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徐书忆亲自给她过生日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知不觉的有了不明的意味。她本來以为唐眉会更加针对她,却不料这段时间很少看到她的身影。很多时候回家只有徐书忆一人,问他唐眉去哪里了他也只是说她住在别处。
虽然她现在确实知道唐眉不是徐书忆的未婚妻,但是唐眉对他的情意,连傻子都看得出來。偏偏徐书忆就好像沒看到一般。林夏弦心里不禁为唐眉叫屈,作为一个女人,她付出的挺多,但是得到的却是很少。
这几天,林夏弦的办公室因为装修的原因,暂时搬到设计部。因为她的到來,设计部顿时蓬荜生辉,不少人都是对这名绯闻中的女主角很感兴趣。林夏弦的到來自然是引起了一股不小的骚动。,每个人看着她的目光,就像在看一款稀世珍宝一样,林夏弦有苦说不出,只能全然无视他们的有色目光,专心致志的做她自己的事情。
画着稿子,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徐书忆那张难得十分温柔的脸,林夏弦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偏偏这一幕就被公司的八卦之一常欣汝看到了。她立即蹭到林夏弦的座位上,神秘兮兮的问道:“夏弦,你老实交代,昨晚你是不是跟绮总,去做什么人间乐事了?”
“绮总?”林夏弦皱着眉头,这跟绮世什么关系?而且,这些家伙怎么还是喜欢抓着她的事情大肆发扬啊。顿时摇了摇头,无奈的说:“你别瞎想啦,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常欣汝白了她一眼,撅着嘴巴不满意的说:“看你刚刚笑得那么幸福,难道不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好事吗?你悄悄跟我说,我保证不跟其他人将。”
“真的沒有什么?”林夏弦再次强调。
“小气鬼!”常欣汝见她死活不肯交代,只能一个接一个的猜测:“你说,绮总会不会把你娶回去啊?我们都是知道,他这个人很花心的,听说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呢。”
“??????”
“那你们究竟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我听说绮董事长刚从国外回來就说要见你,是不是真的?以前都沒有听过谁能够那么幸运的被他召见。如果绮董他们认同了你,那你很快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姐妹们。”
林夏弦连忙拿出一块饼干塞进她的嘴巴里,然后小声得对她说:“你真的误会了,我跟绮总一点儿关系都沒有。我实在不明白你们这消息是怎么來的,怎么一个个说得好像跟真的似的!”若不是因为主角是她的话,恐怕她都会相信了。
常欣汝被饼干噎着说不出话來,只好拼命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楚楚可怜的瞪着她。林夏弦拿起一杯水给她,看她狼吞虎咽的将水灌进去。
“咳咳???”常欣汝松了一口气,有些愠怒的对她说:“我倒是觉得绮总对你有情有义,你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你刚刚还不是说他很花心么?怎么这会儿又改主意了。”
“这个???”常欣汝吞吞吐吐的说:“还不是因为他对你真的太好了。虽然有些羡慕嫉妒,但是,绮总他真的从未对谁这么好过呢。”
林夏弦摇了摇头,她从未想过会跟绮世擦出什么火花來。平时他虽然偶尔喜欢胡闹胡说,但林夏弦却是知道他开玩笑的。如今,所有人都把这个玩笑当成真的,她这次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常欣汝又蹭到她的耳边悄声说道:“你知道吗?前阵子來我们公司找绮总的那个大肚子的女人,听说她流产了,现在还在医院里住院???”
她话未说完,林夏弦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从头上凉到脚底。
“你说什么?汪诗情她怎么了?”
常欣汝沒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激烈,连忙说道:“我只是听说她流产了,现在就在市医院治疗,而且,还听说她之所以会流产,是被人打的???”
沒等常欣汝说完,林夏弦已经火急火燎的离开办公室了。
当林夏弦來到市医院的时候,匆匆赶去汪诗情的病房。打开门,病床上一张十分苍白削瘦iude脸蛋让林夏弦有一瞬间的触目惊心。轻轻的走进去,汪诗情听到声音,也是睁开了眼睛,在看到林夏弦的时候,却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林夏弦在她身边坐下,有些心痛的问道:“你怎么会这个样子?”
听到她略带着关怀的询问,汪诗情的泪水立即涌了出來。她试图过來握住她的手,林夏弦连忙反握住她的手。汪诗情这才稍微镇定下來。充满愧疚的锁:“林小姐,对不起。是我欺骗了你,这个孩子不是绮少的,对不起???”
当时听到绮世信誓旦旦的说不是他的时候,林夏弦就有一些相信了。如今听到汪诗情亲口跟她交代,她才深深的觉得误会了绮世。只是,纵然不是绮世的孩子,那她的孩子怎么会忽然间就流产了呢?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跟我说说?”林夏弦试图让她平复一下心情。但是汪诗情在听到她这话的时候,反而更加激动了。
“是他,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我不过是跟他说我怀了他的孩子,然后被他老婆发现了,所以他老婆就派人來打我,硬生生的将我腹中的孩子打沒了???我的孩子,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不好,妈妈沒有保护好你???”
林夏弦看她的精神已经癫狂失神,不忍心再继续刺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别难过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好不容易等到汪诗情终于平复下來,她拉着林夏弦的手,似乎已经做好了某种决定,平静却坚决的对她说:“林小姐,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件事情。”
林夏弦点点头:“好,你说出來听听。”
“我要去找他算账,还要去找他的老婆报仇。无论如何,我不能让我的孩子白白就沒有了。那个负心汉,就算我再怎么样,但是孩子毕竟是他的骨肉,他怎么能下得了这个狠心?”
“你想要我怎么做?”
“帮我出医院,我现在身体很弱,连走都走不动了。”听到林夏弦愿意帮她,汪诗情的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在林夏弦眼里看來,却是极其凄楚悲凉的笑容。只有绝望到了极点的人,才会出现这样的笑容。
“那个他,是什么人?”林夏弦问道。
“他在s市也是很有名的,你可能听过。”
“谁?”
“李氏集团的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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