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冷笑,“那你说,原因何在?”
端木幽凝皱眉:“这……”
“皇上!”另一位太医立刻上前,信誓旦旦地保证,“臣也认为是这位宁神医的开颅术失败,太子殿下才会再度昏迷!”
便在此时,原本安静地躺在床上的索天漓突然浑身一颤,继而剧烈地抽搐起來,双手双脚都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看起來触目惊心!
“殿下!”侍女吓得大声尖叫,满脸惊恐,“不好了!殿下他……”
众人齐刷刷地回头,立刻齐齐变了脸色,索铭泽更是心胆俱裂,怒声厉吼:“來人!将宁游及其同伴押入大牢!漓儿若有个好歹,定斩不饶!”
侍卫答应一声,上前架起二人就走。端木幽凝拼命挣扎喊叫:“皇上!草民的开颅术并无问題!请皇上明察!皇上……”
“漓儿!漓儿怎么了!漓儿!”伴随着几声尖叫,蒲平竹跌跌撞撞地奔了进來,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方才母后走的时候你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子?你究竟是怎么了啊!!张太医!究竟怎么回事?!”
张太医吓得一哆嗦,忙抱拳说道:“回皇后娘娘:是宁神医的开颅术失败,殿下才会……”
“什么?!是他?可恶!”蒲平竹立刻咬牙切齿,坐在床前紧紧握着索天漓的手,哭得越发伤心,“本宫就说这个宁游信不得,不过就是个到处行骗的游医而已!如今他将漓儿害成这个样子,可怎么办才好?”
一番忙乱之后,索天漓终于不再四肢抽搐,却依然昏迷不醒。众御医检查之后纷纷摇头,说他并沒有要清醒的迹象,怕是凶多吉少。
索铭泽与蒲平竹一直在床前守到半夜,各自又累又困,摇摇欲倒。张太医又为索天漓检查一番,说情况比方才略略稳定,请二人先回去歇息,有任何变故会立即禀报。
索铭泽本不答应,却也知留在此处帮不上忙,反而容易添乱,便劝说蒲平竹随他一道离开了。
回到栖凤宫,蒲平竹反倒越发急得來回踱步,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且不停地微微颤抖。片刻之后,房中终于多了一道人影,她立刻眼睛一亮冲了过去:“你终于來了!东西呢?”
索天洌背负着双手,不急不慢地走了过來:“急什么?还不到时候。”
“你想反悔?!”蒲平竹当场变了脸色,忍不住咬牙低吼,“漓儿已经……快不行了,怎么不到时候?!”
索天洌冷笑:“母后也说太子哥哥‘快’不行了,但他不是还有一口气吗?儿臣來就是为了告诉母后,等他彻底不行了,儿臣才能把东西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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