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高过一声:“不可能!不会的!才不是!滚!滚开!滚!我才不要……”
宇文珩只觉得脑袋几乎要炸开,完全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岔子,只得尽力安慰着这位倒霉催的五妹。幸好宇文珺刚刚体力消耗得厉害,又马力全开尖叫了半天,此刻只剩呼呼直喘的份儿,暂时折腾不出幺蛾子。
东陵晨阳也终于恢复神智,面前的一切却让他继续茫然。程松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立刻脸色大变,腾地一下蹦了起來:“什么?!不可能!我……”
“砰!”
一声巨响,东陵洛曦这一掌几乎将面前的桌子砸烂:“天沐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阵分明就有古怪,否则怎会如此?!”
索天沐暗中叫苦,只感是否流年不利!先是扎瓦西余孽混入天龙国使者团伺机行刺,幸亏有端木幽凝才化险为夷。如今居然又惹出这么大的麻烦?这**阵果然够“**”!
上前一步行礼,他冷汗如雨下:“臣冤枉!臣绝沒有在**阵中添加催情药物,请皇上明察!”
“你还要朕查什么?!”因为计划落空,东陵洛曦怒不可遏,尖声大叫,“如今玉麟与鸣凤两国之人都中了招,唯有天龙国众人毫发无伤,事实如何岂不昭然若揭?!”
“但臣若公然在**阵中下药,岂不是自寻死路?”索天沐眉头紧皱,据理力争,“皇上如此急着下结论,只怕会令真凶逍遥法外!请皇上给臣一些时间,臣定能查出真相!”
宇文珺原本还在急怒不堪,恨不得将这天地毁灭,然而听到这几句话,她顿时一激灵,跟着尖声叫道:“皇上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他将我等害成这个样子……”
“宇文公主,稍安勿躁。”索天沐冷冷地看她一眼,目光锋利如刀,“天沐倒是想请问公主:为何突然换了衣服,而且还将发髻重新梳理?还有,方才公主所在之处的地上有一块黑纱,想必是蒙面用的吧?公主故意将装束变得与端木小姐一模一样,不知是何用意?莫非也是破阵的需要?”
宇文珺一呆,随即看到众人都因为这番话露出满脸疑惑或深思之色,不由恼羞成怒,尖叫声更加高亢:“你少胡说八道!谁规定旁人不准穿黑衣?你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本公主与旁人发髻相同?本公主……本公主生**洁,怕灰尘沾到所以黑纱蒙面,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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