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上的味道却不会那么快散去。方才察觉到有人在阵中下了柔情散,臣女便立刻暗中请肖护卫去捉了几只这样的飞虫。这种飞虫最喜欢乌鹿草的味道……”
她突然住口不言,后面的内容却已与说出來无异!既然如此,岂不就是说宇文珺身上有乌鹿草的味道?否则飞虫为何驻足?既有乌鹿草,那么柔情散散……
万料不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东陵洛曦满脸愕然:“什么?这……”
“端木小姐,我想你弄错了吧?”宇文珩冷冷地看着端木幽凝,眼底有着明显的急怒和阴狠,“五妹明明是被奸人所害,她身上怎会有乌鹿草的味道?”
端木幽凝的语声同样冷淡:“那么宇文太子如何解释宇文公主身上的飞虫?”
宇文珩一怔,突然听到宇文玹一声惊呼:“快看!二皇子身上也有飞虫!”
听到端木幽凝之言,东陵晨阳早已急得鼻尖冒汗,企图不动声色地看一看自己身上是否也落有飞虫,若有,也好悄悄将其消灭。与此同时,他心中也在暗骂:这个笨女人!为何不早说这种飞虫可以辨识乌鹿草的味道?!
宇文玹这声惊呼令他浑身一僵,跟着冷汗如瀑,暗道一声“我命休矣”!此番可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东陵洛曦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几乎已经沒有力气发怒或者震惊!
查了半天“凶手”,居然查到自己人头上了?受害者变成下药者,这……
看到宇文珺还在咬牙装晕,东凌孤云唇线一凝,一缕指风无声无息的射了过去。陡然感到手臂上一阵剧痛,宇文珺不由尖叫一声:“哎呀!呃……”
但无论如何,如今总算证明下药之人并非自己,索天沐登时底气大足,咳嗽一声说道:“宇文公主既然已经醒了,不妨与二皇子一起说一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宇文珩将宇文珺放在地上,同时在她耳边咬牙问道:“五妹!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宇文珺早已惊慌失措,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到九霄云外:“我……我……”
眼见事情败露,东陵晨阳心念电转,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父皇!此事与宇文公主无关,她身上的乌鹿草味道其实來自儿臣,儿臣……儿臣死罪!”
因为他的举动,所有人都是一愣,宇文珺更是不解:什么?不是我们二人合谋吗?怎会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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