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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贵嫔实在忍不住扑哧笑出声來,又觉得在这样的场景下实在不得体,只好掩口强忍着笑意。景帝却是松了一口气,回头故作生气的问着听寒:“染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寒装成犹豫,最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解释道:“是这样的,上次出门,去城东的胭脂店,寻到一件极好的胭脂,是我们都城沒有的,掌柜的却说这唯一的一份已经被孙小姐订下了,回到宫中,我实在很想要,又觉得以公主的身份去说不地道,就命离鸢偷偷的将这手帕送出宫外,哦,对了,这见火现字的招术,是胭脂店老板曾经变得一个戏法,我求了好久他才教我的。”
听了來龙去脉,就连景帝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看着被蜜蜂蛰了满脸包的听寒,好像就是永远长不大一样,无奈的说道:“你要什么父王可以给你,你这是何必呢?”
听寒不屑的回答:“不,我就要孙小姐那份!我就不信我出五倍的价钱他还不肯卖给我!”
这样一场危机,最后却以闹剧收尾,丽妃站在一旁,说不出一个字,都怪自己太心急,只想着在景帝当场面前拿出证据,却忘了自己先看上一眼。
离鸢糊里糊涂,这手帕....不是送给临安公子的么?她沒有出声,听寒却不依不饶:“丽妃娘娘到也真是刚正不阿,东宫这么多事,就连一个宫女都要劳烦娘娘來操心,当真是辛苦了呢!不过,娘娘这性子可是太急,不问原因,就打了我的人,总不能让离鸢白白挨打吧?”
丽妃咬牙问道:“那公主想怎样?”听寒无所谓的一笑,上前扶起离鸢,看着丽妃带來的“大队”人马,笑道:“很简单,刚刚是谁动手打了离鸢?”丽妃沒说话,但他们人却不约而同的看向那个叫做石榴的宫女。
听寒礼貌的走到石榴面前,看着景帝撒娇道:“父王,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他们欺负我也就算了,就连我贴身宫女都不放过,父王......”
司徒鸿志一摆手,皱眉说道:“丽妃莽撞在先,石榴自己去内务府领二十板子!”
丽妃开口求情,却被司徒鸿志拦下。听寒舒了一口气,原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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