夫的爸爸是土地局的局长,所以,这几年都能帮到我们家,以致这两年我们康兴建筑公司还投标了块地自己直接做居民小区。这可比接人家的工程利润大多了。你三姐夫家是农村的,结果一堆乡下亲戚找來要安排工作什么的;还你的位置好了,他的工种差了,吵吵嚷嚷的,多烦啊。”
“这种事情我心里有数。柳涵烟的继母沒带过她一天,她家的亲戚好意思來?”凌浩然不高兴的反问,“就她叔叔对她还不错,可人家现在也在开公司,应该不会打扰我们太多吧?”
“那她爸爸和弟弟呢?你总要管吧?”凌母语重心长的,“光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就可以拖出一大堆表哥表弟、表姐表妹什么的……”
“好了。”凌浩然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母亲,“你如果嫌会麻烦你,我们可以选择自己创业,不要你和爸爸一点东西。”凌浩然说完就转身回房,将门关了起來。
凌父凌母反应过來后,相互询视了一眼,然后双双跟在背后來敲房门。凌浩然倒在床上理都沒理。
对这个身体的父母,他也是有感情的,别的事情他也可以适当让步,唯独柳涵烟不行。在这地球也生活了九年了,他只喜欢柳涵烟一个!
“看你。”凌父小声埋怨道,“把话说那么难听干嘛?”
“我哪里说难听了?”凌母不服气的一瞪眼,“我这还沒有说不许他们交往呢。”
凌父赶紧把凌母拉开,并低声劝道:“你小声一点。浩然这些年性格孤傲,难得喜欢一个女孩,也断断续续來往几年了。我看就算了吧。”
“什么叫算了,难道我们做父母的看到他选择不对,不应该指点一下吗?”凌母很不高兴的甩开凌父的手在客厅沙发里坐下,
“上次市长儿子婚宴上碰到棉纺公司的谭夫人,她拐弯抹角的夸赞浩然,又说她女儿谭晓春怎么怎么乖巧懂事,歌又唱得好。似乎有意和我们家联姻呢。如果这个柳涵烟就袁绍文一个叔叔也就算了,可她现在……那叫一个什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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